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去参加恋综后,大影帝坐不住了,哭着叫我别走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2-05 10:35:13

在我和秦砚隐婚的第二年,秦砚接了档恋综。

我打电话问他,他很不耐烦:「时岁,都是剧本,你别闹了行不行?」

没过多久,我就从时总监的身份转为了恋综的常驻嘉宾。

拍摄那天,他双眼通红:「岁岁,别闹了,我们不拍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靠在男CP的肩上,带着甜蜜愉悦的笑容:「秦先生,我们很熟吗?」

1.

早上醒来,床的一边已经空了。

转头看向落地窗,一个颀长的背影映射在我的视网膜上,让我心安不少。

秦砚背光倚在窗边,在橘黄色的晨光下成为一道简约而清雅的剪影。

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

听到我翻身的声音,秦砚转过身来,走到床边,并缓缓蹲下。

「岁岁,我最近接了部综艺,可能要住在剧组,我不在,你一个人要好好吃饭。」秦砚轻柔地揉了揉我额顶的碎发。

我刚要开口,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自觉闭上了嘴,默默听着他低声回应:「好,我马上过去。」

「岁岁,王姐已经到楼下了,我就先走了…」说完,就拿起床边的外套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我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秦砚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门口。

作为娱乐圈里炙手可热的明星,秦砚的档期总是满的离谱。

近些年,我总感觉这个家对秦砚来说都只是一个落脚点,一个可以逃离舆论压力港湾。

每当这时候,我总会回想起两年前因为我发的一个朋友圈,秦砚冒雨给我买三环外的青团。

回来还发了高烧,我在他病床前哭着问他怎么那么傻,他抹去我眼尾的泪水,一脸真诚:「岁岁,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

想起一年前,我只是一个小感冒,他却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跨越大洋,在我的床边静静守了一夜。

现在想来,那些让我心动的瞬间都只停留在一年前。

或许是他太忙了…

落日的余晖已铺满窗边的栏杆,夏日的夜晚总来的很迟。八点钟,太阳公公才不见踪影。

我知道,秦砚今晚又不会回来了。

吃完晚饭,手机收到微博的推送。

点开的瞬间,手中的玻璃杯没抓稳,摔到了地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一颗颗玻璃渣刺如我的小腿和脚背,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我拨通秦砚的电话,还没开口,就传来男人疲惫不满的声音:「时岁,我今天很累,都是剧本,你别闹了行不行。」

下一秒,通话被挂断。

手机页面还停留在「科幻片式恋爱:影帝秦砚协白月光女友许漫出演恋综《你困住我,年深月久》」

2.

半夜,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许是窗户不隔音又或者脚上的伤过于疼,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眠。

许漫,我不断呢喃着这个名字。

我和许漫从小就认识,许家当时的实力不比时家差,甚至还略胜一筹。

只是许漫的理想是成为明星,与家族的期望不符。每次聚会,许爸都明里暗里的拿我和许漫比较。

许漫或许是从那时埋下怨恨的种子。

有几次,许漫带着一帮小太妹将我锁在厕所,对我拳打脚踢,固执地以为毁掉我,她的爸爸就会认可她。

被老师发现后,她被她爸爸带回了家。

再次听说她的消息是在一周后,老师说她转学了,我以为我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一天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去流浪猫聚集的地方投喂,没有见到小猫,只有一摊血迹。

血迹一直延伸到拐角的巷子,我跟随血迹寻过去,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小白。

它看到我时,眼睛里闪烁着光亮,它双腿用力想爬起来像往常一样扑到我的怀里,可是腹部的鲜血汩汩流出,在它雪白的毛上绽放出朵朵红莲。

我冲它摆手示意它不要动,它真的很听话,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捧起小白的脑袋,强压着哭声,喉咙哽得生疼。

一声冷笑从身后传来,我扭头看到的是拿着一把小刀的许漫,刀上裹满了未凝固的血液。

晚霞笼罩着她那张明艳的脸庞,浮现出莫名诡谲的疯狂神色:「时岁,你有的我全要抢走。」

可是后来由于经营不善,许家没落以致破产,最终去了国外,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3.

