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小学牲
编辑|法拉
前言“精神病就是不正常,但是外面那些人就正常吗?”
“我不承认我有病,我只是脑子一时糊涂,难得糊涂。
在上海的一家精神病院里,住着形形色色的精神病患者,他们之中很多人,看起来都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脑子甚至比正常人更清晰。
在这里住着科学家,音乐家,舞蹈家等。他们不承认自己有病,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还有一些“可怜”人,就算痊愈了,也没能走出去。
精神病人的“世界”有记者采访过这些病人,去深入他们了解他们眼中的世界。
一位患者被问及最大的遗憾是什么的时候,他迟疑着嘴唇颤抖着说:
“最大的遗憾就是失去了一个温暖的家庭,因为自己的固执。”
记者希望这位患者展开诉说的时候,他忽然岔开了话题说道:“马上要开饭了。”
兴许他心中的痛苦是难以启齿的,也是难以被触碰和慰籍的。
一位名为胡绍堂的老人患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他总是觉得自己的哥哥会伤害自己的母亲。
为了“保护”母亲不被哥哥“伤害”,胡绍堂见到哥哥就会大打出手。
也就是因为他这样怪异的举动,家人们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他的母亲也在不久前离世了。
医护人员也不敢将这个事实告诉他,毕竟这对爱母心切的胡绍堂来说,定然是巨大的打击,这么做也是为了预防他做一些过激的行为。
胡绍堂在心里早就已经猜的大差不差,那天晚上母亲有和往常一样来到他的梦里。
只不过母亲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没有和往常一样,和他讲很多很多话,醒来之后他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痛哭,他感应到了母亲的离开。
看起来早已年过花甲的大爷说,自己最好的朋友是外星人,整个星球都一起向外星人进化。
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出现幻觉,一位大爷就幻想着自己从小就有一个初恋情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可以说是如胶似漆。
某一种程度来说,他们就已经结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甚至可以超过婚姻。
东东作为一名患者,经常在吃饭的时候遭到特殊对待,他的旁边会有医护人员陪着,先吃粥再吃菜。
他的吃饭速度很快,就像是饿了很久一样拼了命往嘴巴里面塞,和别的患者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还会抢别人饭碗里的东西,还经常会因为吃得太快噎到。
东东不发病的时候非常可爱,就像一个老顽童,记者问东东几岁的时候,东东像孩子一样比着手势说:“六十八。”
东东还向镜头展示了他的英语:“Where,哪里来的。Hello,you know go where.你好,你要到哪里去。”
12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要午休了,下午14点钟的时候,医护人员就会组织他们做一些娱乐性的活动,音乐绘画等等类型非常多样。
在这些患者们被记者问是否对现在的生活和人生满意的时候,他们的回答其实和正常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有的人会说:“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酸甜苦辣才是人生。”
也有的人会说:“不满意非常不满意,之后有神经才会满意自己的生活。”
这些采访中令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位患者被问及人生是否有意义这个话题上的时候,回答的话语,是那样子能够令人动容。
他说:
“人生肯定是有意义的,每个人都是到这个世界上来闯一闯的,马云他们都成功了,有些人不成功但是他们也经受了一个非常独特的体验。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
对家庭充满遗憾的这位患者,对幸福也有着独到的见解:
“幸福的种类很多,当自我价值得到满足的时候,人是幸福的。”
医院里有一个热爱绘画的小女孩,她在没有发病的时候,经常会为医院的患者们作画,她也精准地概括了精神病院里患者的种类。
她面对着镜头直接说道: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聪明过头的,另外一种就是笨过头的。”
这句话也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在这些精神病患者中有德高望重的物理学家,也有有一定舞蹈造诣的舞蹈家。
还有一些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他们经常会因为太过于老实,被同医院的患者欺负。
有双相情感障碍的大二女学生,在痊愈之后他的爸爸来接她出院。
她学校的老师也来“看望”她,可这并不是普通的看望,这名老师带着一些顾虑来和女学生的父亲沟通。
父亲深知女儿想要继续读书的心愿,在医院的时候她从来都是书不离手的。
他们的谈话也引来了医院的医生,在医生的不断劝说和保证之下,她成功返回了自己的学校。
临走前,医生还为女学生加油打气高告诉她:“加油,证明给他们看。”
很多人都说,在精神病患者的世界里,精神病院就是牢笼,就连一些精神病患者也会这样子认为。然而,很多人没有想过的是,这或许是对他们更好的一种保护。
精神病患者是带有一定精神疾病的,他们病情的程度是不同的。
