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出差几个月,所以她喊来她闺蜜照顾我。
她闺蜜不仅天天帮我按摩,还帮我擦身体,照顾得很周到。
但是她那性感的身材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终究让我犯下了错。
我叫刘峰,今年三十一岁,是刘氏酒庄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半年前,我出了车祸,侥幸挽回了一条命,但是下半身却瘫痪了。
我的老婆张婷婷,一边安慰我,一边鼓励我做康复训练,还一边帮我打理公司。
看着老婆那么辛苦,我咬牙努力做训练,可几个月过去了,一点成果都没有,正直三十而立的我,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为此,我自暴自弃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老婆却一如既往,不嫌弃我。
但是这天,老婆说国外的公事,要她必须过去处理,估计要一两个月左右。
看出我的不情愿,她温柔地对我说道:“老公,就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就回来了,好不好嘛?”
见我还是闷闷不乐,她直接双手按住我萎缩了的双腿,帮我按摩。
自从出车祸后,我对那件事就没了兴致,以前的我,无论在金钱还是情事上,我都会尽力满足老婆。
几乎是每隔一天,就会和老婆来一次,并且时间还很长。
以至于,老婆的闺蜜们,都会经常羡慕她,说她嫁给了一个各方面都很强的老公。
可是现在的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紧抿着唇,扼制住她的小手:“老婆,睡觉吧,我累了。”
看着老婆灰心的神色,我的心很堵,辗转反侧,直接失眠,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堪堪睡过去。
醒来已是中午,老婆早就离开了。
看着诺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有点发酸。
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一辈子依靠别人?
就在我伤神之际,客厅处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类似女人的闷哼声。
我敢确定,这不是我老婆的声音,心下一凛,难道进小偷了?
“谁?”我朝着房门外大声喝道。
兴许外面的人听到了我的声音,立马‘咯噔咯噔’地朝房间这边走来。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我老婆的闺蜜,余小霞。
她身高一米六八,一头波浪长发,穿着一套白色小香风套装,身下穿着黑丝,搭配一双长款靴子,看起来既妩媚又清纯。
和我那温婉的老婆,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虽然她们都是二十八岁,但据我所知,余小霞可还没对象,她目前还是单身状态。
“刘峰哥,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她的声音倒是和我老婆一样,软软糯糯的,娇媚好听,让男人听了,都觉得发酥。
“小霞,是你啊,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余小霞看着我,揉着手肘淡笑着走过来,自然地把旁边的轮椅推到我床前,并说道:“婷婷说她要出差两个月,原本想请人照顾你的,但是她怕别人照顾得不周到,并且你爸妈年纪也大了,也不好请他们过来照顾你,所以她就找我过来啦,这两个月,我就专门照顾你。”
老婆是单亲家庭,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她唯一的亲人就去世了。
而我虽是双亲家庭,但是父母确实已年迈,行动不方便。
看着余小霞俏皮地朝我咪了咪眼睛,眼睛弯得像是月牙儿一样,像是小女友在向男友撒娇的感觉,我的心被挠了一下。
我很疑惑,我们平时算不上很熟悉,也只是点头之交,她怎么表现得和我很熟的一样?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了:“婷婷交代我了,你起床的时候,要帮你按摩按摩脚,活络一下筋骨。”
被子掀开的那一刻,我们都僵住了
我睡觉的时候,习惯光着膀子,只穿四角裤啊。
我一有妇之夫,在一未婚女孩面前,光着膀子,仅着贴身裤像什么样?
“不......不用了。”
我忙把掀开到一半的被子,盖回去:“我自己来就行,你帮我去衣柜那里帮我挑一条长裤和一件衬衫给我就行了,谢谢,麻烦了。”
余小霞红着脸,没多说什么,按照我的吩咐,去衣柜帮我拿衣服。
待我穿好了,就扶我坐进轮椅中。
我老婆的心是真的大,竟然叫她闺蜜来伺候我。
她难道就不怕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擦枪走火吗?
难道因为最近我的不举,所以老婆才会这么放心?
想来也只有这一可能了。
此刻,余小霞弯着腰,双手穿过我的腋下,身体近距离地接触着我的。
柔软挤压在我的胸前,气味绵软香甜,萦绕在我鼻尖,有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力。
甚至,她还岔开穿着黑丝的一条大长腿在床上,只为了更加使力把我抱起来。
也许是我的身体太沉重,她帮着挪动了两下,就有点气喘吁吁。
温热的气息微醺沉香,一股一股地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后。
“刘峰哥,你也用点力,不然我抱不动你。”
她紧贴在我耳边,小声地喘着气道,像是在耳边说情话,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一个致命的刺激。
我冷不丁地一抖,要命了,耳后那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而且,很久没有感觉的地方,在今天,破天荒地抬起了头。
幸好她抱着我,没有发现,不然就尴尬了。
我听着她的话,手撑着床沿,一起跟着她往外边挪动。
移动一次,她的身体就轻轻抖动一次。
终于好不容易,我坐在了轮椅上,殊不知,余小霞一个踉跄,整个身体竟直接地坐到了我大腿上。
她穿的可是超短啊,那包裹着丝袜的大长腿,近乎裸露一样,紧紧贴着我的腿蹭了一下。
我没禁住,闷哼了一声,余小霞像是被吓到一般,赶紧起来:“刘峰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疼不疼?”
