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来进行预测,预测自己的梦想可能实现,这能支持我们继续做事,并且努力,可是这也可能导致一旦我们在实施中遇到了困难,就可能会对未来心灰意冷,从而连现在正在做的努力都不能继续下去,那梦想被实现的概率自然就会大大减小。
不要去预测未来,预测和占卜都是一个性质,我看史玉柱的自述,说他在大学的时候就预感到将来在中国,市场经济会代替计划经济而成为主流,这是什么?这是他预测对了,但是不能说他本人就具备预测一切的能力。
迷信伟人,认为他们具备这种预测的能力。
其实预测到这点的人应该也不少,但是只是他的作法让更多的人看见了,他做出了成绩,所以我们才相信这种能力真的是能被人拥有的,并且在拥有之后可以为自己的生活谋取利益,但是这些都是小概率的事件,放眼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成功是小概率的事件,不能一叶障目,不能把自己的将来交付给占卜。
我们心里想的梦想到底是什么?是我们基于现在的情况和我们自己的思维模式所作出的预期,既然如此,这种梦想当然就有局限,我们只能说某件事大概率会出现,但是不能说“一定”、“唯一”,你个人可以把希望寄托给”一定“,没问题,或许就会成功,但是影响成功的因素很多,肯定有超出你预期的地方,那就不能说是你预测得准,除非你告诉我你会占卜,你瞎蒙蒙得准。
壹
我做了很多关于死亡和交替的梦。
我梦见自己骑着自行车,在家和学校之间来回奔走。
我梦见自己从大门进入,又进入另一个建筑外层的小门,走到一个机器前,它提示我,我要在手里的申请单上盖上身份证,我梦见自己走出去,从书包里掏出身份证。可进去之后却又发现没带手机,我又出去······
我梦见自己朝学校的方向骑去,两边是棕色的土地,而我骑在被它们夹击的一条公路上,我和我舅一直骑到路的尽头,有一群人围着另一撮人,一撮人穿着医护服装。
我和我舅扛着车上山坡,停了车。
她们给我们打了针,可针头没拔走,她们在那根针上安上了一个小红球,就像新的圆珠笔尖上的那种。她们说现在技术先进了,以前都要在针上面装上很多东西,弄完之后你根本别想活动。
她们把针扎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对活动时是否会疼痛感到担忧。
我和我舅上山坡取车,我的车后轮爆胎了,我舅已经下了山坡,他让我把车顺着坡滑下去,我做了,车像上面有人似的笔直地下去,舅喊你想撞死我?我说我没推。
我梦见我妹当了医生,有人让她穿了护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就像大白。有人问,如果你要对我人工呼吸,你怎么弄?
我妹上手扒开那人的口罩,那人一喊,你这么弄,我这半边衣服都废了,说完那人就像扒虾头一样,拽着口罩把身体前方的衣服都扒起来了,我好像看到有水汽喷出。
我梦见有人被送来,一个女人,下半身没了大半,大腿骨只剩2/3,露出的骨头很尖锐,好像是黄色的,好像是白色的,就像化冻后切开的鸡腿切面。
我们要对其进行包扎。她突然喊道,这不是她的腿,是她男友的。我们开始像看电影一样听故事。我又做了一小段她和她男友的梦,但不知道腿是怎么换的。
我梦见一个导师对我朋友说,只要你通过了这次考试就可以不写论文了,但是以后只能研究计算机,说着她掏出了一份合同。
我梦见我们有三个人,其中一人叫我神医,另一个人是我的朋友,那晚已经11点,他们又要去学校,我们开始用两辆车,后来朋友上了我俩的车,三个人挤在一个座子上。
看到街上人还不少,我想起明天是灯节,要帮家里的忙,我要晚些赶回去了。我问朋友,你家有床吗?他说有。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发消息。我点开了我妈的聊天界面。点击输出语音。说妈······然后又取消了,我要确认是不是我妈。是。说,妈,今晚我不回去了,在某人家睡一宿。
11点了,我妈我爸还没回家。
我们三个人拐了个弯儿,我坐得高,不得不低头,因为前面挂着一些黑色的板子,我低头,头发擦到了板子下沿,没事儿。
我们如此又经过了几道板子。最后一道板子处,我看到里侧的板子那儿有一个家庭,一家三口坐在地上,妈妈抱着孩子,捂着它的头,上面的黑色板子下端被什么撞了似地变了形。
我们走出去后,我又回头看了几眼,灯火通明,没人围观。
我梦见我们在一片棕色的山区,有人爬上高梯,下来后,叫我们上去。
我上去了,看见了一条浑身透明的大鲸鱼,张着嘴,一组一组的小鱼从它的身体内顺着食道往外流。有一条游出来的鱼,后背上有个半圆形的缺口,我说那是被吃的吧?
睡着之前,我幻想自己在高中做老师
勾引了一个和车文长得很像的女生
我从背后抱她,右脸贴上她的左脸
她把头扭向我这边
她毕竟不是车文
我放她走,让她不要告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