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长着六指的男人在京城街头被当街杀害,起因竟是长着六指的手,能颠覆朝野……

悬疑故事会 2024-05-13 14:47:10

京城街头,长着六指的男人被当街杀害,手掌还不翼而飞。

捕快立刻出动。

但捕快却不知道,一场笼罩颠覆整个京城的计谋,已经开始实施了。

一、六指被杀

京城街头,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张怀圣正被柳燕拖着在四处闲逛,一脸倦容。突然,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张怀圣赶紧将柳燕拉到一旁。只见那骑快马直奔前方人群而去,马上正是老熟人陈捕头。

人群分开两旁,陈捕头下马匆匆入了一个店铺之内。张怀圣和柳燕赶到近前,稍一探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此店名为积善堂,是家药铺,老板姓黄,独身一人,因为右手多生一畸指,故人称黄六指。黄六指平时为人乐善好施,有口皆碑,不料昨夜竟被人杀死在药铺之中。

张怀圣分开众人,直奔后堂。后堂之上,一具尸体仰面朝天,胸口处有刀刺之痕,疑为致命之伤。尸体的右手被齐齐斩断,只剩空空的胳膊。再仔细看尸体的面部,张怀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死者的整个一张脸融化成一片,仿佛在一夜之间腐烂了一般。

难不成又遇见了什么装神弄鬼之辈?正在此时,陈捕头看见了张怀圣,眼睛一亮,正欲上前说话,张怀圣摆了摆手,回头悄声吩咐柳燕喊严参来。

后堂的桌子之上,放着一张处方,处方之上写着“阿芙蓉、烟草”,处方之旁,是一味黑色的膏药,以及半袋烟丝。那黑色的药膏正是“阿芙蓉”。

不一会儿,衙役带来一个伙计,陈捕头先吩咐闲人退下,才冷声问道:“就是你第一个发现死者报官的?”

那伙计应承一声,说起了原委:昨日夜间,黄老板说要配一方独门药剂。伙计知道配药本是机密之事,所以就先行回了家。直到早晨来到店铺,怎么叫黄老板也不来开门。伙计初时以为黄老板熬夜过度,睡得太沉,可直到日近三竿,却还无人应声,伙计于是捅破一扇窗户纸,隐约窥得后堂有一人躺倒在地,才感觉不好。等到撞开大门强行入得店内,才发现老板早已身亡。

陈捕头问道:“你来的时候门是从里面拴上的?”伙计点头:“我也觉得奇怪,门内有暗栓,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即便是黄老板将人放了进来,可门拴全部锁死,那人杀死黄老板后,也无法出去。因为本店窗户全部已经封死,大门是唯一通道。”

陈捕头喃喃念道:“这倒是怪了。”抬眼看了张怀圣一眼,仿佛是在询问张怀圣。张怀圣四处环顾了一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

陈捕头又向伙计问道:“你能肯定死的就是黄老板?”伙计答道:“虽然黄老板长着六指的右手被砍,面目不清,但他的衣着和身材我可清楚不过,所以才敢这么说。”

陈捕头沉吟了片刻,又指着桌上处方问道:“此处方可是你们黄老板的笔迹?”伙计点头说:“确信无疑。但‘阿芙蓉’只是一味止痛药,对于病情并没有太大的帮助,所以黄老板轻易不用。而且我们店里并没有烟草,烟草是西洋来的稀罕玩艺儿,黄老板只是有一次无意和我们提起过,所以我们才知道有种东西。”

陈捕头让伙计先行退下,转身说道:“速去传仵作到场验尸。”这时柳燕已带着严参赶到了现场。严参主动向陈捕头一拱拳说:“仵作不在,我来!”说罢,就走向了尸体近前,甚至还凑到了死者即将腐烂的脸部使劲嗅了嗅,直惹得柳燕一阵皱眉。

二、金蝉脱壳

验尸要将死者全身剥光,柳燕在场多有不便,张怀圣趁此间隙,带着柳燕来到前堂。

前堂有长约两丈的木制柜台,药橱倚墙而立,和普通的药房并没有差别。柜台右侧,是进入后堂的耳门。柳燕正准备进入柜台,却见张怀圣轻喝一声:“别动。”说罢,小心翼翼地猫着腰先行进入,仿佛在寻找什么。柳燕正自奇怪,只听张怀圣说道:“果不其然!”柳燕顺着张怀圣手指之处,见褐黑的地砖之上,有几滴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张怀圣伸手摸了摸说:“此血仍未干透,和案发时的血迹吻合,与我猜想无二。”

柳燕不解,正欲追问。陈捕头已到近前,拱手施礼道:“张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张怀圣说道:“我已经发现凶手是怎么出去的了,既然药铺再无其他出路,窗户、屋瓦也没有动过的痕迹,那么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是大摇大摆从大门出去的。”陈捕头大惑不解。

张怀圣解释:这是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凶手肯定能猜到,最先发现死者的应该不是捕快。就算是捕快,打开门后,注意力也肯定会被后堂的尸体吸引。凶手正是躲在前堂柜台之后,所以才留下几滴从断手上渗出的血迹。等到大门被撞开之后,才趁乱出去的。

陈捕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凶手的胆子也忒大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这样做有很多风险。”张怀圣说道:“凶手是心思缜密之人。他之所以要这么做,也许是故布疑阵,也许是另有他图。我们只有找到凶手之后才能确认。”

陈捕头连连点头,但忽然又面露难色地说道:“张大人,我想请您帮个忙。”张怀圣示意陈捕头不必客气。陈捕头搔头说道:“家父身染重疾,一时难以抽出太多时间,此案又扑朔迷离,我想……”。张怀圣哑然失笑,当即明白陈捕头又是要自己出手帮忙,才临时拼凑了这么个理由。不过自己素好此道,也不必推辞,当即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后堂验尸已经结束,并未发现其他疑点,严参正准备给尸身穿上衣物,这时死者的一件布袍落从桌上掉落。这本是一件平常之事,但严参却听见了一声异响,严参立即拿起布袍,查看一番,并无其他坠物。严参不由有些奇怪,布裳落地,应悄无声息,异响何来?严参又细细搜寻了一遍,终于在布袍的大袖间发现了一个夹层。夹层之内,赫然是两粒骰子。

这两粒骰子,外观和普通骰子并无二致,只能说死者可能是个爱赌之人,那为什么要将它们藏得如此隐秘?据访,黄六指生前并无此不良嗜好。

回到照磨所,张怀圣向严参问道:“除了骰子,还有没其他发现?”严参摇了摇头:“死者被刀刺胸口致命无疑。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凶手用什么能使死者面部迅速腐烂?而且有一股刺鼻地酸味,依稀还有点硫磺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无法确定。此案疑点众多,不知如何下手。”

张怀圣说道:“通常难断的案件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线索太少,让人无从下手。另一种则恰恰相反,就是疑点太多,线索纷繁。本案应该属于后者。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找到杀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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