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宿醉又被磋磨一夜,我靠止痛药苟活

桃桃故事会 2024-09-19 18:05:00

我可以当众跪下给他擦鞋,可以给他的狐朋狗友跳脱衣舞,也可以在生理期吃着止疼药,任他予取予求。

所有人都说我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其实他们都错了。

1

30分钟前,我在疗养院给爸爸擦身,舍不得花300元请护工,累得汗如雨下。

30分钟后,我看着奢华包厢里的二代们挥金如土,眼都不眨得花掉我一月工资。

天堂与地狱,不过如此。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浓烈刺鼻的烟酒味让我恶心。

可下一秒我就换上谄媚热情的笑推开包厢门。

叫我来的那个男人正一脸闲适地坐在主位。

「呦,这不是楚昇的小奴隶吗!今儿准备怎么让我们开眼啊?」

「上次你给楚昇跳脱衣舞我没看到,再跳一次呗?」

「不花钱就能看X大高材生跳艳舞,兄弟们咱们血赚啊!」

众人哄笑,我也赔着笑点头示好,指甲却紧紧攥进手心。

我正欲寻个空隙溜到楚昇身边装鹌鹑,却被林迦云拦住去路。

「我说施羽你也真是够贱的,阿昇勾勾手就来啊?上赶着当舔狗?」

她语调轻柔似情人呢喃,吐出来的话语却格外刺耳,周围讥笑声渐起。

我暗暗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笑得无懈可击,「是啊,谁让我喜欢楚昇呢?」

话音刚落,脸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掌。

我毫无防备,被扇得连退两步,被身后人扶住才没跌倒。

那边林迦云已经摇着楚昇胳膊扮起可怜来。

「阿昇你看她!总是这么贱故意惹我生气,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乞丐也配喜欢你吗?」

楚昇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抚,一双斜飞入鬓的桃花眼这才定定的看向我,眼底晦暗。

「给迦云赔礼道歉。」

七个字,寒凉如水。

我恍若未闻,只僵了一秒,便马上献媚似的举起酒杯,蹲在林迦云脚边求饶。

「对不起啊迦云姐姐,都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我自罚一杯。」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酒是顺手拿的,没想到这么烈,我被呛得咳红了脸。

林迦云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我。

她倚在楚昇身边笑得一脸得意,高跟鞋蹭过我红肿的脸颊,指着桌上轻轻一点。

「去,给我把果盘拿来。」

不愧是一晚单价十万的包厢,水晶果盘又大又沉,再加上摆得满满当当的水果,我举得很吃力。

「这可是Kagami江户切子,很贵的,摔了的话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呢。」

林迦云一边「好心」提醒我,一边借着拿水果的动作暗暗使力重压。

胳膊肌肉开始止不住颤抖,我哀求的目光不由看向楚昇,他却连眼皮都不抬,享受着林迦云暧昧的手剥葡萄。

就在我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接过果盘,又一把将我搀起。

「够了,林迦云。大家同学一场,没必要做这么绝。」

我心下一沉。

果然看到楚昇凌厉双眸瞪向我身后:「林友声,你这是要英雄救美?」

原本喧哗嚣闹的包厢瞬间静默,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林友声身上。

不等他回话,我赶忙冲到包厢正中又端起一杯酒,「对不起啊各位,今天都是我扫了大家的兴,我自罚三杯,哦不,五杯!大家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说罢就开始一杯一杯灌起酒来。

我用余光看到林友声想上来拉我,却被周围人死死拖住,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

「够了!」

终于,在喝到第四杯的时候,楚昇沉声喊了停。

而我已经摇摇欲坠。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楚昇打横抱起我,看到林迦云嫉恨的眼神和林友声眼底的担忧。

包厢内传来众人越来越大的议论声。

「这世道真是变了啊,看着挺漂亮一小姑娘为了个男人这么作践自己?」

「谁说不是呢,我寻思怕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谁越虐她越爱。」

其实他们都错了。

我爱的不是楚昇的人,而是他的钱。

2.

车窗外,月色清丽如水,繁星隐约透出几点璀璨。

我竭力仰头看向窗外,试图分散注意力,可身上的痛感却将我一次次拉回现实。

楚昇健硕的身躯将我紧紧压陷进座椅里,粗重的吻落在我的脸颊脖颈,吐纳之间全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我忍住作呕的冲动将头偏向一侧,只盼着这条路能短一点,再短一点。

他却擒住我的下巴迫我转向他,喑哑着问我:「刚不是挺能耐的吗?怕我为难林友声,宁肯把自己喝成这鬼样子?最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他语调可怖,动作也愈发狠厉,我终于受不住,哀哀求他。

「别…轻点,我疼…」

他不理我,一手压住我推拒的双手,一手利落地从我裙摆下侵入肆意掠夺。

我拼命扭动身子可却避无可避。

身下是座椅,身上是山似的他,真正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求你了楚昇…别在这里…回家好不好?回家你想怎么都行…别…」

窗外的路灯照得他神色晦暗不明,顿了一下,缓缓放开我。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我顾不上他话里的威胁,连忙起身整理凌乱的裙摆衣领,刚穿好鞋,车就停了。

我随楚昇下了车,楚家豪宅灯火通明,楚夫人正一脸不悦站在门口。

「小昇,妈妈让张婶给你熬了滋补汤,睡前喝最安眠了。」

慈母笑容在楚昇进门后消失,她站在台阶上睥睨我,用看垃圾的眼神。

「施羽,想当初老楚好心求我收留你,我看你一个孤女实在可怜才点了头。可你要明白,鸭子住进天鹅窝也永远是鸭子。」

「我希望你安分一点,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欠我们楚家多少你自己清楚,不求你回报,但不要恩将仇报。」

3.

