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有的活着记忆里被上天收拾,有的活在现实里,被原配收拾,是喂小三杀!

风从鲁来 2024-04-28 13:23:33

少女情怀总是诗。在我们一起朝夕相处生活13年以后,我终于把我的心事告诉了他:“哥哥,我爱的人是你。我不嫁人了!我要跟你过!”

听到我这么说,一言惊起千层浪。他如遭五雷轰顶一般,昏黄的灯光下,目瞪口呆。原本喜悦的脸一下子变了。他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嘴唇蠕动着,说:“好妹妹,你永远是我的妹妹。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永远是~!“接着面色惨白地推开我,跑入了茫茫的夜幕中。

任凭我哭倒在院子里......他也没有回头。要知道他以前是最怕我哭的。可是这一次,他跑了.....

这个仅仅比我大10岁的男人,从此音信全无。

我曾经多方寻找,又委托别人寻找,但是都无功而返。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眼皮子地下找到他,而且是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01

“夫人,南江市你已经来过多次,从来没有找到你大哥,看看今天外面又堵车了!估计今天又得空手而归了!”司机老王不得不把车停下来,避开拥挤不堪的人流。

是的,这条街就在我去总公司的路上,三十年来来往往,走过了多少次,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看着两旁熟悉的景物,熟悉的楼房,我微微闭上眼睛。

“好像是葬礼!”听到他这么说,我才发现了这一景象——路两旁形形色色的人群自觉排成两排长长的队伍,人们脸上是哀凄肃穆的表情,手里都拿着黄色或者白色的菊花,胸襟上别着小白花,这种花在姹紫嫣红的春天里,显得分外刺心。

葬礼?谁的葬礼?这么大的排场,这么多的人?我记得上次是位德高望重的企业家下葬的时候才是这个规格,才是这个排场。有感于他的仁义,老百姓自发排队集会送别,这次会是谁?怎么媒体没有报道?

突然人群中,我看到了那张黑白色的照片,是他?文舟?我的表哥,我在魂里梦里纠缠不已的男人。当初离开时候风华正茂,再见时却已经物是人非,

才58就去世了!我心里顿觉五雷轰顶,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看到我泪雨滂沱的样子,老王先是不解,继而明白了。

“哭出来吧!你表哥终于找到了。哭出来就痛快了!”老王劝导我说。

人生就是这么无常,我从来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逢。在我的设想里,应该是这样,功成名就的我,好好奉养他,让他过一个安然的晚年,让他物资丰饶,精神愉快,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穷的连媳妇都没有的流浪汉。他的好浮上我的心头,我想回报他对我的养育之恩,但是再见面却已经天人永隔了。我们终于经历了生离,再次经历了死别。

这两天感到心神不宁?干什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难道是他在召唤我吗?他临死之前,我是不是他的遗憾?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从保镖大刘打开的车门走下去。他总是这样有眼力见,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但是把一切都安排地妥妥当当,这也是尽管他年龄已经偏大,但是我没有换掉他的原因。他对我呵护让我想到表哥。

我打开车门走向人群,果然是他——只是他变了名字,人们叫他谢义。他是人们眼中的谢义,是行善积德的义士,也是我曾经爱过,并且到现在都一直心心念念不曾忘怀的男人文舟。我悄悄一打听,就把谢义先生的底细打听了出来——30年前来到这里,无儿无女,总是帮人助人,还收养了6个无人要的孤儿,现在都成家立业了。葬礼就是他们办的,是得癌症死的,查出来就到了晚期,没有多久就去世了。他做的善事有很多,人们轻声彼此传颂着,颂扬着他的高风亮节。

“爷爷,爷爷.......”

“姥爷,姥爷......”

“老爷爷,老爷爷......”

哀恸的声音正好传来,我的泪再次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身份,我也能加入他们,好好哭一场。

“女士,你是他什么人?他是你什么人?”

跟我说这些长长短短的两个老人,看着我哭,问我。

“他是我的恩人......”两个老人一副了然的样子,“这里参加葬礼的人,都是受过他恩的人,你是哭的特别痛的一个!想来,他真是一个好人,光我就帮过不少!他就是纯粹无私,专门利己,毫不利人的人,是一个摆脱了低级趣味的人!愿好人一路平安!”

我买了菊花,在他灵堂前鞠了一躬。遗照里,他穿着中山装,眼睛穿过岁月的风尘温和无比地看着我,脸上带着笑,让人如沐春风,我的泪再次流了下来。

“哥哥,哥哥!”我的情绪再也掩藏不住,哭倒在他的灵前。是的,在我流浪的生命初期,他就是我的家。

他的家人过来扶助我。

“父亲被枪毙后,母亲不久病故,我成了在街上的一个流浪儿,才只有5岁,就被当时15岁的他收养了,到我16岁出外打工,被拐到了一个黑厂,所以失联了!”我对他们轻描淡写,隐瞒了最重要的一个事实,我爱上他,他躲开了我。当然也隐藏了,中间的私隐之事,他强奸了我,被我识破了,因此一直躲着我。表哥的事,连我的丈夫陈龙也不知道。尽管当时他也疑惑,好好的一个人为何丢失在山里?而且是在自己的宝贝妹妹结婚前头一晚?后来,我跟他说,是表哥想采摘山崖上的一个药材,所以爬高了,没想到跌落下去,但是尸体却一直没有找到。所以他一直认为,表哥已经去世,尽管我找他没有劝阻我,但是他没有帮忙去找,认为白费力气,山崖那么高,山里的野兽那么多,就是不摔死,也会被山里的野兽吃掉,哪里有生还的可能。我寻找,在他眼里就是痴心妄想,就是白费力气。其实,我找是因为我知道他躲了起来,而不是摔了下去。

如果非要认为他摔了下去也可以,那也是从人性的山崖上摔下去的,他丢的是作为一个人的基本尊严和道德。但是,这样的事只能永远烂在肚子了,毕竟年深日久,我都这个年龄了,再说我也喜欢他,往事不提也罢。用谎言的锦被盖过去就算了,事情早该翻篇了。

“你是不是玲玲姐?爸爸提过你。说丢了你,是一辈子的心事。要是知道你找到了,他该多高兴。”其中的一个妹妹说。她看着比我小得多,眼睛都哭肿了。其他几个养子女也是眼睛红肿着,看来养父对他们挺好。

“玲玲是我的小名,李彩云才是我的大名。”我把名片递给他们。

“红豆集团董事长。”她低声地念着,其他人也带着一种特别尊重的眼神看着我。

红豆集团是南江最大的集团公司。这个公司如雷贯耳。南江是丈夫陈龙发家的地方,他一向相信水能旺他,所以公司做大以后,总部一直设在市中心,政府大厦对过。在这个城市,如果谁能入职,那就是有本事,有能耐的表现。这个集团的经济实力、社会影响力不服当地人就跟你急。

02

我瞥了一眼,保镖大刘果然一直在几米远的地方跟着我。

葬礼以后,我回了家。陈龙果然又没有回家。今天是他在外过夜的764天,我把这个数字标注在一本日历上。这一晚上,我又要依靠安眠药睡着了。平常我做出一副不在乎他的样子,其实心里很在意。唯一的儿子留在美国以后,陈龙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从年轻一路走来,怎么会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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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鲁来

简介:故事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