就像在文章开头所说的,他们中有的是非常不稳定的,还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他人、动物。
在医院里有很安全的保障措施和技术娴熟的医护人员,他们并不会虐待这些精神病患者,而是积极耐心地让他们配合治疗,就像哄幼稚园的小孩一样。
在患者出院的时候也会非常开心,为他们由衷地感到开心。
可在精神病院中,也有一些特殊的患者,即使痊愈了也没有走出精神病院。
“正常了出不去”周智玲十八岁的时候患上了精神病。在此之前,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她酷爱文学,经常会写一些比较文艺的作品,写的字也非常地秀丽。
她的青春就在精神病院里度过,她也很少见外面的世界,在精神病院里她谈过三段懵懂的爱恋,可想而知的是这些爱恋必然是无疾而终的。
她也为这些在她年华里留下痕迹的人写下了一首诗:
“天高地阔,比翼齐飞,人面不知何处去,于心依旧爱斯兴。”
在她三十四年的光阴里,所望之处都是精神病院的“白色墙壁”。
即便她已经康复了,如今上了年纪的她又靠什么谋生,她的亲人也早已经和她天人相隔,只剩下一个患有严重疾病的哥哥,走投无路的她,也只能在精神病院安然度过她余下的后半生。
物理学家眼中的“家”就像是港口,在外面远航之后可以停泊休息的场所。也有说“家”是在苦难的时候能够有一个舔舐伤口的空间。
他们对家的概念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们在某一方面异于常人而已。
可惜的是,他们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切身体会过“家”的滋味。其实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也有一些人没有体会过“家”的滋味。
同样在年轻时被送进来的还有一位大叔,他跳舞跳得很好,在马戏团工作过,还上过很多比较大的舞台。
看到记者采访之后他马上就拿出了自己的大铁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他曾经年少时的各种荣誉,是象征着他辉煌过的证据,那一张张相片里面封存着他已经落灰的明亮岁月。
现在的他生活质量并不差,他已经是康复的,可以随意进出精神病院。
但因为他的亲人纷纷离世,就在精神病院的康复中心里应聘到了一份工作,他算是病人,也算是工作人员。
与此同时,活着的意义对他们大部分人来说更是乐观积极的,他们说:
“活着的意义很大啊,你可以享受生活,你可以体验生活,你还可以帮助别人,听歌或者看电视,我觉得都不错啊。”
在精神病院还会有医生和患者斗智斗勇的时刻,那就是吃药时间。
一些患者会不乖乖吃药,所以医生们必须确保病人们没有偷偷地把药换掉或者把药倒掉,一定要看这样他们吃下去,还要咽下去才行。
有位患者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他们无时无刻都想走出医院,想要自由想要成为鸟儿,他们的眼中把他们送进来的人是残酷的,把他们禁锢住的医院也是残酷的。
可一切都是有前提和要求的,自由当然也并不例外。
自由的前提是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到他人,那么我们可以获得所谓自由的权利。
如果自己的自由是建立在自我伤害和伤害他人的基础之上,那么就可以说此自由非彼自由。
还有部分患者们给医生们扣上“猎人”的帽子,他们认为是他们把自己的自由,扼杀在摇篮里。其实不然,医护人员在面对记者镜头的采访时说:
“希望大家不要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精神病患者......”
医护人员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好的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学习的,没有人会希望或者盼望着自己或是别人一直久病不起。
网络上也经常会有人说:
“他们也许不是不正常,他们只不过是不随波逐流不随大流的观念而已,他们的思想兴许就是对的,错的是我们罢了。”
一些网友还搬出《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大家都觉得,这本书中的精神病患者思想超前,感觉真的像是超人类的存在。事实真的如此吗?
只有真实每天接触精神病患者的人知道,我们看到的也仅仅只是我们能够看到的一部分。
还有一部分患者,他们存在着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已经到了不得不住院的地步。
书本中的精神病患者,还是存在着美化的。
这也并非歧视精神病患者,他们大多数和我们差别并不大,我们也有着天马行空的幻想和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同的是,他们表现方式是有些偏差的。
结语正常与否这个观点本身确实很难判断,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表达想法的权力。
但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合理的表达方式,不是以“伤害”这两个字开头的表达方式。
患者们看似日复一日生活的背后,是医护人员的艰辛和不惜辛劳,他们的敬业精神,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在最后衷心地希望,在精神病院的每一个精神病患者都可以早日康复,回归自己的家庭,让自己的人生得以圆满。
感受自己生命的温度,以自己希望的方式成就自己,有机会的话,能够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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