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的父母生老病死都与我儿子无关。儿媳:好,我记住了!

龙湖时代呀 2024-09-30 03: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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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 林欢(文中所用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因故事情节需要将用第一人称撰写)

整理:情感故事温馨的驿站

图片来自网络,如涉及侵权将予以删除

(由亲历者讲述,笔者整理,部分情节经过了艺术处理,感谢您辛苦阅读)

那天傍晚,我正准备关电脑离开办公室,突然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我愣了一下,是小姨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里面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欢欢,你妈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医生说,手术费至少要二十万!你赶紧想办法过来啊!”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手机几乎从手里掉下来。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为了救妈妈,我该怎么办?

我叫林欢,刚过完三十岁的生日,已经在城市里打拼了好几年。

事业刚起步,日子过得虽不宽裕,但也算稳稳当当。

老公陈涛是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年薪不少,我们两个都觉得未来的路应该会越走越顺。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在那天被打乱了。

那天小姨的电话,让我如坠冰窟。

她说我妈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即手术。

二十万的手术费,对于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已经完全乱了方寸,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救妈妈。

我顾不得办公室里同事们好奇的目光,胡乱抓起包,冲出公司。

坐在出租车上,我的手指不断颤抖,心里像堵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妈妈怎么会突然晕倒?

她一直都很健康啊!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我拼命按住自己的心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我赶到医院时,姐姐林玲和弟弟林海已经在那里。

他们看到我,立马冲上来,声音急切:“欢欢,医生说手术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等手术费!”

我望向手术室,灯光刺眼,心跳如擂鼓。

“姐,那我们怎么办?哪里去凑二十万这么多钱?”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林玲咬着嘴唇,眼神复杂又无助:“我和你弟弟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欢欢,你在城里条件比我们好,你要不先跟陈涛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借些钱给妈妈做手术?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

听到姐姐的提议,我心里一阵刺痛。

陈涛虽然有钱,但这么大一笔钱,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可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时间犹豫。

我强忍住眼泪,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点开了陈涛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陈涛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喂,欢欢,怎么了?”

我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陈涛,我妈她突然晕倒了,现在在抢救,需要二十万手术费……能不能先借我妈做手术,以后我一定还你……”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我捂住嘴,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

就在我等待答复的时候,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是陈涛的妈妈。

“你妈生病了,凭什么要我儿子出钱?你娘家就你一个人了吗?你姐你弟呢?为什么不找他们?我们陈家可不是你们的银行!”

我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不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婆婆继续大喊:“我们陈家可没这个义务!二十万?说借能借得出,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电话那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

陈涛依旧沉默着,仿佛他妈说的所有话都不需要解释。

我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击得粉碎。

我想喊出来,可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挂断了电话,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身体发冷,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支撑。

“欢欢,怎么样?”林玲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看着姐姐和弟弟焦急的眼神,心中满是酸楚和无力感。

“对不起……”我喃喃地说道,“陈涛他……不愿意……”

林玲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压下去,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没事……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但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林海拳头紧握,眼中满是愤怒:“姐夫他什么意思?妈都病成这样了,难道不应该帮忙吗?”

我低下头,不敢看弟弟的眼睛。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你们家属呢?手术费要尽快交上,要不然……”

我没等他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医生面前:“医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我妈!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

姐姐也赶紧拉住医生的手,声音哽咽:“求求你们了,我们真的会凑钱的。”

医生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那我只能先尽力而为,但你们一定要快,拖下去病人就危险了。”

我呆呆地跪在地上,心如刀割,妈妈的命悬一线,而我却无能为力。

医生的话,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走着,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一个问题:二十万,究竟该怎么凑?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翻出手机通讯录。

我的朋友不多,能借这么大一笔钱的人,几乎没有。

姐姐和弟弟也没有多少积蓄,再加上我们全家一直都过得很拮据,根本凑不出钱来。

“欢欢,要不我们再去找找亲戚,能凑多少算多少。”姐姐小心翼翼地提议。

我点点头,心里却知道,这不过是杯水车薪。

亲戚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最多只能凑几千块钱。

可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哪怕一点点帮助。

我和姐姐、弟弟三个人像疯了一样,开始打电话、发信息,四处求人。

“玲姐,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我这边最近手头也不宽裕……”

“欢欢啊,阿姨真是没办法,你也知道我最近刚买房子,哪有闲钱呢……”

“二十万?欢欢,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么大一笔钱,我真没办法啊!”