我欠楚家一条命。

准确地说,是我爸爸的命。

那年,和我相依为命的爸爸载着楚云澜时发生严重车祸。

我爸在最后一刻猛打方向,最终驾驶位撞击惨烈,而坐在右后侧的楚云澜只受了一点皮外伤。

抢救一周,爸爸勉强保住性命,却成了植物人,后期疗养费用高昂。

我跪下哭求楚云澜救救我爸。

许是看我实在可怜,许是想到我爸爸拼死救他的恩情,楚云澜点了头。

从此,我爸住进了疗养院,而我也成了楚云澜的养女,楚昇的便宜妹妹。

从此,开始了我噩梦般的人生。

转学第一天,老师向全班同学介绍我。

「这是我们班新来的施羽同学,也是楚昇的妹妹,大家欢迎!」

底下只响起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最后一排的楚昇把腿搭在前排椅背上,一脸不屑地说:「这小乞丐算我哪门子妹妹?」

有男生笑的意味深长:「不是亲妹妹,那就是情妹妹了?楚昇你艳福不浅啊,有校花林伽云追着你不放,还有个漂亮的情妹妹!」

全班哄笑。

只有楚昇不笑,看我的眼神厌恶至极,「她算什么东西?也能跟迦云相提并论?」

又是一阵哄笑和愈演愈烈的窃窃私语。

「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啊?真是楚昇的妹妹啊?」

「P啦,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听我妈说她爸给楚总开车出了车祸,他们家就死乞白赖讹上楚家了。」

「我说这女的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小小年纪就想傍大款可还行?」

我只当听不见,只想快点长大赚钱养我爸爸。

大课间,林迦云将我堵在女厕所。

长发如瀑,眉眼如画,不愧是校花,可心也真是狠辣。

她让人用马桶污水顺着我的衣领浇灌而下,冷意裹着惧意迅速蔓延全身;

她还让人死死按住我,然后一剪一剪将我的长发剪掉,丢到下水道冲走。

我起初还试图挣扎反抗,可却换回变本加厉的殴打。

我身在炼狱,而林迦云依旧一身光鲜倚在洗手台上,一脸笑意地说:

「今天这场见面礼只是小小警告。不要以为你住进楚家就可以接近楚昇了,如果被我发现,多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上课铃响起,施暴者鱼贯而出,又变回了天之骄女的乖乖模样。

而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颊红肿,头发杂乱,全身湿透的校服像旧报纸一样皱裹在身上,还在滴答滴答流着污水。

身后,楚昇狞笑着走来:「在女厕所泡澡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把你身上的乞丐味洗掉?」

见我低头不语,他就死死揪住一缕散落的头发:「哎你别说,伽云给你剪这个新发型还挺适合你的,你说是吧,小乞丐?」

发间传来的剧烈痛感让我禁不住抬头怒视他,这是我印象中自己最后一次对他的凌辱虐打做出反抗。

因为下一秒,他重重一掌落下,我摔倒在一地污水中,满嘴苦涩。

「你敢瞪我?我说错了吗?你那个瘫爸是靠我家出钱才能活着,你这个小拖油瓶也吃我家住我家,不是乞丐是什么?」

我撑着手从地上艰难起身,心口钝钝的疼,紧抿着嘴看他。

「小乞丐,你听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你必须听我的,要不然你就带着你那个瘫爸滚出去!」

4.