她脸红耳朵涨,像是小媳妇受气一样站在我面前,委屈巴巴的。
我干咳两声做掩饰,罢罢手,说:“没事,我不疼,你辛苦了。”
看到我没什么事,她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我给你煮了早餐,我现在推你出去。”
我点头嗯了一声。
既然老婆都安排好了,那我就不推脱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余小霞的伺候。
余小霞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仅仅一份早餐,都能做出好多花样,简直是无条件满足了我这个吃货的胃。
刚刚起床的那一刻空虚,瞬间被填满。
吃完早餐后,余小霞推着我下去逛花园,跟我聊天南地北。
我惊喜地发现,我们聊天的话题很合拍,和她呆在一块,轻松愉悦。
她不像老婆那样,每天都鼓励我人生充满希望,只要我坚持,我的腿就会好起来的。
那段时间,我觉得我让我老婆失望了,我也对自己很失望。
我把这些焦虑,自然而然地跟余小霞倾诉,她默默听着,然后蹲下来,温柔且从容地笑着对我说:“刘峰哥,如果你不想做康复训练,那咱们就不做,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轻柔细语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我久不涤荡的心。
兴许是太久没有人让我做自己了,在那一刻,我真的感觉余小霞是我的知音,周围都是一些鼓励我,让我努力的人,真的让我倍感压力,而她,让我轻松。
渐渐地,我和余小霞的相处越来越松弛愉悦。
而老婆也因为在国外的工作太忙,许久都没打过一个电话回来。
我有点生气了,我就打电话过去,但是她一直在推脱,说在忙,有时差。
那我就等到晚上十点了,我再打过去,她依旧说她在忙。
气得我吼了一句:“别回来了,反正你不在家,我也有人照顾得很好。”
说完,‘啪’地一声,把电话重重地盖在桌面上。
刚好余小霞端着药走进来,她好笑地看着我道:“你呀,婷婷在外工作,也很劳心劳神的,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还不是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她很顺手地帮我安抚后背,就像我们是夫妻一样,那么地自然。
刚升起来的气焰,一下子就被她安抚下去了。
她总是有这种魔力,让我舒心。
“哼,我估摸着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自从我出车祸以来,我脾气差,那房中的情趣事,我还给不了她,她是欲望那么强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忍得住?我看她在外面早就有人了,用这种工作机会,跟外面男人野呢。”
我吹胡子瞪眼地,胡说一通,完全忘记了余小霞就是老婆的闺蜜。
等我反应过来,余小霞已经沉默不说话了。
我吓一大跳,慌了,手足无措地靠近她:“小霞,我就是生气胡说八道呢,你可别告诉婷婷啊。”
要是被老婆知道我这么说她,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刘峰哥。”余小霞的手摁住我的,宽慰我道:“我不会告诉她的,你放心吧,你先把药吃了。”
我半信半疑地,就着她的手,把药喝下了。
此时的我还没意识道,我和小霞的姿势,很暧昧。
她站在床边,手扶着我的后脑好,帮我把药喂进嘴里。
等吃好药之后,我就躺下了。
可我却发现,余小霞迟迟不出去。
我懵了一下,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只见余小霞扭捏着,羞红着脸,吞吞吐吐道:“刘峰哥,最近我一直在做噩梦,自己一个人不敢睡,今晚,我能在你这睡吗?”
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而余小霞已经把外套脱下了,只剩下里面穿着的紫色真丝连衣裙睡衣。
裙子堪堪只长到膝盖,露出了那一截润白的玉腿。
这几天,余小霞穿的不是中短裙,就是超短,总感觉在诱惑我。
而我,也确实是蠢蠢欲动。
余小霞见我不拒绝,直接就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峰哥,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吧。”
她把灯关了,留着暖灯,极度有氛围感。
她魅惑地贴着我的耳朵,湿润的热气喷洒在我耳垂后,激起了我阵阵涟漪。
“我不告诉婷婷任何一件事,包括今晚。”
她的一双柔夷攀上我的肩膀,真丝连衣裙的肩带滑落了一半。
直到现在,我都没出声拒绝过一次,那就是变相地在同意了。
我呼吸骤紧,因为,余小霞的手......
我小腹紧绷着,闭着眼享受她的触抚。
她又贴着我的脸温声道:“刘峰哥,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以前听婷婷一直在我面前说你很厉害,我就很嫉妒,一直很想试一试。”
是了,早在她喂我喝药的时候,靠紧她,闻着那女人的馨香,我的身体已经蠢蠢欲动到不行。
准确来说,这几天,因为她的原因,我的身体一直频频有感觉,只是我善于掩盖,不想让她发现罢了。
“你这几天老是在我面前穿的那些超短黑丝,是在勾引我?”我暗哑着声音问道。
老婆的闺蜜愿意伺候我,并说喜欢我,作为一个瘫痪了两条腿的男人来说,心里是极度暗爽的。
“我就是在勾引你。”余小霞探索的手停住,充满诱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你上勾了吗?”
她的突然停下,搞得我很难受。
我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覆盖上,暗沉的双眸紧盯着她绯红的小脸。
我缓吸一口气,声音更加低沉暗哑:“上勾了,快,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