一个个电话打下来,失望一次次涌上心头。

我的脸已经被泪水湿透了,脑子里只有妈妈还在手术室里苦苦撑着的样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陈涛。

我有一瞬间的激动,以为他终于决定帮忙了。

可当我接起电话,却听见他冷静又疏离的声音:“欢欢,我想了想,咱妈这个病也不是小问题,二十万不是小数目,你再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别的办法……”

我愣住了,心里一阵发凉。

他的“咱妈”两个字听起来如此虚伪,仿佛只是履行一个口头责任。

“陈涛……”我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欢欢,我妈她不同意……”陈涛的声音放低了一些,似乎是害怕我会哭闹,“你知道她的脾气,这事真不是我能做主的。”

我握紧手机,心中那仅存的希望一点点破碎。

他和婆婆的声音在我耳边交替响起,那句“我家可没这个义务”,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

“够了。”我打断他,声音沙哑,“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我挂了电话,整个人瘫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林玲蹲下来抱住我,眼泪也掉了下来:“欢欢,没事,没事的……我们再想办法……”

但我知道,没用了。

医生说过,手术不能拖太久。

可我们现在,哪里去凑二十万呢?

林海低声咒骂了一句,拳头狠狠砸在墙上:“姐夫真不是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

“别说了。”我用力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任何一个关于陈涛的字。

弟弟却忍不住继续道:“要不是姐夫,你妈现在早救过来了!他那么有钱,二十万他都不愿意拿出来,是不是人啊!”

林玲瞪了林海一眼,低声喝道:“行了,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紧闭着双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突然,我听见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医生匆匆走出来,神色严峻:“病人情况很危急,手术不能再拖了,你们必须马上交手术费!”

“医生,求求你……我们正在想办法,求你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几乎要跪下来。

“这已经是我能拖的最长时间了!再不手术,病人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的语气也带着焦急。

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姐姐一把扶住我,急忙对医生说:“我们一定会凑到钱的,拜托你们了,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回手术室。

姐姐紧紧抱住我,哭着说:“欢欢,别这样……妈不会有事的……”

可我心里清楚,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凑不到钱,就意味着妈妈会……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突然抬起头,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林玲愣了一下,拉住我:“欢欢,你想干嘛?”

“我去找陈涛!我不能让他妈阻止我们救妈!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把这钱借来!”

我推开姐姐,疯狂地往外跑。

医院门口的风很冷,吹得我浑身发抖,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妈妈。

一路狂奔,我终于赶到了陈涛的家。

我不顾一切地按响门铃,拼命敲门,嗓子都喊哑了。

很快,门开了。

陈涛站在门口,看见我满脸泪痕的样子,显然吓了一跳。

“欢欢,你怎么来了?”他慌张地问道。

“陈涛,我求你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我妈真的等不了……求你,借我这笔钱吧!我以后会还的!”

陈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欢欢,这不是借钱的事……我妈不同意,我……”

“那是你妈!”我忍不住喊了出来,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你自己没主意吗?你明知道我妈在等这笔钱,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我近乎绝望地看着陈涛,期待他能说出一句让我安心的话。

然而,就在这时,婆婆突然从屋里冲出来,脸上带着怒气:“林欢,你真是疯了!你妈生病关我儿子什么事?我说了,这钱我们不会借!”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刺得我心口生疼。

“妈她……真的很危险……”我哽咽着解释,“我求你,求你了……”

婆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危险是你们家的事!我们陈家不是你们的提款机!你马上离开!”