打开手机,播放Ten的歌。

低醇清润的嗓音从扬声器传出,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在耳边萦绕回响。

说来奇怪,对音乐从不感冒的我,却对Ten的歌情有所钟。

仲夏夜茫,七月未央。少年的歌声像是慵懒的斜阳驱散层层迷雾。

第二天傍晚,王姐打来电话。

「岁岁,秦砚的剧本落在家里了,你找到送过来吧。地址我一会儿给你发过去。」

「好。」

在书房桌子的顶层抽屉里我找到了剧本,拿起来却发现下面压着的一个牛皮纸信封。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

里面是一张检查报告,准确来说是一张孕检报告,是许漫的…

我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因为我不相信秦砚真的背叛了我。

赶到酒店时,正准备敲门就看到拐角处出现的秦砚以及搀扶着他的许漫。

秦砚酒量尚可,喝醉的时候很少,他曾向我保证:「老婆,我以后只在你面前喝醉。」

而今,搀扶着他的人是许漫。

看到我后,秦砚扑到我身上,蹭我的脸:「老婆,快开门。」

许漫嗤笑一声,随即从包中拿出房卡,递到我面前。脸上是挥散不掉的得意。

我一把夺过,开门,没等许漫进门,直接关上了房门。

4.

进屋后,我剥开秦砚的手,一脸严肃地望着秦砚的眼睛:「所以报道上说的都是真的?」

想起房卡从许漫口袋中拿出来,我不由得有些怀疑。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瞬间消失。

他俯身将头埋到我的颈窝,双手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半真半假。」

顿了顿又说道:「我们确实认识,但并不是白月光。」

「岁岁,你是知道的。」

看来又不打算解释了。

我深吸一口气,秦砚这么多年来绯闻不断,我也总跟他闹。

以前,他也会耐心的跟我解释,一大串长长的文字连同一些可可爱爱的表情包。

可是后来,他只是敷衍地让我别担心,再后来便是连解释也懒得说了。

一股檀香混着酒精味涌入鼻腔,让我忍不住恶心。

我挣开他,走到一边狂拍胸口。

秦砚先是一怔,而后悬在空中的手慢慢用力攥成了拳,用力一甩,眸子里汇聚起汹涌寒冰。

「时岁,你别得寸进尺。」

话音落下,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门。

我感觉一阵疲惫,瘫倒在沙发上。

明明结婚时,他也是那个向我保证要一辈子对我好的人。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大概是他第一次把薄荷香换成檀香,

第一次没有跟我说晚安,

第一次没有向我解释那些绯闻,

第一次把我一个人留在雨中…

5.

我走到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小姑娘一脸歉意地端上来:「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拉的花不太好看,本想给您重做一杯,但咖啡豆用完了。」

杯内能看出是一个由牛奶组成的爱心,只是这个爱心的中间却是一条裂缝。

看着小姑娘脸色煞白,不停抠着手。

我摆了摆手:「没事,挺应景。」

女孩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草草说了句:「对…对不起。」转身跑走了。

刚端起杯子,对面就有人坐下来。

「时岁,好久不见,怎么见到我害怕了?」许漫轻蔑地笑声传来。

「前几天刚打完狂犬疫苗」我轻轻抿了抿杯中的咖啡。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而后又恢复那张不可一世地样子:「阿砚,他跟我说他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早就玩腻了,摸你就跟摸他自己一样。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婚吧。」

「是吗?你走后他可是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怎么都移不开呢。你不是也见了吗?」

她脸色铁青,眼光在我身上四处打量,忽然她的表情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许漫拿起桌上的咖啡倒在了我脚上的伤口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滚烫的咖啡将我未愈合的伤口灼的厉害,不由得疼得叫出了声,周围人的目光转向这边,让我不知所措。

在无理取闹方面,许漫称第一没人称第二。

我忍着疼痛俯身将纱布拆开,咖啡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狼狈。

眼前看到一块手帕被修长的手指撑着。

我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了擦伤口,回了句:「谢谢。」

少年清爽的声音响起:「不用谢。」

这个声音很耳熟,很像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人…

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6.

