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要的是这个啊,怪不得你假装爱我爱了这么多年......”
我是三界唯一能化龙的玄蛟,却甘愿为洛祺折断龙角当药引。
直到他亲手剥开我的鲛绡裙,我才看清他眼底的欲念——
原来他要的根本不是爱情,而是能腾蛇化龙的处子龙丹。
1
兽族崇尚优胜劣汰,兽奴营汇集的是兽族淘汰的劣等兽人。
而我,曾经的兽族最强战力,却已经在兽奴营当了三年的玩物。
高大的兽奴指尖捏着几片还带着血肉的龙鳞,淫邪的目光扫遍我的全身。
“不愧是战神,都被玩成这样了还没死,说不定抽了龙筋也没事呢?”
我浑身一僵,咬牙起身跪伏在地磕头求饶。
龙筋是龙族命脉,只有犯下滔天罪孽才会被处以剥龙筋之极刑。
可我又犯了什么错?
额头被磕破,鲜血滴在地上,却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兽性。
就在他们跃跃欲试拿起匕首准备生剥龙筋时,洛祺召我回宫的消息传来了。
我伏在地上大口喘气,心中哀求使者带我离开这个魔窟。
可他却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把抬起的脚收了回去,似乎是害怕我的血脏了他的鞋底。
“把她弄干净,别污了圣上的眼。”
几个兽奴本就因被打断而恼怒不堪,闻言迫不及待的拎起我,狠狠把我按进了浑浊的水池。
这是兽奴营所有兽奴洗澡水的汇集地。
刚被送来时我嫌这里脏,并不肯用这个水池洗澡。
愤怒的兽奴们就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死死按进水里,从剧烈的挣扎到浑身瘫软,多次险些溺毙的痛苦让我的大脑充血。
“我还以为战神龙女有多强呢,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一个贱畜能有水用就不错了,再敢挑就给我滚去喝洗脚水!”
整整三年,我都在这个水池里洗澡。
脏污的泥水渗进伤口,疼得让我浑身痉挛。
可我也只能咬紧牙根默默承受,甚至还要强撑着露出笑脸。
这是他们定下的规矩。
兽奴营带给我的一切都是赏赐,若是喊疼只会迎来更残忍的虐待。
或许是因为使者的话,他们罕见的提来一桶清水泼在了我的身上。
浑身的泥污和血迹被洗净,露出了布满伤痕的肌肤。
我听着耳边逐渐粗重的呼吸,麻木的张开双臂搂住眼前兽人的脖子,哑着嗓子在他的耳边嘤咛喘息,任由他们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2
劣等兽人没有法力,唯一的优点就是皮糙肉厚又力大无穷。
因此它们被人类控制着做挖矿的苦力。
三年前,我刚被送到这里时,心里不以为意。
一心只期盼着洛祺快点消除对我的误解把我接回去,那时我一定要他好好给我道歉。
可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洛祺的道歉,而是浑身恶臭的兽奴。
他们痛恨拥有法力的高等兽人。
现在终于有一个兽族战力最强的龙女落在了他们的手里,他们开始肆虐的发泄心中的恨意。
龙鳞价值千金,于是他们拔光了我的龙鳞。
龙血滋养身体,于是他们不分昼夜给我放血。
我流着眼泪,心里默念着洛祺的名字,只希望他能来救救我。
兽奴们喝了龙血浑身燥热,看着我瘫软的身躯和流泪的双眼升起了无限的欲望。
我尖叫着让他们滚开,却被他们生生折断四肢吊挂在房梁上。
我终于坠入了地狱。
兽奴们最喜欢看我饿到奄奄一息时,为了一口食物而摇尾乞怜的模样。
我赤裸着身子,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他们的鞋底。
“你看看她这副贱样,连青楼里的妓女都不如她浪荡。”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成为兽族战神的,不会也是这样对着他们张开大腿求欢吧?”
他们把干硬的馒头扔到烂泥里,看着我爬过去狼吞虎咽的模样笑出了声。
从此以后,我沦为了兽奴营最为低贱的玩物。
兽奴们得知了我马上就要被使者接走了,全都进了营帐扑到我的身上,发泄着最后的欲望。
我从浑浊的水池被拎到床上,又从床上被扔到地上。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洛祺鄙夷又嫌恶的眼神。
“不要,不要看我!”
