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富翁赘婿初恋为何杀妻

风从鲁来 2024-01-24 14:07:21

“人的生命是尊贵的,任何人都无权剥夺他人的生命。”——中国政法大学罗翔

有人说,人在临死之前,会飞速回顾自己的一生,果然如此。

在子弹向我飞来的瞬间,往事电光石火一样在我的眼前一一闪过。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和我纠缠最多的就是她。

这个女人成就了我人生的奇迹,也给了我人生的覆亡。

01

她已经死了,和我宰杀过的鸭子没什么两样。

第一次宰杀鸭子,我是不敢的。母亲说我脾气过于温和,果然如此,我尤其对女人下不了手。哪怕张口骂她们,我也张不开嘴,打她们更不行,我出不了手。

说远了,咱们还是说宰杀鸭子。

宰杀两个字冲击着我的神经,残忍血腥狂暴的一个词,成了我生活的主宰。

养鸭子宰杀鸭子,五年我就发了,成了千万富翁。钱是根源,为何不是亿万富翁?

是亿万富翁又如何,她是我逃不开的命运,躲不开的孽缘。

事发后被关进监狱,我常常这样想,如果我有更多的钱,或许不会走上这条路。

她的嘴脸会浮现在我的眼前,不再是想念,不再是怨恨,而是躲不掉的债。

对,我欠她的一条命。

鸭子如果脖子上割开一个酒瓶盖大小的口子,挂到木头架子上的铁钩子上,挂起来放血,血一滴一滴地从口子里滴落下来,在洁白的碗里越汇聚越多,一只鸭子有半碗血。半碗血流干净,鸭子就静悄悄地了,木头一样,石头一样,放成什么样,是什么样。静静的死物安静地待着,和桌子椅子板凳没有什么两样。在胆战心惊地宰杀过100只鸭子以后,我的心终于能够习惯地面对着这一切,把一个活生生的鲜活五比的鸭子,变成一致死气沉沉的死鸭子。它们的叫声,它们的挣扎,它们眼里的乞求再也无法动摇我的心。

我再也不怕血了,我再也不怕那如许鲜红的血了。

后来,我麻木了,轻而易举地夺走每一只鸭子的生命。把它们从容不迫地喂给屠刀,人民币雪花一般地飞来。

我改头换面,终于摆脱了村里穷小子的穷酸样。镜子里的我,再也不是一派颓唐潦倒,猥琐的穷样子,而是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理着时尚整齐发型的有为青年。

但对她的初心未改,虽然我已经结了婚,但是对她的思念,依然狂野,尤其是打工在外,我想的不是家里的她,而是心上的她。

等我存到第一个1000万,我欣喜若狂地去找她。

这个总是在我灵魂深处扰乱的女人,不找到她我的灵魂不得安宁。她叫万宁。一个后来让我爱恨交加的名字。

她看见我很惊讶,看向我的眼神充满爱意。

那被现实打压了无数遍的爱的火苗迅速在她眼睛里燃烧,点燃了我的心。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觉得说的就是爱。

越是被打压被否定被强行熄灭的爱,越让人情不自禁,越让人无比上头,更会让身陷其中,无法自拔,愿意倾尽所有去燃烧。‘

哪怕烧掉的是尊严,是脸面,是原来家庭的安定幸福,抛妻弃子,抛夫弃女,甚至放弃身家性命,也再所不惜。

爱情这杯酒,谁饮谁会醉。

她在我面前,吃得还像过去一样自然,我们还是约会在杭州这个小巷子里的“老地方”小餐馆。

四个小菜陈列在眼前黑色的桌子上,两荤两素,都是她爱吃的。

她喜欢被宠爱,我总是在方方面面宠爱她,这次仍是这样。

她眼圈红了一下,我的心跟着一抖。

有泪从她的眼中落下来,我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宁宁,为什么哭了?”我劝着她,眼泪却也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不是我们?

我心中满是遗憾和怨恨。

“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她语气里是深深的幽怨之情。

02

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没想到再转身我们还是遇到了,我们有缘啊!

我不由地伸出手去,轻轻去擦拭她脸上滚落的泪珠。这泪那么亲切,像西湖的雨一样缠缠绵绵的,每一滴都落在了我干渴的心里。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荒凉的沙漠,见到了万宁,我才明白她就是我情感的绿洲。这次我要抓住,再不能放手了。自己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人应该活得自私一点,不是吗?

“他待你好吗?”我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并且生了一个儿子,结婚10年,现在儿子已经9岁了。我恨我自己,居然没有把她给.....,,她结婚以后,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旁观他们的幸福,看到她愁眉苦脸,我居然感到高兴,她的心是我的!

“好,听话,每个月工资都交给我。但是从来不多跟我说一句话。婚姻快把我憋死了。那个也不行。他不喜欢我。你咋样?”

“你结婚的第二年,我回了老家,找了个邻村的妹子,结了,一个儿子6岁了。就是为了过日子,没有爱,也......”想到儿子可爱的小脑袋,我的话打住了。不幸福,就不幸福吧,为了儿子,不能让他没有妈妈。

“老实了,好!”我言不由衷,眼前的饭吃着好没滋味。

时过境迁,我们都被分别装在了婚姻的牢笼里,见了面,又如何?什么都不能干。我心里一片沮丧。

吃完饭,我正想跟她告别,她对我一笑:“跟我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她向前走去。

前面正是一家旅馆,终于完成了当日恋爱留下的遗憾,事后,我想。

情酣欲畅之时,我不由地把有1000万现金的事告诉了她。

她眼睛一亮,“她知道吗?”

她虽然没有说名字,但是我们都知道她指的是谁。

我摇摇头,“我不会跟她说,说也不会跟她说那么多。跟她睡6年,都不如跟你的一次!”

“那离吧!咱两个都去离,离了一起过!当初不让咱们结婚的我爸爸,已经走了3年了。咱们中间没老人挡着了!”

有孩子挡着,我想到了,但是没有说出来。

不想扫她的兴。

钟点房开了一下午,我们好一顿折腾。

床单被揉得皱皱的,像极了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她柔情似水,时而如宠物猫一样任我摆弄,时而又化身狼虎,似乎要将我吃掉,床上这点子事被弄得风生水起,她也风情万种,让我心潮起伏,觉得做男人真好,具体地说,是做她的男人真好!

两人都折腾得精疲力尽,“你必须娶我!”她美目流盼,含情脉脉中有带着某种强制的魔力。

我只能点点头。

我爱她,最不想辜负她。而不是家里的她,甚至儿子。

03

他们住在乡下,一样花钱,可是我不再邮寄生活费回去了。我明明知道妻子带着儿子,种地是唯一的收入,可是我依然冷着心肠,不再给他们一分钱。

我不再接妻子的电话,也不再打电话给他们。

一年了,我不回家,沉浸在和万宁的情网里,想及时清除妻子和儿子这两个障碍,从婚姻里出来,娶到万宁。

终于,她依然找来了。

彼时,我们正在欢爱之中。因为她没有离婚,所以一般只能白天,她偷偷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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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鲁来

简介:故事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