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婚礼上,前男友突然出现,把我抵在角落里,一边铐住我的手一边祝我新婚快乐。然后我就被他关在了小黑屋里……
和赵岳结婚并非我的本意。
但是作为家族长女,我只能作为利益的牺牲品与赵家联姻,这对于两个家族都是有益无害的事情,我的小小牺牲堪称微不足道。
实在是笔划算的买卖。
婚礼举办地隆重,一众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端举着酒杯谈着与这场婚礼毫不相干的话题。
谁都想从这难得的应酬中捞得一些油水。
是的,应酬。
除了我自己,根本没有人还记得这是一场婚礼。
我实在累得厉害,随处找了个角落坐下,偷偷把高跟鞋脱下,放松脚腕,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
“常歆,新婚快乐。”
说的是祝福的话,语调却冷地能冻死人。
我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眼眸。
深邃,凌厉,毫无感情。
“许霖?!”我错愕地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猛地站起身,却忘记自己悄悄脱了一只鞋,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
可许霖并没有像过去那样,体贴地及时拉住我,把我抱在怀里安抚,问我有没有受伤。
他只是冷眼看着我狼狈地摔倒在沙发上,嘲弄地笑了笑。
“需要我帮你扶起来吗?”
他抱臂垂眸看着我,这么问着,却根本没有要拉我起身的意思。
像看小丑。
我被这带着刺的笑声激到,刚冒点头的愧疚很快消失不见,干脆把另一只高跟鞋也蹬掉,站直了身体,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要离开。
许霖总是会轻而易举让我气得失控。
过去管着我,不让我喝酒蹦迪,提着我的衣领命令我学习。
这么多年过去了,许霖褪去了那穷酸模样,变得矜贵又清冷,嘲讽人的功力却是渐长。
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我绕过许霖,刚走出几步,胳膊就被一股大力拉住,一只大手很用力地捂着我的嘴,耳边传来阴冷,却又好像夹着滔天怒火的声音。
“怎么,急着结婚去?”
我脖颈一痛,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艰难地撑着床沿,坐起身,摸了摸酸痛的脖子,眨了眨眼,适应这骇人的黑暗。
“嘭!”
耳边突然想起家具碰撞的声音,接着整个房间一亮,我吓得一颤,下意识眯了眯眼。
是许霖。
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
他漆黑的眼瞳牢牢地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冷声命令,“吃了。”
他的声音向来带着压迫,只是这敌意和锋芒以往从来不会对着我。
但是现在不是了。
我顺着视线看过去,床头柜放着一份三明治,还有一盒牛奶,再没有其他了。
我下意识嫌弃地说,“不吃。”
“随你。”
我看着许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又听到房间门落锁的声响,呆了呆。
直到困意再次来袭,我的肚子饿的叫个不停,许霖再也没有出现了。
我撇了撇嘴,颇有些心虚地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拿起冷透了的三明治往嘴里塞。
许霖可真绝情啊。
我们已经八年没见过面了。
高中时期的许霖,戴着副厚重的眼镜,一身书卷气,穿的衣服旧得发白,只知道低着头写题,整个人透露着一股穷酸劲儿。
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格外出挑。
但就是这样一个把自己的每月花销精确到五百,把学习看的比命重的人,曾经把那仅有的、热忱的爱捧在我的面前,祈求我不要离开。
许霖确实难追。
就在我满腔热情都要消磨光时,他才好像被我惹得不耐烦了,松口答应和我交往。
这么多年过去,尽管现今的许霖变得刻薄又疏离,回忆起那段时光,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对我真的是极好的。
就算我无理取闹地勾着正在做题的他,撒泼似的要他亲,他也不恼,搂着我的腰避免我撞上桌角,吻我的唇,“饿了?我给你做饭。”
那时的我叛逆得很。从来不按时吃一日三餐,零嘴倒是不断。
许霖就变着花样给我做饭,我懒得下床,就喂我吃,我说想吃虾,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餐桌。
那个对自己克扣到几乎吝啬的人,从来没有嫌我娇气,哪怕因为我的铺张,他午饭都只能啃冰冷的面包。
我当时真坏啊。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恶劣,却还是矫情地生出一些不要脸皮的委屈。
许霖真的是完全放下了。
那把我带到这个地方干什么呢?
这里是他的家吗?
是要……报复我吗?
一天过度的疲惫压过了理智,我再次沉沉地睡着了。
我好像一觉睡了很久。
久到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把我生生亮醒。
我想要抬手挡一挡阳光,忽而感到手腕重地厉害。
我睁眼去看,手腕处不知何时,套上了一根粗粗的铁链。
我瞬间清醒了。
这才发现许霖正微微弓着腰,看到我醒后,不疾不徐地给手铐上了锁,又站起身,拍了拍一尘不染的西装,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我惊得厉害,刚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哑,我急急道,“你干嘛?!”
许霖一顿,转过身对我露出了重逢后的第一个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如你所见。”
“你这次,还跑得了吗?”