陈涛站在一旁,犹豫地看了我一眼,但始终没有开口。

他就那样站在婆婆身后,看着我哭,看着我求,像个局外人。

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

“好,好……”我擦掉眼泪,冷冷地看着陈涛,“从今天开始,我们两清了,你们陈家再也不欠我什么,我也不会再求你们。”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就跑,根本不敢回头再看陈涛一眼。

我一路哭着跑回医院,泪水打湿了衣领。

姐姐和弟弟看见我回来了,眼中充满了期待:“欢欢,怎么样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他们听了,脸上的希望一点点消失。

我知道,他们也明白了,这钱,我们无论如何也凑不齐。

那天晚上,手术室的灯彻夜亮着。

我和姐姐、弟弟守在门外,谁也没有说话,眼神里全是疲惫和绝望。

借钱的希望一点点破灭,我们都知道,妈妈可能撑不住了。

“欢欢,玲姐,海弟,你们要坚强。”小姨不知什么时候赶来了医院,眼睛也哭得红肿。

她握着我的手,轻声安慰我们:“不管怎么样,妈妈不想看到你们这样难过的样子。”

我点点头,可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仪器“滴滴滴”的声音,还有医生们在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

“对不起……”我喃喃自语,“妈,对不起……”

我多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多希望我有能力救你,可我真的做不到。

这一夜,漫长而冰冷。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照进来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满头大汗地走出来,摘下口罩,表情凝重:“你们是病人家属吗?”

我们三人同时站起身,心里紧张得无法呼吸。

“病人情况不容乐观……”医生停顿了一下,看着我们,“手术虽然做完了,但因为错过了最佳时间,病人脑部损伤严重,随时可能会……”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泪如雨下,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医生,求求你……”我哽咽着,抓住医生的手,“求你救救我妈……我愿意做什么都可以!”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病人能不能挺过来了。”

姐姐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弟弟狠狠地跺了一脚,眼里全是无助与愤怒:“妈……她怎么能这样……为什么……”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妈妈被推出来,身上插满了管子,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我扑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泪水落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妈,你醒醒……”我哽咽着,“你醒醒看看我啊……”

可是妈妈没有任何反应,只有监测仪器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我们在病房里守了三天三夜,妈妈始终昏迷不醒。

直到第四天早上,我正在给妈妈擦脸,突然听见机器发出尖锐的“滴——”声。

我愣住了,目光死死盯着心电图上的那条直线。

“医生!医生!”我尖叫着冲出病房,“快来救我妈!求求你们了!”

医生护士们一拥而入,开始抢救,可他们的动作看在我眼里是那么无力。

“电击准备,快,准备心脏复苏……”医生大声喊着,手里拿着除颤器。

“妈,你不能离开我……”我哭喊着,“求你,醒过来,求你……”

可是,那条直线再也没有跳动。

妈妈的手一点点凉了下来,我的心也一点点变得冰冷。

“对不起……”医生摘下手套,叹了口气,“我们尽力了。”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被悲痛吞噬。

我哭喊着抱住妈妈,不停地摇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回应我,哪怕只是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姐姐也抱着妈妈,哽咽着说:“妈,你醒醒啊……你答应过要看着我们好好过日子的……”

弟弟红着眼,跪倒在地上,用力捶着地板:“妈!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可妈妈再也不会醒来了。

我抱着她,泪水已经流干,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对不起……”我喃喃道,“对不起……”

那天,妈妈被推进了太平间。

我和姐姐、弟弟三人站在走廊里,目送她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冰冷的铁门后。

我心里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空荡荡的,疼得无法呼吸。

妈妈去世的消息很快传开了,陈涛也知道了。

几天后,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他家,陈涛拦在门口,眼中满是歉意:“欢欢……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冷笑了一声,心里只剩下冰冷。

“你不知道?”我盯着他的眼睛,“陈涛,你明明知道我妈有多重要,你明明知道我妈命悬一线,为什么你不肯帮我?!”

