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中国的网吧就是上网的地方,顶多有个泡面再加一根火腿肠,咱们的网吧你就再怎么想也和找老妹联想不到,也没有啥特色服务,但在日本,网吧却和中国完全不同,网吧里充斥着各种和女人相关又不可言说的特色服务。
日本去网吧的网民,其实是难民,他们蜗居在几平米的小空间里,任何能和男女扯上关系的接触都显得廉价又有一丝怪异。
日本的廉价网吧是一种非常本土化的商业业态,不仅有淋浴,而且还有免费的冰淇淋和饮料,甚至还可以收发快递,还有洗衣机和漫画区。
这里的网吧包间有单人间和双人间之分,许多的网吧难民就住在这里。这里虽然有很多设施,但仍有隔音效果差、空间小等不适因素。
但是对于日本的网吧难民来说,这似乎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便宜,这些网吧平时按照小时或者半小时收费,包夜的价格在80至120人民币之间。
这些网吧难民大多数都是日本社会最底层平民和打工仔,因为他们租不起公寓,比如在大阪,一间稍微过得去一点的房间就要三至10万日元左右。即便不考虑地段,这个价格对于一般的打工人来说也是难以承受的,因此网吧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日本能成为正式员工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如果在大学毕业的时候没有找到一份正式工作,那么这也就意味着将来也很难找到正式工作。日本大多实行年工序列制和终身雇佣制。
这就意味着,要么成为正式员工,按照工时年限获得相对可靠的上升渠道,要么就只能打临时工,甚至过去多年后仍旧在拿基本工资。
然而,成为正式员工也不代表后半生就能高枕无忧,并且日本的女性更是找不到很好的工作,处境更为糟糕。
有的日本女性拖家带口在日本网吧里住了好几年,甚至一天只吃一顿饭,而这一顿饭有时候也只是全家一个面包,能吃饱都成奢望的日子。很多时间都要饿肚子,这时他们会用网吧里免费的饮料来果脯,虽然这些饮料里面含有大量的糖,而且相当没有营养,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营养和健康太过于遥不可及,活下去才是最大的道理。
还有一些女性正是在该上大学的年纪,但也不得不出来打工。为了节省住宿的费用,他们最好的住所也是网吧。日本大学四年的学费是40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20多万。
为了摆脱贫困的生活,才努力上了大学,但是日本很多家庭是完全供不起的。
所以很多应在上学年纪的日本女孩,为了快一些筹措学费,打了三份工。所以哪怕住的差一点,吃的差一点,如果能够筹集到足够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是在疫情之下,哪怕是兼职,这些女性所能找到的工作也已经越来越少了。为了维持生计,很多女性不得不投身于风俗业或是一些其他的工作。
雪上加霜的是在疫情后,风俗的钱也不再好挣,甚至会有上工八个小时完全没有客人的情况出现。在这样的时候,这些女性的收入就是零,于是他们不得不另谋出路,比如说爸爸活,爸爸活是年轻女性陪大龄男性吃饭来获取一定报酬的工作,尽管看上去比较绿色,但是对于这些处于贫困的女性来说,性似乎是不可规避的一个选项。
很多做爸爸活的女性很多是正经的家庭妇女,但在疫情之下,丈夫收入锐减,于是暂停了她和孩子的生活费,为了维持生计,她们不得不接起了爸爸活。谈及更加深入的服务的时候,很多女性都害怕被拍照出血或者其他不安全的行为,在爸爸活和援助交易中屡见不鲜。
但是能够给予风俗女庇护的店家也有倒闭或是不能营业的,因此日本的个人卖春事件屡见不鲜。这种危险的行为可能会导致更多的疾病和更多的暴力,可是在如今她们完全没有选择。而当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住网吧包厢时,也有一些日本网咖的老板开始想出别的服务来。
陪睡是日本一个非常赚钱的行业,陪睡师有男有女,并且是正经职业。而陪睡师这个职业出来后,网吧成为这个职业主要活动的场所,纷纷请陪睡师来自己店内吸引顾客,但也有一些网吧铤而走险,违背陪睡师的职业操守。
很多年轻男体验过日本这种特殊网吧后,直言很刺激,是他从未设想过的剧情。
这种网吧,别的差不多,都是包厢模式,但有不少关着门的双人套间,而且里面还有非常奇怪的声音传出。不仅如此,大部分开着门的双人套间,有不少未上钟的日本美女陪睡师在那里开着电脑看书,好似在勾引你进来一样。
网咖陪睡师价目表的价格和分类也是十分清晰,膝枕三分钟1000日元,人民币70元,臀枕一分钟1000日元,枕着你的手腕三分钟2000日元,牵手十分钟1000日元。更进一步的服务项目就要看双方怎么协商了,反正只要愿意花钱,基本什么都可以享受到。
其实无论是网吧难民,网吧陪睡或者风俗女,本质上都是日本社会底层最赤裸裸的真相,而在这背后是日本现在的经济状况,受外部大环境影响,日本非正式雇佣工的人数翻了将近三倍。于企业而言,这样的非正式员工裁员更方便,而且不用遵守年工序列制,自然是更便宜的选择。但是对于非正式员工而言,日子便更加艰难,因此,日本的年轻人大多是绝望的,工作上看不到希望,结婚遥遥无期,就更不用说生孩子了。
他们徘徊在网吧里,成为难民,也成为隐没在底层里一粒看不见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