我被许霖关起来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无法将这种犯罪的事情和许霖联系在一起。
毕竟在我印象里,他是一个正经到古板的人。
许霖这辈子唯一做过,算得上离经叛道的事,应该就是和我谈恋爱了。
哦,现在可能又多了一个。
我盯着金属质感的手铐,有些失神地想。
连着手铐的链条很长,我可以自由地在房间活动,好像它的用处天生就是用来准备把人关在这里的。
许霖中午回来给我送午餐。
只有一份便利店买的盒饭和矿泉水。
我吃惯了山珍海味,一时还没理清自己的身份,开口就是埋怨。
“许霖,你买得起那么大的别墅,怎么还变得越来越抠了啊!高中那会儿也没见你……”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猛地噤声。
房间静得诡异。
我看着许霖沉下去的脸色,有些发怵,暗骂自己不长脑子。
高中那段记忆,许霖应该是恨不得完全忘记的。
毕竟就算当时他有多么潦倒拮据,遇到我之前,一直是高傲又清冷,让人遥不可及的。
这样清高的许霖,当时偏偏被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勾得从神坛跌下,被欲望裹挟。
许霖一步一步往床边走过来,深沉的眼眸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心脏一紧,下意识攥了攥床单,吞咽了几下口水,故作镇定地先发制人。
“我饿死了!”
我猛地夺过许霖手中的盒饭,指尖却触到了有些发硬的东西。
我顺着许霖的手望去,发现他纤长好看的无名指处套着一个素戒。
看上去特别刺眼。
“你、你结婚了?!”
我再顾不得手里的饭,猛地抓住了许霖的手。
心下有些惆怅和茫然,觉得自己埋在内心深处、就连自己也不愿承认的自作多情有些荒唐可笑。
别傻了。
我对自己说。
许霖怎么可能对你余情未了呢?
我卸了力气,瘫坐在床上,垂着眼不敢看许霖。
于是错过了许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他弯腰,一只手强硬地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眼里的雾气,笑了笑。
“有什么好哭的。”
“只许你结婚?”
我不知道许霖哪里找来的手铐,牢固得不行。
直到我挣地精疲力尽,手腕处被磨出了触目惊心的血迹,它还完好无缺地套在我的手上。
我想逃。
在许霖盯着我吃完饭离开后,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涌现。
知道自己被关起来的那一刻,我并没有萌生这个想法,毕竟在外面的日子更加操蛋。
我自负地相信许霖不会伤害我。
但看到许霖手上的戒指时,我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离开。
暧昧不清的感情和摇摇欲坠的尊严叫我再也维持不住镇定。
等许霖再次回家的时候,天幕已经暗了下来。
灰色的床单上印着点点深色的血迹,我的手腕被磨破了皮,碰上手铐冰凉的触感,这份痛感便更加难捱。
我被不收力道的开门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对上了许霖黑得彻底的脸。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
脚步似乎有些急,但不明显。
他按住我的肩膀,要我靠在床头不让我动,抿着唇拿着棉签给我消毒。
酒精让我的伤口变得疼痛难忍,我不由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本就格外畏痛,以前许霖总会分外留神,不叫我磕了碰了。
就算是在做更亲密的事情的时候,他也会克制地抚慰我,隐忍克制地问我“痛不痛”,哪怕他也不好受,额角都渗出了汗。
可是现在不会了。
他听到我闷哼出声,连眼都不抬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崭新的手铐,内圈垫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布,给我牢牢地扣上。
“你最好老实点。”
我睡得不太安稳。
半夜想上厕所,我慢慢坐起身,双手笨拙地摸着床头柜,想要将壁灯的开关打开,却因着漆黑的环境,手臂不小心打到了柜子上的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黝黑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我手猛地一缩,脚背被玻璃碎片扎了一下,不太疼,倒是冰凉的水叫我忍不住抖了一抖。
我愣了几秒,傻站着不敢动,房间却倏忽亮了起来。
许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连一点声响也没有。
抑或是,他一直隐匿在房间的暗处,从未出去。
他走过来,有些粗暴地把我推到床上,
小说里的许霖是真的很喜欢,可是现实生活里遇到记得赶紧跑
这就结局了??????后边呢
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看的我都有点好奇,这人要对它做点什么事情了,会员不充不行了,太喜欢这种设定了
其实这种牺牲女儿幸福换来利益的家庭,不回去也罢
这两个人还真有意思,我觉得他俩就是互相喜欢,但就是有口不说的人,直到结婚这件事,为导火索才让两个人爆发
既然是大家族,就这样被人劫持走了,真的不会找上门来吗?
也不知道这一次新娘从婚礼上离开会有什么后果
小许手上的那个戒指一定不是他结婚戒指,说不定就是为了想要和女主在一起才买的戒指吧
好对我口味啊,这会员我还是买了吧,后面他们俩要能是一起回到家族大杀四方就更有意思了
大家族的人最注重面子了,而面子是人生中最不值钱的东西,这样被带走,也算是解救自己了吧?
小时候没能力说的过去,长大了不努力摆脱她爸,等着被卖无数次么
哈哈哈,他会不会听到把水杯弄碎就以为是想着要跑了啊
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