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格兰这片地上,斯科特人的财产传承方式和皮克特人挺像的。
斯科特人的社会结构是建立在家庭之上的。他们最基本的组织叫“derb-fine”,或者说是“家族亲属圈”,就是由同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四辈人构成。简单说,就是一个老爷爷,他的儿子,儿子的儿子,还有儿子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曾孙,这几代人组成的一个团体。
在这个小团体里,只要有人去世,他留下的东西就归其他人所有了。就像选国王的继承人那样,得从国王的亲戚里挑,为了不让那些能继承的人闹矛盾,通常国王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要谁来继承王位。
继承人有个专门的称呼,叫tánaiseríg。从这个词儿,咱们就能知道有个制度,那就是tanistry,简单说就是族长继承人选定制,或者你也可以叫它选长制。而那个将来要继承酋长位置的人,就被叫做tanist。
斯科特人的王位传承方式,跟古代凯尔特人一样,都是挑男的来继承。这个人得在年纪、能力等各方面都是最棒的。而且啊,这种传承方式还受到了母系社会规矩的不少影响。
因此,王位的继承顺序里,兄弟能排上号,要是没兄弟呢,那就轮到叔父或者侄儿了,但绝对轮不到儿子。那时候的人们想法是,母子是最亲的,他们属于同一个氏族的血统,而父亲和兄弟则不在这个血统范围内。所以国王去世后,王位得传给不那么亲近的血缘关系的人,而母亲这边不那么亲近的血缘,指的就是她的另一个儿子了。
贵族传承规矩里头也是这样。封建社会里头,高地部落那套规矩居然被留下来了,这足以说明它有多厉害。乍一看,高地部落规矩和封建制度完全是两码事。部落规矩嘛,就是大家伙儿一块儿的,而封建制度呢,就是国王一家子传下去,等级分得清清楚楚。
在苏格兰,凯尔特人传承下来的一种特别制度实现了两种对立力量的和平共处,它不是靠世袭来的。在这个制度里,国王虽然地位最高,像老大一样,但他的产生方式却比世袭更讲究“大家说了算”。同样的制度,在古爱尔兰也存在。
说实话,早期的苏格兰头头们没得选,只能接受这种让步。主要是因为那时候,皇家根本管不到全国大部分地方,这种情况一直拖到了中世纪。特别是西部那些岛和北部区域,简直就是斯堪的纳维亚那边前中世纪老一套继承法的翻版。
国家实现全面统一后,族长和国王两边都效忠可能会成为个大麻烦。要是国家有了啥矛盾冲突,那氏族头头的自主权和威严可就显现出来了。
【氏族制度】
很多人把宗族叫做“氏族”,但这词儿涵盖的问题太多,时间跨度也大。简单来说,它就是说有一大帮人,因为受到保护,就跟着大家族混。这里面呢,有些分支虽然跟大家族同姓,但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
比如说,唐纳德家族里的Maclans这个名字,其实挺有意思的,它反映了跟着老爸姓这事儿有点复杂。有的人可能会因为名字里带着老爸的姓而头疼,要不然他们可能会去挑个老祖宗的姓来用。但不管怎么选,想找到他们真正属于哪个宗族,都挺不容易的。
【姓名的采纳】
在那些家族里头,除了那些靠血脉相连的“正宗传人”外,还有好多“血脉不纯”的人。这些高地的人因为各种原因,都不再用自己的原名了。要说其中最出名的,那就是马基高家族。
1603年的时候,马基高这名字因为被指控犯下暴力罪行,被禁止使用。马基高家族的人只好另外找名字用,不然就会被当成死罪来处理。从那时候开始,这个家族遭受了一个多世纪的严重迫害。
1774年,那个法令终于被取消了。沃尔特史葛爵士写的小说《雾的孩子》里,讲到了这些遭难的事儿。里面最有名的角色,得说是罗布罗伊,他被写成了一个不要命的家伙,在书里被提了好多次。
家族大佬们为了让家族势力和名声更大,会拼尽全力增加家族人数。他们经常想法子让领地里的人们跟着他们姓,甚至有人说,有的领主会给穷租户钱,只要这些租户乐意让孩子跟领主一个姓。
大多数情况下,穷人家对于改姓这事儿,只要稍微给点儿鼓励,就很乐意去尝试。在那个姓氏还没固定的年代,很多人直接拿自己住的地方当姓,这事儿挺常见的。
我亲自了解到了迁徙换姓的史葛的一些确切情况。有次他去高地游玩,他的领路人跟他说自己姓戈登,但上次见面时他用的却是另一个名字。领路人解释说,那是因为他当时住在山的另一边。
【氏族格子的制服】
