72小时内,中国连续3次对美反制,美高官表示强烈反对。被制裁前议员发声,扬言窜台。为什么美国对中方反制反应强烈?被制裁前议员执迷不悟,真正意图是什么?
在5月20日,“台独工作者”赖清德在岛内上任,美国国务卿布林肯竟然公开送上“祝贺”,还声称“期待与赖清德合作,共同维护台海和平稳定”。美方这项举动,显然违背了不支持“台独”,恪守一个中国原则的承诺。对此,从5月20日到22日,不到72小时的时间,中方一口气对美国实施3次反制,不仅制裁了14家参与对台军售的美国军工企业,还将多名个人拉入制裁名单。对中方如此强力地反制,美国非常不适应。被中方制裁的美国前议员加拉格尔,公开表示自己会在不久之后窜访台岛,就“台海和平稳定”与民进党当局进行接触,还喊话美国政府“促进盟友的安全、自由和繁荣”。
不过加拉格尔这番话,颇有些无能狂怒的意味。因为中方的制裁看似没有实质性效果,但杀伤力极大,直接堵死了加拉格尔通过“政商旋转门”,捞取金钱利益的路。前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就是因为被中方制裁,无法进入美国企业工作,回归政坛的路也被堵死,只能跑到智库任职。毕竟,没有金主轻易给被制裁的政客投资,相关制裁也让美企非常忌惮。
有分析指出,中方制裁美国军工复合体和美政客,意味着逐步找到反制美国的正确路径。很多人认为,美国作为世界唯一超级大国,其中央有极强的掌控力。然而,美国不仅是联邦制国家,还是小政府体制。美国的联邦制,很像苏联的加盟国体系,各个州有自己的军队,自己的法律,甚至得克萨斯州还保留了自己的宪法。因此,美国各个州之间,联系并不紧密。鉴于美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所以资本大于一切。无论是参众两院,还是联邦政府官员,都代表大大小小资本的利益。
高官和议员都是资本代言人,自然让美国出现了“政商旋转门”。政客在卸任后,摇身一变成为企业高管,反之亦然。例如现任美国防长劳埃德·奥斯汀,他在美军中央司令部司令任上退役后,就在雷神技术公司、纽柯公司和特尼特医疗公司担任董事。此后,奥斯汀又被美国总统拜登提名为防长,成为五角大楼话事人。
同时,美国“政商旋转门”的出现,使得一个特殊群体诞生,那就是利益游说集团。美国是小政府体制,使得渠道成本较高。议员和高官又是资本代言人,最看重资源的分配。因此,利益游说集团对美国政府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个群体包括智库、游说公司、企业。根据美媒统计,以美国第111-113届国会为例子,就有超过30%的议员卸任后,成为利益游说集团的一员。通过频繁地人员流动,“政商旋转门”的影响力渗透到了各行各业。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中美在经贸领域有大量共同利益,美国却执意打压中国的根源。因为只有符合美国绝大部分资本利益的共同预期时,美方才会作出较为一致的应对结果。事实上,很多美国政客非常清楚,中国并不是美国的“问题”,更没有对美国的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美国遭受的真正威胁,是金融资本过度膨胀,引发产业空心化。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遏制金融资本的恶意扩张,并重塑制造业。然而,这个对美国整体有利的做法,不符合部分资本的利益,自然会引发他们的反对,引发内部矛盾激化。解决不了分歧,自然要选定一个目标,来转移内部注意力。以前是苏联,随后是俄罗斯,现在是中国。
在美国两党中,类似加拉格尔的人不少,他们把“强硬对华”作为捞取政治资本的手段,让自己能爬上更高的位置。在2017年,加拉格尔成为美国众议员。6年后,共和党赢得众议院主导权,成立了所谓的“美中战略竞争特别委员会”,当时不到40岁的加拉格尔就任第一任主席。不过在今年4月19日,刚满40岁的加拉格尔宣布辞去议员职务,退出政坛。
加拉格尔辞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他通过“强硬对华”捞取了足够多的政治资本,是时候通过“政商旋转门”,到其他领域发展了;另一方面,在去年10月,美国共和党的特朗普支持者发难,对时任众议长麦卡锡发起罢免。结果,麦卡锡没有挺过罢免表决,被迫下台。作为麦卡锡一手提拔的人,加拉格尔失去了“靠山”。看到这种情况,加拉格尔想要给自己找后路,竟然“脚踏两只船”,暗中勾结民主党,出卖共和党利益。今年1月,共和党借得州武装对峙事件,发起对国土安全部长的弹劾。加拉格尔带着几个人反水,使得共和党的计划破产。这种公开的“背叛”,使得加拉格尔在共和党内部混不下去,只能辞职。
但千算万算,加拉格尔万万没想到,中方的制裁就在这个时候到了。眼看捞取经济利益无望,加拉格尔公开放话要窜台,看似对中方强硬表态,实际上还是为了钱。此前,台媒《中国时报》就曾报道,民进党当局“邀请”蓬佩奥窜台,给他15万美元的酬金。这次赖清德的就职仪式,蓬佩奥也参加了,又收了民进党当局一大笔钱。加拉格尔宣称要窜台,就是想要拿到民进党当局的钱。对这种把利益写在脸上的政客,中方已经不需要理会。
我们制裁他们太少了所以不习惯,多些制裁他们就习惯了[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