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岱,这个名字听起来或许有些熟悉,但他的脸更让人记忆深刻。荧幕上,他总是那个慈爱又严肃的父亲,眼神里藏着一片故事。不管是在家长里短的市井剧里,还是在紧张刺激的年代戏中,他演绎出的父亲角色,总让人觉得像极了自己的老爹。这位活跃在影视圈四十多年的“老戏骨”,用扎实细腻的表演征服了一代又一代观众。但你知道吗?现实中的他,也有一个特别挂心的问题——儿子丁宁今年37岁了,还单着呢!这事儿吧,说小不小,说大也没啥,可对丁勇岱夫妇来说,却成了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
怎么回事啊?事业那么成功的人,在家庭问题上居然也会焦虑得睡不踏实。他们这一代人的价值观,就是那种传统而质朴的,“家和万事兴”嘛。说白了,人到晚年时最想要的不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顿热乎饭,看孙子满屋跑嘛。可偏偏这个愿望,到现在还搁浅着。他儿子丁宁,不光没结婚,而且工作还远在加拿大,一年能回国几次都指不定。想着自己忙碌半辈子,好歹给孩子创造出这么好的生活条件,结果倒好,人倒是飞出去发展得挺不错,就是迟迟没有安定下来过日子的意思。
其实,要追根溯源的话,这事可能跟他们年轻时候打拼太狠脱不开干系。丁勇岱出生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从小就明白什么叫“不努力就掉队”。他说:“我们那个时候啊,就认死理,一个字:拼。”后来进了艺术圈,更是一门心思往上冲,生怕稍微松口气,就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所以,那些年他接戏接得马不停蹄,全国各地跑,有时候一年365天,大半时间都住酒店。一部接一部的大制作,让他的名字越来越响亮,但陪伴孩子成长的时间却少之又少。有朋友开玩笑问他:“你到底是演员还是候鸟啊?”他说话自嘲归自嘲,可心里的酸楚谁懂呢?
这些错过陪伴孩子的重要时刻,现在再回想起来,只剩下懊悔。他常念叨,“我是真称不上好爸爸,全靠孩子妈把儿子拉扯大的。”妻子赵雪华,把所有精力放在家里,把儿子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当当,让丈夫放心去外面闯。但正因为这种“一边倒”的分工模式,无形中似乎削弱了一点做父亲该承担起的责任感。“那段时间,我真的是只顾低头挣钱,忽略了很多东西,”他说的时候眼睛湿润,声音压得很低,“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晚啦。”
当然,他们夫妻俩并不是故意忽视教育,而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奋斗,为独生子提供更优越、更宽广的平台。当初为了培养兴趣爱好,他们硬挤出闲暇时间带孩子学钢琴、练游泳;为了让他接受国际化教育,高中毕业后直接送到了国外留学。而且从经济条件来说,他们确实尽量把最好的资源倾注给了下一代。但是,再充足的钱,再豪华的大房,也替不了那些需要用言传身教来塑造性格和人生观的小细节呀!所以,如今看到儿子的婚恋态度一直佛系,两位老人难免开始反思,是不是曾经埋下的小因果,现在变成了解不开的大疙瘩?
反正吧,现在提起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点唉声叹气。“他就是太依赖我们的付出了,”赵雪华这样总结,“什么都不用操心,所以也没有动力去规划未来。”过去那些掏空腰包换来的舒适环境,好像无意间养成了一种“慢慢来、不急”的心理状态。而且,加拿大本身文化氛围就比较自由随性,比国内讲究“大龄未婚”压力轻多啦。所以,你看,即便两边三番五次打电话劝他早点考虑终身大事,对方却总以一句“别催啦,我先忙工作”为由推托过去。这么拖一天算一天,都快40岁的人咧,还一点动静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矛盾纠结的问题,又何止发生在他们一家呢?职业与家庭之间,本来就是人生一道绕不过去的坎。不信你看看周围,每个全力奔跑追逐梦想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为另一些东西牺牲些什么。有时候,我们会对某个选择笃定无疑,以为它值得更多投入,比如事业上的成功,比如财务上的安全感。但是,当真的坐下来审视这些决定的时候,会发现,被遗忘或者被耽误掉的一部分,同样重要甚至无法替补。
对于像丁勇岱这样的艺术工作者来说,那份遗憾显得尤为刺目。在舞台中央,他将每一次情绪爆发精准拿捏,用角色体验别人的喜怒哀乐;但在人生舞台背后,他只能隔着屏幕遥望自己真实生命中的主角渐行渐远。这种滋味,大概只有经历过才懂吧。
最近有人问起,如果能重来一次,会不会做不同选择?他说:“哪有什么如果呀!”语气淡淡,又透着一种释然。从年轻时的一路狂飙,到如今步入花甲后的缓缓转弯,他开始更加珍惜手边拥有的一切,包括还有机会继续修复彼此关系。“其实,我们只是想看看孙辈绕膝打闹是什么感觉罢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