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晚捡的乞丐弟弟,竟是市区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子。
那些数不清的夜晚,我躺在他怀里,教他怎么当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会报复我吗?
......
我叫许芊, 三十岁未婚单身女青年。
在我生日这天,我在外面捡了个奄奄一息的小狼狗回家。
原本只是让他过度一晚,然后就花钱打发他走人。
但没想到,这个瘦弱的小狼狗还挺会来事,白天帮我洗衣做饭,扫地拖地。
晚上我下班回家,还会给我捏肩松腿,像是个忠实的仆人,我瞬间就舍不得让他走了。
那晚,我从酒吧出来,天下着小雨,我就小跑着去公交站。
突然,一个人从暗处爬出来,抓住我的脚踝,吓了我一大跳。
“姐姐......”一个胡子拉渣,衣衫褴褛,极度狼狈的男人,哑着声音唤我:“姐姐,救救我,我饿......冷。”
小雨打在我身上,又冷又痛,想到今天是我生日,还这么狼狈,我就心烦地踢开他。
我以为他会紧紧抓住我,没想到见我踢开他,他瞬间就放手了,还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
看着他奄奄一息,被我不耐烦地踢开后,也不纠缠,双眼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那一瞬间,我就心软了。
今晚把他带回家,生日也不算一个人过了。
路过街边的时候,给他随便买了身衣裳,回家后,让他冲洗干净,换好衣裳再出来。
远在国外的闺蜜,早就给我订好了蛋糕。
蛋糕送到我家时,闺蜜给我打了个电话抱怨:“许芊,你怎么那么怂啊?我给你订包厢,订男模,你是一个也看不上啊,我蛋糕都订好了,以为你今晚能玩个奶油play的,这下全泡汤了,知道你没吃上,我又重新给你订了一个,这回是小的了哈。”
我盯着她重新给我买的小蛋糕,笑着回答:“谢谢你啦,你对我最好了,噢,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闺蜜支支吾吾了一下,没给我准确的回复,就当我准备好好盘问她时,浴室里的男人出来了。
“我洗好了。”
之前的落魄男人,经过清水的洗礼,竟然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感觉气质还有点高贵。
我盯着他发呆了一会,突然沉寂的手机里面爆发出惊鸣声:“许芊,你家里有男人?是男模吗?”
呃......
身体看着虽然很瘦弱,但身高和男模不相上下,养一养,应该可以达到。
在男人直勾勾地注视下,我‘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快速打字过去给闺蜜:明天再给你解释。
放下电话,我招手让男人过来,拿起刚刚在楼下便利店买的剃须刀,帮他把胡须剃了。
他乖乖地蹲在我面前,扬起头,像是只乖巧的忠犬,双眼深邃地盯着我看。
我边给他剃须,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鹤延。”
“多大?”
“25。”
“哪里人?”
他沉默了一会,眯着眼像是回忆,但他好像想不起来。
“我不记得了。”
我的手停住,看着眼前剃掉了胡须,一张俊俏的脸陷入了沉思。
“姐姐,我应该是失忆了,你看......”
他撩起了额前的头发,右边的额头那里惊现一道长长的裂痕,现在已经结疤。
“我只记得我叫什么,多大年龄,但是其他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姐姐,你不会赶我走吧?”
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个,想着明天给点钱打发他。
可好像却被他识破意图。
他的眼眶湿润:“姐姐,你别丢下我。”
突的,他上前一把紧紧抱住我,哽咽道:“我能做很多事的,我可以给你洗衣服,给你扫地拖地,还给你烧饭做菜,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给你生孩子,报答你。”
听到这,我笑了,推开他:“你失忆到连九年义务教育都忘了?生孩子这种事情,只有女人才生得出来,男人只是辅助作用。”
鹤延睁着无知的眼眸看着我:“那我要怎么辅助你?”
我噎住了,这要怎么跟他解释?
他求知欲望特别强烈地盯着我,等着我给他解释,我慌乱地头一撇。
“以后再跟你解释,今天我生日,先陪我吃蛋糕。”
我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过十二点,忙把蜡烛点上,在鹤延的注视下,我合十许愿,然后吹蜡烛,切蛋糕了。
鹤延真的是饿坏了,一个小蛋糕,三口五口地就被他干下肚。
知道他还饿着,我又点了些外卖给他吃,等他吃饱喝足了,就让他去客房睡。
幸好家里有两间房,不然今晚他可能就要睡客厅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外面脏乱差的客厅,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就连我换洗的衣服,都被人洗好晾在杆子上。
餐桌上,摆好了香喷喷的早餐,有玉米,鸡蛋,番茄汤面,碎肉粥,水果摆盘,热牛奶......
在厨房忙活的男人,听到声响,就赶紧出来。
“姐姐,早上好,快过来吃早餐。”
霍延一口大白牙咧着,湿乎乎的手擦在衣服上,然后绅士地帮我推开椅子。
我缓慢得踱步过去,看着餐桌上的满汉全席,有点头大,这全是我冰箱里的食物了。
见我坐好,霍延立马乘了一碗粥,吹了吹,然后放在我旁边:“你看看你想吃哪个,又或者,你想不想吃牛扒?可是你冰箱没有牛扒欸?”
