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都会站在窗前,像小时候才识数时那样,数着夜空中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但凡我眼力能及的星星,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数着。
我是一个夜猫子,无论怎样困,过了晚上8点立马精神抖擞毫无倦意。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原因养成了这样一种劳心费神的毛病。既然睡不着,那干什么呢?
我信步踱到窗前,耐不住寂寞,就这么百无聊赖地数着星星。天上有颗很亮很亮的星星,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我,我也紧紧地盯着它。那是什么星啊?怎么唯独它鹤立鸡群般地在星空中明亮着、闪烁着、璀璨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毫不羞涩地和我对视着。那颗星,可能是启明星吧。请原谅我对天文知识的茫然,如果当初有机会上大学,报个天文学之类的专业,也不至于闹出如此的笑话。
数星星累了的时候,我的目光下移,逐渐地把目光投到后楼那栋楼的每个窗口。此时也是夜半时分,大部分的窗口儿已经是黑洞洞的了。可能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做着各自的梦。我突发奇想,他们会做什么样的梦呢?是梦到自己升了高官?是梦到自己发了大财?是梦到自己和昔日的情人相会?还是梦到自己回到了久别的故乡?
不管做什么梦,终究是一场梦,是一场美好的梦。既然是梦,那都是海市蜃楼般的痴人梦。但做梦并没有错,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美好的梦。不仅仅每个人都有自己美好的梦,即使是一个国家也有一个国家的梦。我们的国家不是也有梦吗?那就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真的祝愿我们伟大的大中华,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历史进程中梦想成真。
我仔细地观察着每扇窗口,请大家不要误会,我绝不是想窥视人家的私密。其实每个窗口都黑洞洞的,想窥视也窥视不到什么东西。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除了那些黑洞洞的窗口,还有些窗口亮着灯光。一栋楼房如果按五个单元,每栋楼七层计算的话,这栋楼应该有70户人家。即然这么晚了,但还是有8户的窗户亮着灯,这些人家在干什么呢?
我怀着好奇的心理,又踱步来到阳台,想看看前楼还有几个窗口亮着灯。我逐层的,用犀利的目光仔细地扫描着。哇塞,竟然这么巧,前面的楼房居然也有8户窗户亮着灯。看到这种情景,我的心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这么晚了,他们不睡觉在干什么呢?难道和我一样也在漫不经心地在数星星吗?不会吧!他们家里虽然亮着朦朦胧胧的灯光,却把外面的世界遮挡在窗帘里,也看不到什么啊。再说,他们也不见得有我这种雅兴,有我这种品味,有我这种素质,我不由得暗自洋洋得意起来。
已经这么晚了,似乎有些犯困。是睡觉呢,还是继续数我的星星呢?举目望去,此时已是满天繁星,有许有许多的星星不时地眨着眼睛,好像是恐惧冬天的寒冷,浑身索瑟瑟发抖的样子。我想,是不是天上的星星也怕冷呢?他们也惧怕寒冷的冬天吗?我不得而知。不过,天上一定很冷。不然的话,嫦娥住的地方为什么叫广寒宫呢?月亮里面都这么冷,在广袤的夜空独自行走的星星,也一定会感到很冷。他们不停地眨着眼睛,或许就是在向我们传递着寒冷的一种信息。如果当年能考上大学,报考天文学专业的话。那些眨巴着眼睛的星星,是否惧怕冬季的寒冷,我就会以专业的眼光得出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但是,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也怪自己当年文化知识的浅薄没敢报考大学,以至于白白的浪费了许许多多美好的时光。
我经常怀着怪诞的思维,想着自己的心事。那些和我一样深更半夜不睡觉的人家都在干什么呢?是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不困了吗?还是家里有什么必须要干的事情,今天必须要干完,为什么不能拖延到明天呢?如果是这样,这家主妇可能正在忙活什么活计,真是一位难得的贤惠的女人。也说不定是这家的男人在家里忙活着什么?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家忙活的男人,应该是一位勇于担当的好男人。
但前后楼共计有16户亮着灯光的家庭,难不成他们都在忙着家里的活计吗?难道是他们的家庭都有这么贤惠的女人和勇于担当的男人吗?不可能吧!但愿他们也有我这种雅兴,也有我这种品味,也有我这种素质,睡不着就拉开窗帘数天上的星星吧。
也偶尔的想,这些人既然没有我这种雅兴,没有我这种品味,也没有我这种素质,为什么不早早的上床睡觉,在睡觉中做个美梦呢?难道是怕做噩梦吗?是怕睡着了,再也不能醒来吗?我就这样漫无目的胡思乱想地想象看。
拉倒吧,不想这些了。我已经有些睡眼惺忪了,还是睡觉吧,今晚一定会做个好梦。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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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简 介:雷庆林 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 、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 男 1950年生于抚顺 爱好读书与写作 曾在企业任宣传干事、宣传教育主任 区文明办主任 乡镇党委副书记 区委党校副校长 有多篇小说、散文、诗歌、随笔、杂文、游记等发表于中央、省、市、区级报刊、杂志。2020年10月出版18万字《我的知青岁月》纪实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