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迢迢》讲的是一个权谋与爱情交织的故事。
江慈的命运交织在卫昭与裴琰之间,江慈不止一次破坏卫昭的计谋,因而受到卫昭的威胁、胁迫;同时,江慈又被裴琰庇护,而这种庇护的动机是出于利用江慈引卫昭暴露,这样的纠葛让女主的情感尤为复杂。三人关系犹如修罗场,极度拉扯。
01江慈和裴琰江慈被卫昭重伤,作为刺杀腾瑞案的唯一目击者,江慈受到裴琰的庇护。江慈重伤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温柔细致的剑鼎侯裴琰。裴琰亲自给江慈喂药,江慈也是个心眼儿多的人,生怕药里有蹊跷,还好裴琰自己先喝了,她才喝。裴琰一问她刺客的事,她就装痛装糊涂,不透露半分。江慈年纪不大,不仅戒心重,也是个狡黠机敏的主,和她天真烂漫的外表和年龄极其不符。一个出生乡野的丫头,而且还是孤儿,怎么有这样的智慧?难道全是因为有个师傅言传身教或又是天资过人。裴琰把江慈留在府中,好吃好喝地供着,根本目的不过是想从她口中探出刺客的线索,这是其一。另外,把江慈作为诱饵引刺客现身,这是其二。这就是后来江慈怎么想走,都走不了的原因,因为裴琰总会找到强行留下她的理由。
江慈想全身而退,故三缄其口;可正如卫昭所说,入了局的人,又怎能说走就走呢?江慈明白裴琰的利用,但是裴琰又确确实实救了她好几回。作为一颗棋子,恩、利交织,有时候甚至模糊了概念就心甘情愿被利用下去。这是裴琰的高明之处,利用一个人,就要给予,让这个人感激自己。甜头像麻醉剂,更是一个美丽的陷阱。裴琰对江慈的怀柔策略很奏效,江慈真的有过开心的被利用着。反观卫昭,她觉得卫昭太狠绝,一点活路都不给。那晚菊蟹宴,裴琰利用江慈引卫昭献身,江慈被卫昭倒挂在树上;江慈对卫昭说,她和裴琰素不相识,裴琰却愿意救她性命,处处对她照顾有加,而卫昭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其实,这就是怀柔政策给人的一种错觉。裴琰和卫昭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事实上如出一辙。
裴琰愿意救她,是她死了,线索就没了;线索没了,腾瑞再出事,裴琰就要因失职被牵连降罪。所以这是立场和利害冲突的问题。裴琰救江慈,是两人有机会走向同一利益立场;卫昭杀江慈,是因为江慈的存在威胁到卫昭的命运,是对立的利益冲突。裴炎对江慈是彻头彻尾地利用。菊蟹宴是以她为饵(置于险境),引蛇出洞,她的安危,并不是裴琰首要考虑的。江慈中了苗疆蚀心粉,性命危在旦夕,裴琰假装向皇帝求药,实为试探,引出刺客,这是在拿江慈的性命冒险来布局谋划。
02江慈和卫昭江慈、卫昭两人本并不认识,但却因为江慈意外闯入,坏了卫昭的谋事。(行刺尉国使者腾瑞)江慈看到了卫昭手上的印记,意味着她可以认出蒙面的卫昭,两人关系朝利害的风口浪尖发展。女主一开始就被卫昭用断肠草下毒、肩上狠狠插一刀,还累加伤内脏的重重一拳。很多观众说看到女主这么惨,有不适应感。但这剧情符合逻辑,符合卫昭人设。
江慈不死,后患无穷!至于卫昭狠辣,也是意料之中,卫昭何许人也?卫昭明面上是当今梁王跟前的红人,狡诈、阴险,背负着骂名和误解;隐藏的身份却是月落族少城主萧无暇,背负族人被杀的血海深仇,隐忍沉重。无论哪一种身份,江慈的存在,都给卫昭增添一份危险和一个意外的变数。卫昭乃居庙堂之上,混迹官场,处处是明枪暗箭,不狠辣,何以立身!江慈三番两次化险为夷,一次又一次地妨碍卫昭对腾瑞的进攻,还害卫昭损兵折将。卫昭虽然恨江慈,但权衡局势,江慈可能是自己和裴琰之间最大的变数。卫昭找到了江慈包袱里她师傅的信件和秘密,卫昭以江慈师傅作为威胁牵制江慈,想把她变成他的棋子。这是卫昭和江慈关系的第一次反转。
但是,江慈这颗棋子并不安全,容易失控,因为她和卫昭没有信任基础。卫昭的狠辣给江慈极强的压迫感,江慈也并非逆来顺受之人,只要找到机会和空子,就会留一手,亦或者是反击。所以,两人的拉扯感也十分强烈。三个人都在各自的算计中,裴琰虚情假意的恩情、卫昭咄咄逼人的狠辣、许慈想全身而退却只得左右逢源。三人修罗场,极度拉扯,堪称史上最复杂的情感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