喝酒宿醉又被磋磨一夜的后果是,第二天起床全身骨架像断了一样疼。

楚昇已经不见,不过即便楚夫人看到他从我房里出来,也只会骂我不检点。

想起今天上午有专业课考试,大四了,每科成绩都事关毕业。

我咬牙挣扎着洗了澡,又吃了止疼药。

才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林迦云温柔恭敬的声音。

「谢谢阿姨!您煲的养颜汤真是又好喝又有用,上次同学还夸我皮肤变好了呢!」

「他们夸你是你本来就漂亮!喜欢喝就天天来,阿姨最喜欢看你和小昇在一起。」

餐桌边三人围坐一团,亲昵热络无比。

我正想贴墙悄无声息溜走,却被楚昇喝住。

「过来吃早饭。」

我一时呆住,磨磨蹭蹭走到餐桌旁坐下。

林迦云怨毒地剜了我一眼,转头换上明媚纯良的甜笑问楚昇。

「阿昇,一会儿你跟我去SKP吧,我看上了一件衬衫很适合你呢!」

「不行,我答应施羽要送她去考试。」

楚昇拒绝得很干脆。

楚家豪宅远在城郊山顶,离大学城很远。

昨晚他没完没了地缠着我,我怕起不来耽误了考试,颤着声一个劲地说他爱听的话求他,他却毫不留情,只在最后松口说会开车送我。

「小昇,听妈妈的,你开车送迦云下山,要不然她一个女孩子走山路不安全。至于施羽,」楚夫人面无表情瞥了我一眼,「我来想办法。」

楚昇转头看我,我连忙说,「没关系你送林迦云吧,我自己走。」

我知道楚昇换了最新款跑车,他旁边唯一的位置毫无疑问该是林迦云的。

见我谦让,他不知为何竟然有点生气,怒气冲冲抓起车钥匙就走,门摔得震天响。

林迦云跟在他身后一溜小跑。

我用最快速度喝完滚烫的白粥,向楚夫人恭敬告别后也出了门。

她连眼皮都没抬,更没安排楚家司机送我。我知道,我不配。

止疼药还没发挥作用,我忍着万般不适在山间小道上狂奔,希望能赶上下一班公交车。

「滴滴!」身后喇叭阵阵,我慌张回头。

是林友声。

「去哪?我送你吧。」

林友声的车很宽敞,座椅柔软又舒服,我却如坐针毡,嗫嚅着说:「昨天谢谢你了,不过以后别为我出头了,我是自愿的。」

林友声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一脚刹车停住,转过脸满眼哀痛的看我。

「我不信你是自愿变成这样的。」

「施羽,很久之前我就认识你了,我知道你曾经是什么样子,也幻想过无数次你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无论如何,不该是你现在这种样子。」

我无语凝噎。

那年,爸爸出事,我变成孤儿,又因为楚昇和林迦云成了全校公敌。

被辱骂,被排挤,被霸凌,被轻视,被肆意凌辱。

只有林友声善意待我。

他说我有两颗兔牙,笑起来很像小兔子,可爱又好看。

他郑重邀请我跟他一起吃饭,即便周围同学都视我为瘟疫。

他说他愿意陪我一起去疗养院看我爸爸,因为他爷爷也在那。

可我后来才知道他爷爷早就去世了。

我像一朵向日葵不由自主贪恋他太阳般的温暖,可却被楚昇残忍地连根拔起。

想起之前楚昇见我亲近林友声之后对我的百般折辱,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就在这里下车坐公交了,谢谢你送我下山,林友声。」

5.

浑浑噩噩的考完试,我强撑起精神坐上公交,终于忍不住靠窗沉沉睡去。

梦里有女孩凄厉的呼救声,有紧追不舍的恶人狞笑着扑向女孩,我拼了命扒开那恶人,却看见那痛哭流涕的可怜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我。

从那一刻起,我便竭力想将自己活成空气。

我害怕落在我身上指指点点的眼神,更害怕那些猥琐的挑逗和侵犯。

情窦初开的身体,优渥宠溺的家世,恃强凌弱的人性,还有我——孤苦无依的我。

我被那群男生堵进男厕所,关进器材室,锁进杂物间。

比黑暗和密闭更让我恐怖的是,他们汗湿黏腻的手从我脸上身上划过的战栗感。

终于有一天,被教导主任撞见。

一番调查之后,我却成了唯一被处分的人。

那些男生拿出莫须有的转账记录,说我是为了钱,说我是自愿的。

我百口莫辩。

当夜,我筋疲力尽回到房间,却看到楚昇正满脸阴郁地坐在我床尾。

整个人气压极低,有种山雨欲来的狂躁气场。

我熟悉到开始发抖,以往他每次欺负我时都是这样。

可是我明明已经百般忍让。

我定定神,颤声问:「你…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他慢慢转头看向我,眼底寒光一片。

「这是我家,你只是寄住在我家的乞丐,有哪间房是属于你的?」

我低下头,实在没有力气与他争执,可我的退让却换来他加倍的进攻。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更加生气,猛地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到身边。

我尚来不及反应,楚昇鬼魅般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起。

「听说你出息了,都学会卖身赚钱了?我家亏待你了是吧?啊?」

他猛地拽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拉,我重重摔在地上,后腰撞到床尾的木凳边角,一时间疼得冷汗直流,连叫都叫不出来,更没注意争执翻滚间我的半身裙已经撩到了大腿根处。

猛然间一股热气铺天盖地袭来,楚昇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通红的双眼此时炯炯散发着动物般野性欲望。

我吓坏了,拼命推拒起来。

可下一秒我的双手就被楚昇单手轻松按在头顶,他的双膝也死死压住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如入无人之境般从我的上衣下摆探入,像一截烧红的铁棍烫得我惊声尖叫起来。

「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施羽,你只能是我的。」楚昇气喘吁吁埋首在我脖颈细密吻咬着。

「我没有,是他们逼我的!求求你楚昇,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不要…」

我疼得泪流满面,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哪一年都多。

那一刻,我第一次想要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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