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顾冰,今年72岁,教师退休,退休金7500元;老伴叫韩书,今年70岁,也是教师退休,退休金7000元。
来自顾冰的讲述,现实而又心酸。01、我们有两个女儿,从小都学习好,大女儿叫顾桐,今年42岁,是一名大学老师,整天研究古文学;小女儿叫顾希,今年37岁,在国企上班,是财务部经理,年薪25万。
我的两个女儿都住在和我不同的城市,她们大学毕业后都去了外省,并在那里各自成了家。
我们退休之后的就去帮小女儿看了几年孩子,孩子上幼儿园之后,我们就回来了,大女儿的孩子没用我们看,因为她婆婆给看着。
我和老伴的感情很好,我们两个人干什么都在一起,去给小女儿看孩子的那几年里,我和老伴也是一起去的,但是自去年给小女儿看完孩子之后,老伴的身体状况感觉不舒服,我陪她去医院检查,发现得了直肠癌。
在知道检查结果的那一刻,我觉得我一下子坠入了冰窟。我并没有把病情瞒着老伴,我跟她说了实情,老伴儿也没有特别的悲伤,她只是说苦了我自己一个人了。
我给老伴找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但是终究没有留住她的生命,一年之后老伴儿离开了我,我大哭了一场。
老伴离世以后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想起老伴儿就泪流满面,可以说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连我最爱喝的茶叶也品不出什么味道来了。
我蔫了下来,精神头也没有了,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看上去像是80多岁的人。
老伴在临终的时候叮嘱好两个女儿,让他俩把我接到她们家去轮流居住,让她们俩好好伺候我,不要不管我。
两个女儿当时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老伴,说:她俩会尊重爸爸的意见,让他安享好晚年生活。
就这样老伴放心的永远闭上了眼睛,离我而去了。
老伴离世以后,我经常以泪洗面,自己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感到无比的孤独。
我就打开电视,其实我也并没有在看电视,我只是想听听电视里的声音,感觉到这个屋子里还有人的气息。
两个女儿在老伴离世的那几个月里,还经常的给我打电话聊聊天,但之后聊天也变得越来越少了,电话也不是经常打了。
02、我越发的感觉到孤独与落寞,下楼时我心事重重,一不小心一下子摔下了楼梯,把小腿右踝处骨折了。
邻居帮我叫了救护车,我给两个女儿打了电话,她们也同时也从外地开始往这赶,两个女儿来到医院之后,陪了我三天左右,然后她们就给我雇了护工就返回去忙工作了。
一周之后的周末,他们两人又一起回来了,又开始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但是周末之后,她们为了工作又返回去了,还是让护工来照顾我。
住院费和护工费,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拿,我有退休金卡有积蓄,两个女儿也没有主动给我承担任何费用。
一个月之后我出院了,女儿回来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她们把我接回家之后,临时给我找了一位住家保姆。住家保姆是通过邻居给我找的,费用是一个月4500元。
我一个月的退休金是7500元,抛去住家保姆的工资4500元,还剩了3000元,似乎足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的。
两个女儿象征性地说了几句算是贴心的话,她俩说:爸,你还需要我们的钱吗,先用你自己的吧,如果不够的话,再问我们要。
我只好答应着,说不够再问你们要。其实如果真的不够的话,我哪好意思再问她们要呢,我只能花我的积蓄,动用我的老本。
哪知半年之后,住家保姆跟我说她家中有事不干了,跟我说声好让我提前找人顶替她。
03、我赶紧打电话给两个女儿,说明了情况,两个女儿说周末回来跟我商量一下怎么养老的方案,先让我别着急。
到了周末,两个女儿回来了,住家保姆也走了,两个女儿给我做了饭,我们一家子坐在了一起。
这时我的腿也渐渐的康复了,基本上拄着拐棍能自己走路了,我想我两个女儿肯定会叫我到她们家轮流居住,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们居然说出那样的话。
临近午饭的时候,两个女儿在厨房里一起做饭,我从卧室里出来,站在厨房门口边,想让她俩给我做一顿海鲜疙瘩汤。
我刚要进去,就听见她们俩在说悄悄话,我就停了下来,仔细地聆听。
她们俩在商量,说:爸爸这种情况,咱们两个人工作又忙,隔得又远,也顾不上他。
现实情况是谁也不可能把他接到家里去轮流居住,这样时间长了和女婿也会有矛盾,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到养老院去,去找一个条件好的养老院,如果他的费用不够的话,我们再给他添补一些。
听完她俩的谈话之后,我的内心悲凉不已,心寒极了,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我更加思念起我已逝的老伴儿了,她要是活着的话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反正我不会听从她们的建议去养老院,我还是找住家保姆吧,不管怎样,我是指望不上这两个女儿给我养老了,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自己给自己安排养老。
结语:目前我国的老龄化现象越来越严重,老年人的养老问题已经被提上了日程,不是儿女们不给养老,是没有时间和精力。
而大部分老年人,都不愿意接受去养老院,他们认为有儿有女去养老院,那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作为年轻人要尊重老年人,多些陪伴和体谅,让他们安享晚年生活。同时希望社会各界都对老年人多一些关爱,了解一下他们的心声,帮助他们走出心灵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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