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园那棵老槐树的枝桠刚冒新芽，103岁的杨振宁歪着脑袋眯眼看蛋糕上的数字，冷不丁冒了句："哟，我都这么招人嫌了？"全场憋笑时，49岁的翁帆伸手拈走他领口的蛋糕渣，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要搁2004年的互联网，这场景能喷出火星子。那会儿微博还没出生呢，论坛上的键盘倒是敲得震天响："28岁姑娘图啥？""这爷孙恋能撑过年三十吗？"嘿，没想到人家愣是把二十个春节过成了连续剧，剧情比情人节档电影都跌宕。

早年那份《科学》杂志的采访看得人鼻子发酸。新婚燕尔的杨老攥着话筒笑："我把翁帆带回家，能不能给年轻人松松年龄差的紧箍咒？"台下的哄笑里，老爷子突然扭头盯着妻子，眼神烫得像实验室的粒子碰撞——有好事者做了对比图，杜致礼24岁那张侧脸，可不就跟翁帆初次亮相时一个模子刻的？

这时候才咂摸出点意思：都说人越老越像小孩，杨振宁75岁痛失爱妻，78岁遇见神似亡妻的女学生。这不就跟放学路上弄丢棒棒糖的孩子，转身在便利店冰柜里看见同款时的心情一模一样？只不过这"童真"要搭上整个后半生来赌。

要说人间清醒还看翁帆。网友给她算过账：十八年婚姻换套别墅使用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熬成实验室泡茶高手。去年清明有人撞见他们扫墓，翁帆撑着伞蹲在墓碑前擦照片，杨老举着花的手抖成筛糠，突然笑出声："致礼你看，有她盯着，我都没法偷偷给你烧情书了。"

前阵子爆出冷冻卵子的事倒是解了惑。101岁生日会上，杨老突然孩子气地抢话："等我去找致礼报道了，你们可别欺负她。"台下还当是玩笑，结果老爷子真偷摸给备了养老金，连西四胡同的老门房都实名认证："隔三差五就有律师楼的人来，老太太签字能签断笔尖。"

最绝的是那个暴雨夜。杨澜问起身后事，老科学家突然卸下学术盔甲："要论私心，我现在就该买断你所有未来。"下一秒却认怂服软："翁帆啊，真遇着靠谱的..."没等说完，49岁的妻子摔了茶杯："再胡说我明天就剃度出家！"屋外惊雷劈下来，字幕组都没敢打完整场对话。

如今经过清华园那栋小楼，总能在黄昏听见念诗声。翁帆翻译卡瓦菲斯时，会把"请记住那家酒店"改成"记得那年汕头见面会"；杨振宁教她算天体轨迹，总在草稿纸背面画卡通版妻子。窗台上那盆吊兰缠着结婚照长了十八年，比楼下小年轻的爱情还枝繁叶茂。

所以你说什么是爱情？是28岁姑娘对着镜头说"等他百年"，还是103岁老人颤巍巍在遗嘱添上"实验室第五排试管别让她碰"？或许就像杨振宁最新论文里藏的私货：两个不同步的粒子，一旦量子纠缠，远隔光年也能共振。

深夜路过清华物理楼，总看见顶楼亮着灯。学生们都知道，那是翁帆在给先生读《时间简史》。"有天我走了..."老人总爱这么起头，直到妻子把普洱怼到他嘴边："快呸三声！上周您还跟我抢绿豆糕呢！"

（看到这儿的你，手机里躺着不敢发的那条消息几年了？评论区说出你的故事，点赞过万咱们接着聊跨国恋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