就像家族名号那样,格子呢对咱个人和家庭来说,并不像徽章那样有啥特别标志意义,但它能当制服来用。中世纪那会儿,好多族长都还是遵循着老早的凯尔特法律规矩。
他们家的佣人有诗人也有音乐家,这些职位都是代代相传的。他们得穿上主人家规定的衣服,那种格子图案的制服,其实跟他们自家老祖宗那儿没啥关联。
直到18世纪,家丁们还穿着氏族格子图案的制服,来表示对族长的忠心,这从不少画作里都能看得出来。到了17世纪快结束的时候,有个家族势力特别大,那就是卢多维克?格兰特家族。他们因为势力强,还得到了高地国王的封号呢。
1694年,威廉二世放权给卢多维克?格兰特,让他能自个儿管自个儿的领地。到了1710年,卢多维克?格兰特不干了,把王位传给了儿子亚历山大。在斯特拉斯佩的巴林托姆Balintome,他们家族还办了场聚会,正式把这事给宣布了。
威廉·弗雷泽在19世纪的时候写了这么一件事:亚历山大邀请“所有有头衔的人和名叫亚历山大的家族成员”来参加聚会,来的人都得留着胡子,还得穿上那种红绿格子的大披肩。
为了保住家族的声望和面子,亚历山大打算在自家城堡里搞个新画廊,里面挂上他亲近的人和全家人的画像。这活儿交给了艺术家理查德·威特,他在1713年动手干了起来,一直忙活到1732年才搞定。
虽然现在有些画像已经流落到各处,甚至都不见了,但研究氏族格子呢的那些专家们搜集到的卢多维克?格兰特家族的画作还是挺吸引人的,主要有两大原因:一方面,这些画作显示出氏族格子呢在实际使用时,概念上挺灵活的。
说白了,卢多维克?格兰特家族按理说该穿那种深色调、绿红交错的格子布料衣服,但其实他们并没有规定得那么死板。这种不是特别明确的要求,也就只有在打仗那会儿才会被严格遵守。
在和平的日子里,卢多维克?格兰特家族的成员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自己喜欢的格子布来做衣服,因此在他们家的画像集子里,你找不出两幅画像上的人穿的是同一种格子图案。还有一件挺显眼的事儿,那就是这些画像里头,还夹杂着不少族长那些穿着制服的随从。
说到这些随从的画像,最让人记住的就是威廉·卡旻的那幅。他是卢多维克?格兰特头头的风笛手。他身后飘着的是头头的旗帜,上面画着他的武器,还写着他的格言,背景里还能瞅见格兰特家族的城堡。
苏格兰的民族意识啊,它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冒出来的,那是经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形成的。你想啊,那么多不同的民族都跑到苏格兰来了,他们带来了新的东西,让苏格兰变得更有生气了。但是呢,大家伙儿也都不是吃素的,各有各的想法,冲突啊、打仗啊,这些事儿也就跟着来了。战争啊,那可真是个狠角色,不讲情面。为了能让自己的族群活下去,为了能把敌人挡在门外,那些不同的种族部落啊,就只好团结起来,手拉手组成个联盟,一起对抗外敌。
人们想尽各种办法来守护自己和部落,渐渐地,这些部落发展成了氏族的城邦,给苏格兰人的生活带来了强大的依靠。在那个战乱连连,性命难保的年代,能有个安稳的生活依靠是多么难得。因此,基于氏族的联系得到了大家的广泛认可,随之而来的是无比坚定的忠诚和深厚的信任。
这说明了为啥苏格兰的政体跟其他国家不一样。在苏格兰,部落氏族在政治和军事上占据主导地位,有着极大的权威,这跟其他国家那种封建世袭的制度完全不同。部落氏族在苏格兰的影响力,真的很大。
部落里,大家靠氏族制度紧紧连在一起,每个成员都离不开这个纽带。国家呢,就是由这些氏族一块拼起来的。所以在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不管是苏格兰和英格兰、法国、爱尔兰这些国家联手,还是打架,都没能把这种氏族组成的国家结构给打散。更有趣的是,有时候还会出现国家在那儿,国王却没了的尴尬情况。
但苏格兰人老早就表现出对氏族和苏格兰的深厚感情。在他们心里,这种民族情怀的位置,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苏格兰的格子图案,在好多年的历史里,都是他们民族和氏族的一个标志。毕竟,格子呢对苏格兰人来说,简直太日常了,就像生活里少不了的东西一样,深深地刻在了苏格兰老百姓的心里。
不过就是这事儿,让后来的大不列颠政府,其实就是英格兰政府,老跟苏格兰干仗,想统一那些氏族。结果呢,格子呢就倒霉了,在那个时候遭受了重创,差点儿就缓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