我凄厉的尖叫,却被正在我身上驰骋的兽奴狠狠一巴掌扇肿了脸。
直到最后,他们把我清理干净,披上一块破洞床单推出了营帐。
终于可以离开了。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向马车走去。
心里太过激动,恍惚间竟然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
我仰头看向太阳,眼睛被刺得生疼,但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或许是因为耽误了太多时间,使者并未让我乘坐马车,而是让我一同骑马回宫。
可我的双手早就被折断,曾经提着一杆长枪助洛祺登位的龙女如今却连缰绳都握不住了。
使者见状沉下了脸。
我手脚并用的滚下马背,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
“求求您,别丢下贱畜,贱畜给您磕头……”
心底突然升起无限的恐慌。
我不想留在这了……我真的会死的……
最后,我趴伏在马背上,他们用细绳把我的手臂和马脖子绑在一起。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我以这种极其难堪又羞耻的姿势回了皇宫。
3
眼前的皇宫陌生又熟悉。
皇宫之内不许纵马,使者们一一翻身下马步行进入皇宫。
他们走的那样快,即使我连滚带爬也没能赶上。
有巡逻的侍卫路过,我惊恐的跪伏在原地,额头紧紧的贴近冷硬的地面,把自己缩成一团。
仅仅三年,就让我从战神变成草木皆兵的废人。
曾经我是兽族战力最强的龙女,无数的贵族子弟向我示好,意图与我结契。
但我却偏偏爱上了人族最不受宠的皇子洛祺。
与人族结契,会束缚兽族的法力。
“龙清,人心易变,等你后悔就晚了……”
那时我看不懂兽王脸上的复杂,满心只记得洛祺与我依偎在一起时许下的誓言:
“清清,你是我此生挚爱,我只求与你共白首。”
后来,我提着一杆长枪生生改变了洛祺的命运,把他从冷宫弃子推上了皇位。
但逆天改命终归要付出代价。
我没了法力,只能用龙身接下整整八十一道天罚。
根骨皆碎,筋脉尽断,就连我引以为傲的金色龙鳞也全都变成了焦黑色。
等我艰难的爬回皇宫时,却看到了令我心碎的一幕。
登基大典上,洛祺牵着庶妹腾蛇走上皇位,还把代表后位的凤印亲手交给了她。
我想不通,含泪质问,却被洛祺一脚踢下了台阶。
“你这贱畜,嫉妒成性,抢占茵茵的功劳来迷惑朕,若不是朕及时察觉,就要委屈她了。”“念在你护驾有功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以后就去兽奴营赎罪吧!”
自此我经历了三年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浑身颤抖,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惊恐的大叫出声。
熟悉的声音传来。
“龙清,在兽奴营待了三年,如今你可知错?”
我往前爬了几步,将额头贴在他的鞋面上,这是兽族中最卑微的示弱行为。
“贱畜知错,贱畜知错……”
洛祺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我这副模样。
“起来吧,茵茵近日总是做噩梦,今晚你就拿着长枪去给她守夜。”
洛祺随手把一杆长枪朝我丢了过来。
我咬紧牙关去接,霎时手腕剧痛,锋利的刀刃只在我的手心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就滚落在地。
那一刻,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洛祺身影一顿,向来温润的声音居然有几分颤抖。
“你的手怎么了?”
4
我的手断了。
当初天罚伤了我全身的筋骨。
还不等恢复就因为不肯配合兽奴的侵犯而又被生生折断。
可我不敢说,只能匍匐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洛祺看了我半晌。
突然嗤笑一声,语气讥讽。
“过了三年,你这贱畜竟然还不知悔改,装出这副模样是想让朕心疼你吗?”
“你既然不肯拿枪,那就滚去殿门外跪着,一直跪到茵茵不做恶梦为止。”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像三年前一样,无论我说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狡辩,都是在耍心机。
我不想说,也不敢说了。
我太害怕他再把我扔回兽奴营了。
见我不说话,洛祺更加笃定自己猜中了我的心思,厌恶的瞥我一眼就拂袖离去。
我把头贴近地面,不敢动弹分毫。
洛祺走后,几个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到了皇后的殿门外。
我丝毫不敢挣扎。
任由碎石划破我裸露在破布床单外的双腿。
“在这跪好,要是敢惊扰了皇后娘娘有你好果子吃!”
我立马调整好身体卑微的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