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失踪半月有余,人人揣测,唯我知道他在哪里,他被我囚在后宫

长沙阅看 2024-03-06 14:49:45

朝中丞相已失踪半月有余,人人揣测调查而不得,唯我知道他在哪里。

——他被我囚在后宫,用红色丝绸缚在凤床之上,面色羞愤而恼怒。

我喜欢。

“还是没有丞相的消息吗?”我撑颚扫视着朝中众臣,语气淡淡。

“回禀陛下,半分线索也无,相爷一时半会大抵是……回不来了。”

“那真是可惜了江鉴的治国之才了。”我摇摇头,“连个人你们都找不到……罢了,朕改日再物色个贤能之人,暂时顶上吧。”

几番琐事议论,早朝总算是过去了。

我脚步微急地回了寝殿,关上门,绕过荷绣屏风,挑起床幔,兴致勃勃地看向那床上人。

他身着我送的白色云纹寝衣,正在睡梦之中,大抵是昨夜里我将他折腾得过于狠了。我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抚过他白皙高挺的鼻梁。

他被我弄痒了,略睁的眼中含了些雾气,又霎时消散。想要挣扎,却被柔韧的红丝带缚住了双手双脚,动弹不得。

江鉴咬牙:“陛下还是不愿放过微臣吗?”

“为什么要放过?”我歪了歪头,低头将唇印在他额上,“你一早就知道朕喜欢你,故意吊着朕,叫朕心痒难耐,那时候,你便该想到有今天。”

“臣没有!”江鉴羞恼地别开头,“陛下讨厌臣,但又何必这样折辱呢!”

他这幅样子最是讨人喜欢了。我掰过他的头,又在他脸上胡乱吻了一通,欣赏着他压抑又凌乱的表情,更是觉得神清气爽。

活该。

扶我上位的时候,往我后宫中塞人的时候,他就该想到有今日的。

放肆玩弄过他之后,我理好衣裳,将他腕上的红丝带重新系紧,然后叫了盛儿进来。

“别让人发现他。”我嘱咐道,“朕去白妃那里看看。”

我向来爱吃白焕云宫中的秋露栗子糕。白焕云也早早给我备下了,候在殿门口等着我:“陛下怎的来得这样迟,可叫焕云急坏了。”

他脸庞微红,是爱害羞的性子。我也不由得放柔了语气:

“天气这样冷,下次进屋等朕就是了。”

殿门缓缓合上。我靠在白焕云怀中,任他喂着秋露栗子糕。

“陛下吩咐我做的事……”他低声道,胸腔震动,“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嗯,这次就能一举将那些蛀虫择出了。”我伸手,缓缓抚上白焕云的脸,“朕问你,你可服气朕这女帝?”

“他们觉得陛下身为女子,坐不好这帝位,但焕云不同。”白焕云捂住我的手,“焕云反而觉得您能成为大宋朝前无古人的女帝,最该是有超乎常人的本事的。”

哪有什么超乎常人的本事?

我轻笑了一声。

不过是仰仗了一位好丞相罢了。

没有江鉴,我坐不上这女帝之位。

是他在我幼时教导我各种治国之论,监督我读各种史书策论。即便他后来当了丞相,还是会花一部分心思与我。

为我分析朝中形势,为我打点各方大臣,为我力排众议,费尽心思将父皇唯一的女儿推上了位。

所以我怎么会讨厌他?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费尽心思,将他牢牢绑在身边,不给他半分逃走的机会。

他就要是我一个人的。

再上朝时,丞相的位子上已经被补了空了。

我微微挑眉:“江鉴没有找到,就由江礼来暂代吧。”

江礼笑得张扬,星眸璀璨:“微臣定当为陛下尽心竭力。”

他是江鉴的胞弟,生了副与江鉴一模一样的面容,却能叫人一眼看出分别。

一个端庄沉稳,一个张扬肆意。

下朝之后,我先去了白焕云那里,却被丫鬟告知白妃去了我殿中。

我脚步一顿,继而加快调转。

原本应该禁闭的大门此刻大敞着。我心中微微一惊,急忙冲了进去。

“谁叫你乱闯朕的寝殿的!”我大喝一声。

江鉴和白焕云对面而坐。江鉴脸上没什么表情,白焕云却眼眶微红:“陛下,焕云没有乱闯,是江丞相在焕云敲门的时候打开了门。”

我看了一眼床榻,上面轻飘飘地放着几根丝带。我把目光转向江鉴:“你是怎么挣脱的。”

“是陛下去早朝去得急,没给微臣系紧。”江鉴轻描淡写道,甚至还拿起玉杯喝了一口茶。

我还没说什么,一旁的白焕云又哽咽开口了:“江丞相,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当初明明是你把我举荐给陛下做男妃的,怎么如今却也爬到了陛下的凤床上。”

“我不会做那种事。”江鉴看都没看他。

“你……”

“行了!”我止住了他们俩,“焕云,你跟朕出来,以后没朕的允许不准再擅自进门了。”

白焕云吸吸鼻子,低着头乖乖跟我往外走。突然,他止住步子,冲身后起身的江鉴喊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丞相之位已经给你弟弟了,看来你在陛下心中也不是不可取代。”

“白焕云!”我斥责他,回头看了一眼江鉴的反应。

他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微微捏紧了那只玉杯。

——那玉杯成色极好,正是我平日里专用的杯子。

杯口的朱红印还未擦干净,又覆了另一个唇印上去。

“后悔吗?”我微微喘息着,却还是没停下来,“你塞进宫的人如今跑来奚落你,跟你争风吃醋,跟你叫嚣。”

“微臣从不后悔。”江鉴唇线紧绷着,额上细细的汗和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却暴露了他真正的感受。

“那你当初那样看好我,扶我上位,教我治国,如今却被我囚在这里,也不后悔?”

“陛下已经不需要微臣教了。”江鉴别开头,声音微哑,“想必您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这样对微臣的。”

我顿了一下,没再说话。气温依旧在上升,江鉴闭了眼,也不再理我了。

我从未想过这样与江鉴独处的夜会变得奢侈。

直到江礼带着兵闯进宫中。

“朕记得自己并未招惹你,还给你丞相的位子坐。”我瘫在书案之后,眉头紧锁,盯着那身形颀长的男子离我越来越近。

“您是没招惹我,可是我有所图了。”江礼的笑容依旧放肆恣意。

“是你哥费尽心思让朕坐上这个位置,难道你就忍心再把朕拉下来?”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白嫩的指腹揉上了我的唇,江礼的笑容收了些,“真没想到,我那失踪已久的哥哥居然被陛下囚困在寝殿之中,您说我要是用同样的方法对您,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间如坠冰窟。

江礼是个疯子。

他对外宣称我身子不适,由江鉴代理国事。实则是把我囚困在他院里的厢房之中,用铁链拴着,不得半点自由。

“你这样,是为了替江鉴报复朕吗?”我抬眼看他。

“不是,当然是因为我喜欢陛下。”他把我肩头的衣料微微拉下,肌肤瞬间感觉一凉,却又立刻被温热的掌心覆住。

“这样美的肩,我哥一定也拥过吧。”江礼目光燥热黏腻。

我后缩了一下,却又立刻被他桎梏住:“陛下说,我能不能把我哥在你身上留的痕迹覆盖掉,嗯?”

“你疯了。”我声音有些发抖,“来日朕若能翻身,你就不怕赐你个五马分尸!”

“我不怕。”江礼的唇已经吻上了我的肩膀,“有这片刻足矣。”

就在他要将我的衣裳全部剥落时,外面传来了叩门声:“二少爷,相爷请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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