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真是老糊涂了,国际场合竟然忘了闭麦了,这下也好,把他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愧是生于冷战时代的人,这个冷战思维就这么浓吗?
拜登马上就要退了,要到各地搞个告别演说。所以美日印澳四国搞一个四方机制会谈。一开始谈的还很好,谈到中间休息的时候,大家应当把麦克风闭了,随便拉几句家常。结果拜登忘了关麦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句句是针对中国。
美国几次三番的说美日印澳四方机制是不针对其他国家的,跟外国没关系。结果拜登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现在美国天天考虑的就是如何防堵中国,为什么?因为美国七八十岁这批人,他们脑袋中有浓重的冷战思维。
咱们不得不说,人一旦年龄大了,他是很难接受新鲜事物的。有人就说很多人的世界观是30岁之前形成的。拜登生于1942年,特朗普生于1946年。这些人他们的青少年时代刚好都是60年代、70年代,那个时候是典型的冷战时期。其实虽然冷战不打仗,但是全世界都处于恐慌之中。尤其是西方世界,他们感觉到苏联无比强大,苏联有5万门火炮,5万辆坦克,5万架飞机。在这个状态之下,西欧那边包括美国那边也是惶惶不可终日的。他们也是非常希望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围堵苏联,把苏联搞垮的。
所以那个时候的冷战思维,是根植于每一个人的心目之中的。生于1942年的拜登,他1972年左右开始从政的时候,三十岁左右,那正是冷战斗争最激烈的时刻。而拜登后来当了参议员,又在美国参议院的外交委员会干了几十年。那个时候美国外交的主要工作就一个,就是联合盟友围堵苏联。所以拜登这个思维惯性是一直存在的。
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拜登的路径依赖。作为美国你一定要搞出一个假想敌,当年的假想敌是谁?苏联。现在的假想敌是谁?中国。如何做一个好的总统呢?那就是去围堵你的对手,你这个国内就没事了。有了这个路径依赖,所以我们发现美国七八十岁这批老资格的政客在台上天天讲围堵,反而新一代的政客他没有这个状态。
比如说生于60年代、70年代的政客,当他们二三十岁、三四十岁成熟了,进入政坛的时候,冷战已经结束了,世界大同了。我们讲究的是全球化,所以这些政客往往还好打交道一点。而老年的政客那真的跟拜登一样,得赶快退出来了。他们这个冷战思维是严重影响全球经济发展的。
美国有很多战略家都提出,虽然今天中美两国是一个竞争的态势,但是这和冷战是不一样的。冷战时期全球真的泾渭分明的有了两大集团,而且这是两大军事集团,一个北约一个华约,他们是针尖对麦芒的,是直接冲突的,是要打仗的,是你要毁灭我,我要毁灭你的。
而现在,世界上有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吗?没有。而且有直接对抗的军事集团吗?也没有。中美之间的竞争,说白了它是经济上的竞争。而且说实话,从经济结构上讲,中美之间没竞争。为什么?美国是自己把制造业给放弃掉的。美国那么高的人力成本导致他没法搞大工业生产,而我们中国刚好可以承接过来。
所以中美两国的产业某种意义上讲是互补的。你看美国有大量的农产品,他自己吃不掉,他要卖,我们当然买。美国页岩油革命成功之后,他有大量的石油天然气,他用不掉,他要卖,我们要买。反过来讲,美国国内没有工业,所以美国人的吃穿用度都可以从中国买。甚至美国最好的两家公司苹果和特斯拉,他也没有制造能力。他把生产线迁到中国,中美合作大家都赚钱,包括我们甚至建议说波音公司这两年这么拉垮,你早就应当把生产线迁到中国,说不准你还不至于出这么多事儿。
所以中美之间的经济表面上是竞争,实际上是互补的。正是拜登这一大批拥有冷战思维的老人,把中美之间的这个良好关系给彻底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