我起身,正准备离开,发现那少年竟然还在。

这是准备让我还手帕?

「你这手帕脏了,我们先加个微信,洗好了还你。」

「你得去医院,要不然会感染。」少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的伤口。

本来今天是要去医院的,见了秦砚后就忘了这茬了。

「我一会儿就去。」我拿起旁边的包准备站起来,只是腿一沾到裙子就疼得站不稳

又跌坐回座位上。

少年走到我身旁将我扶起:「我车在门口,我送你去吧。」

想我一个人去停车场取车有些困难,这少年看起来还挺靠谱,还是先去医院吧。

「行,麻烦你了。」我挽紧了他的小臂。

他的小臂上是肉眼可见的肌肉线条,走了没几步他的体温上升的很明显。

他带着黑色的口罩,眼底一片清澈,双耳微红。

到底是年轻啊,挽个手都害羞成这样。

不由得想起三年前的秦砚,他当时面试男主角,我作为投资商,坐在后台。

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动心了,说了句:「这小孩还挺不错的。」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那天我回到酒店,正想着晚饭吃什么,就听到有人敲门,一看是那个面试的男孩,就开了门。

「听导演说只要说服你投资,我就当男一号。」秦砚一身不合身的黑色西装,尽量显示出成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你是来…?」我尾音上挑,用手抹了抹下巴。

「别多想,想让小爷伺候下辈子吧。」秦砚满脸怒气,仿佛下一秒拳头就要挥上来。

「帮我点个外卖吧,手机没电了。你们电影我投资了。」我指了指右手的手机。

秦砚一脸懵,随后回道「你…认真的?」

「嗯。记得地址填这里啊。」说完便关上了门。

秦砚愣在原地许久,后知后觉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门牌号,走远了,边走边回头看,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的声音打破回忆将我拉回现实。

7.

「时岁。」我赶忙答道。

没想到已经到了医院,他将我扶到座椅上,转身替我去挂号。

医生帮我处理伤口,一边看向那少年:「回去了别让你女朋友伤口碰水,切忌辛辣和刺激性食物。」

我连忙摆手:「他不是我男朋友。」

「那就是老公了,看你们不大没想到结婚这么早。」医生看起来五十多岁,一脸慈母笑,让我们尬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走到门口正准备打车,发现前面有二十多个人在排队,医院也有高峰期?!

我戳了戳旁边的少年:「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口罩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但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我立马心领神会:「钱的问题好说,我马上跟你转。」

说罢,我打开微信,准备转账。

下一秒,我一拍脑门,还没加人微信呢。

他慵懒的掏出口袋中的手机,将微信名片亮给我。

微信名叫Ten,他不会真的是Ten吧?

Ten可是金牌唱作人,况且听圈内人说是个外国帅哥,这人顶多就是Ten的粉丝,怎么可能是Ten呢。

加了他的微信给他转了账,我心安理得地坐上了车。

我不像之前那样拘束,直接问:「还有半个多小时呢,要不听个歌?」

少年伸出白皙的手指点开智能屏上的音乐APP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点开收藏夹,清一色是Ten的歌,我瞟了他一眼,没想到是同道中人。

8.

车缓缓的停在半江别墅旁,我提包开门下车。

听到对面门开又关上的声音,心想难不成给的钱太少了?不是吧,两千都不够?

还是看我是个富婆,有别的打算?

他走近,将手伸向我,我闭紧双眼,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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