我赶紧拉着碎碎念的霍延坐下,看着他身上因为做家务,没围上围裙而脏兮兮的衣服,我蹙了蹙眉。
“霍延,已经够我们吃了,不需要再多的食物了。”
霍延点头,笑着说:“行,那你尝尝看,我厨艺还不错的。”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我浅浅尝了一口碎肉粥。
还不错。
我给他竖大拇指,他咧着的嘴角更大了。
他满意地让我先吃着,说要去收拾一下厨房。
我忙拉住他:“一起吃吧。”
他再多做点活,我怕我负罪感更深,因为等会我就要赶他出去了。
我们一起吃饱喝足之后,霍延再次起身说要去收拾东西,我就让他坐着别动。
从房间里拿出一沓现金,有一万块左右,我把它们包好,递到霍延手上。
“这些钱,应该够你生活一段时间了,你拿着,出去找房子住,然后找警察帮忙,让他们帮你找找家人。”
霍延见我真的在赶他走,伤心得开始掉眼泪。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我的家人不要我呢?”
看着他掉眼泪很凶,我又再次心软了。
“算了,那你就先住着吧,我跟你一起找,要是找到你家人了,你家人确实不要你,我们再做打算。”
听到我把他留下,他眼泪瞬间就收住了,比水龙头关得还及时。
两个月过去了,我发现瘦弱的霍延渐渐开始长肉,健硕的身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我的心有点荡漾。
可能是人到中年,荷尔蒙上头,看到霍延节分明的手,在温柔地帮我手洗小内内,身体竟然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我竟幻想着,他的手应该放在某处。
就在我盯着他发呆的时候,霍延拧干了裤子上的水,然后看着我,笑得一脸甜:“姐姐,你看着我做什么?是觉得我帅吗?”
看着他凑过来的俊俏脸,我脸更红了,扭过头咳嗽两声:“那什么,你赶紧把它晒了,我们准备出去吃饭。”
霍延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嘞。”
今天是闺蜜小何回来的日子,我要好好替她接风洗尘。
在酒楼餐桌上,闺蜜小何色眯眯地看着霍延:“许芊,你捡的小奶狗相当不错嘛,身材好,颜值又高,给你挑菜的举手之处,处处又彰显高贵优雅,快说,这不是捡来的,你是从哪里认识的?”
我看了一眼乖乖坐我旁边,给我剥虾壳的男人,心顿时有种充实感。
“真是捡来的,不信你去公安局看档案,我都报警立案了,只是事情还没有任何进展,还没找到他的家人。”
说到家人,霍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把剥好的虾递到我嘴边。
“我才不要离开姐姐呢,我要一辈子守在你身边,给你剥虾壳。”
我只是听听,然后笑了笑。
反倒是闺蜜一脸坏笑地问我:“他整天在你面前晃悠,你都没想法嘛?趁他记不起事,先把他拐上床再说啊。”
见闺蜜说得离谱,我白了她一眼。
我撇了一眼霍延,却见他耳根子红得快滴水。
因为大半年没见闺蜜了,我们聊了很多事,也喝了很多酒。
最后,她家人来接她回家,而我,则被霍延扶着,也回了家。
“等一下,姐姐,先脱鞋。”
霍延在床边扶着我,帮我把鞋子脱了,才让我上床。
他又帮忙拿过热毛巾,帮我把脚细细擦干净。
节骨分明的手,热切地抓住我的脚,痒痒的,痒到心底。
想到闺蜜在吃饭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先把他拐上床再说。
我撑起身子,勾住霍延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悄声说:“你想探索女人生孩子,男人该做什么辅助吗?”
霍延顿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才结结巴巴道:“想,姐姐你,今晚要教我吗?”
我把他往床上拐了拐,让他跟着我一起得跌进被子里。
我翻身扑在他身上,鼻尖对着他的,手慢慢在他凸起的喉结滑过,看到他眼里渐渐染起了和我一样的深欲:“嗯,姐姐今晚教你。”
在他懵懂的眼神中,我循循渐诱,一步一步教他。
耳边是彼此沉重的呼吸,见他已经领略要领,我直接把主动权交给他。
好一会,他抬起眼眸,惊喜地看着我:“姐姐,这样吗?”
看着他惊喜的眼眸,我羞赫地点头。
他却无知地眨眨眼,咂巴着嘴一脸的懵懂:“姐姐,再教教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就像刚刚那样。”
霍延听了,重重地点了下头,学着我刚刚教的要领,手急如风火。
看着他额头上都是汗水,隐忍的皱眉,我决定,我也可以帮他。
就在我接触他的时候,霍延的眼神晦暗如瑟,眼里闪过着精光,但是我全然不知。
那晚,我们尽情相拥而眠。
然而第二天,霍延就抱着枕头过来跟我睡。
我疑惑的眼神问他,他却无辜地解释道:”姐姐,我上网查了,男人女人要造小孩子,是要睡在一起的。”
看着他天真的发言,我摇头把他赶出去,他却不愿:“不行,说好要报答姐姐,给姐姐提供生娃辅助的。”
我无奈,也就让他留了下来。
但过了几天,不懂他又在哪里看得消息,他趴在我耳边,吹着热气道:“姐姐,他们说生小孩,男人女人要做事的。”
我轻飘飘撇他一眼:“做什么事?”
霍延咬了下嘴唇,小声低语:“就是那种事。”
他眼神飘忽,俊脸跟火烧云般,红透了,我顿时起了玩弄他的小心思。
我手指点住他性感的薄唇,对他呼出热气:“跟姐姐描述描述,要该怎么做?”
我能听到,他心率不齐的打鼓声。
随后,从背后,他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