陈涛低下头,不敢看我:“欢欢,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妈她……”

“你妈她什么?”我打断他,声音尖锐,“你妈不同意,那你就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吗?你也是当丈夫的人,你怎么就这么没有担当!”

陈涛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挣扎:“欢欢,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让我怎么弥补?”

“弥补?”我冷冷地笑了笑,“你拿什么弥补?我妈已经不在了,陈涛!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我失去的妈妈吗?”

陈涛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我从未觉得这个男人如此陌生,如此让人心寒。

“陈涛,我们离婚吧。”我平静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欢欢……”他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不要这样,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重新开始?”我甩开他的手,“陈涛,你知道吗,我已经受够了。你和你妈永远都只顾自己,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陈涛的脸色变得惨白,声音带着哀求:“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坚定:“机会?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可你一次都没有珍惜。你知道吗,我妈在病床上等着你的救命钱,可你却选择冷眼旁观。”

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几个月后,我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生活。

妈妈的离世让我痛彻心扉,但我知道,我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然而,就在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了。

陈涛的爸爸病倒了。

这次,是脑出血。

婆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欢欢,你能不能回来看看?你爸他现在需要人照顾,你是我们家的儿媳妇,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丢下我们不管呢?”

我握着手机,听着她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心中泛起一阵冷笑。

“欢欢,你别记仇了……”婆婆继续哀求道,“你爸他真的很需要你……”

我深吸一口气,冷冷地回道:“抱歉,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欢欢,你怎么能这样……”婆婆在电话那头急得声音都变了,“当初我们是有错,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们一次吗?”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吗?你说,我妈的生死与你们无关。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你们的生死,也与我无关。”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一切都结束了。

从此以后,我不再是陈涛的妻子,不再是婆婆的儿媳。

从此,我可以为自己而活。

婆婆的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我只觉得心中一阵解脱。

那些压在我心头的委屈、愤怒、无奈,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

我抬头看着蓝天,阳光洒在脸上,竟觉得久违的温暖。

陈涛后来又打了几次电话给我,试图挽回这段婚姻,试图让我回到他们家去。

他说,爸爸病重,家里人需要我。

他说,妈妈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错了,只是面子拉不下去。

他说,只要我肯回来,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可我很清楚,这个世界上,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死去的人再也不会回来。

妈妈的离世让我的心不再柔软,也让我明白,有些错误,永远无法弥补。

我没有再接陈涛的电话,也没有再听他的解释。

我只是静静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把属于我和妈妈的照片、小物件收进箱子,离开了曾经以为会是一生的家。

日子还是得继续。

我辞去了原来的工作,重新找了一份平静的文职工作,慢慢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

每天下班,我都会去妈妈的墓前坐坐,跟她说说话,告诉她我过得很好。

尽管眼泪还是会流,但我知道,妈妈在天上也希望我能坚强地活下去。

陈涛的爸爸到底怎样了,我没有再去关心。

婆婆的哭诉、求情、哀求,我也不再去理会。

他们曾经给过我冷漠,给过我无情,我只是用他们的方式还给他们而已。

曾有一天,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万家灯火,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大。

我终于不再被婚姻的枷锁束缚,终于不用再去担心婆婆的刁难、陈涛的沉默。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获得了重生。

我终于可以为了自己而活,追求属于我自己的幸福。

每当我走在大街上,看见那些幸福的家庭,我心里会有一点点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妈妈曾经说过:“欢欢,你要过得好,才能让我安心。”

我想,她在天上,也一定希望我能找到真正属于我的幸福。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遇到坎坷、磨难、甚至是亲情的背叛。

但我学会了,如何去面对这些困难,如何从中找回自己的力量。

我想,这就是妈妈最后教会我的道理。

再见了,陈涛。

再见了,那个让我伤心的过去。

如今,我站在新的起点,终于明白,人生,终究是自己一个人的旅程。

未来的路很长,我会走得坚定而勇敢。

而这一次,我会好好爱自己,好好守护属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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