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翼杀手》是科幻片历史上的重要里程碑,改编自科幻小说家菲利普·K·迪克的小说《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从这个名字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人类对于仿生人的思考,也就是当他们可以做梦,智商和境界就会上升到一个临界点。那么,我们又是如何看到“智人”的亲戚呢?比如已经灭绝的尼安德特人和《雪岭猎人传说》中的“雪人”,他们会做梦吗?他们又乡愁吗?他们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在故事里,雪人是客观存在的。在雪岭里,作为叙述者的主角(由导演钟萱饰演)和雪人是彼此作为猎人出现的,她们发现彼此的痕迹,抢夺并养育弟弟。也许他们的情感是等价的,这要从什么立场、角度、标准来出发衡量。
换位思考是一种智慧生命的“病症”,占有土地并延续生命是不证自明的真理。雪人表达语言、情绪和自我认识的能力,与人类大不相同,但是在故事里依然是呈现出智慧生命的水准之上,那么,她的“权力”是否应该尊重?
向未来望去,人类可能迷失在智能化、信息化、数字化、量子化等可能之中。回顾过去,人类在过去一万年内迅速实现跨越了文明的几个世代,迭代的速度令人不寒而栗。那么,如果没有智人的存在,尼安德特人和雪人是否也有这样的可能性?
雪岭在人类看来是寂寞的,但是雪人却不如此看。雪人是无限孤独的,无论她有没有乡愁,她都无从避免绝种的命运。她已经没有未来,她们的种族在过去做错了什么吗?也许他们什么都没做错。人类在宇宙中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命运,人类未来要面临的危险,既可能来自巨大的不确定性的外部,也可能是人类科技发展出来的怪物、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