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白月光的谎言,将我送进监狱,直到我恨他,他才后悔

书梦文化 2024-05-07 17:34:44

我被妻子活埋在地下三天三夜。

从此患下严重心理疾病。

只因妻子的白月光男友,污蔑我是曾经让他得了抑郁症的霸凌者。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得知后,更是怨毒的对我说“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就该让你死在棺材里。”

后来,更是为了酒驾的白月光,把我当成替罪羊送进监狱。

牢狱的四年煎熬,让我对她们的爱转为了恨。

可她们却跪在我面前说后悔了。

1

时隔四年,我终于出狱了。

抬头望向陌生的街道,监狱长嗤笑一声。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出去,贱皮子,难道是舍不得吗?”

他边说话边恶心的触碰我的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脏剧烈跳动,我没忍住干呕几声。

“狗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监狱长生气的抬起棍棒,我下意识抬手护住身体,等待疼痛降临。

过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迷茫的抬头,怯懦往旁边看去。

监狱长露出谄媚表情,朝我鞠躬哈腰,清理衣袖。

“林少爷走好,未来一路顺风。”

可无人听见的角落,他说的是,“监狱里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明白怎么个不客气。

无非就是电击,用细棍子抽出伤口再撒上辣椒水,兴致好时,他们也会来个水滴脑袋,看我痛苦求饶。

这四年里,我没有朋友,每天吃垃圾度日,最渴时,也喝过尿。

我就像一只蛆虫,绝望又扭曲的活着。

门口停了辆帅气的跑车,上面靠着个时髦的女人。

那是我的妻子朱双,也是我这次坐牢的罪魁祸首之一。

烟圈一个接一个吐出口,朱双朝我招手,像呼唤小狗一般随意。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无视朱双想要往外走。

“贱种,你这是在监狱过的太好,还改不了臭脾气?”

她拦住我谩骂出声,眼底的厌恶满满当当。

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意,我没忍住红了眼眶。

情绪稍不稳定时,全身颤抖,鼻子一阵窒息,喘不过气。

“装什么装,四年都过去了,半点长进都没有,还不快点,柏林正等着你呢。“

柏林,我命里最大的克星,也是骨子里最惧怕的东西。

我捂住脑袋摇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不要,我错了,是我不应该招惹他,放过我,我真的错了。”

双腿无力跪到地上,吓坏了一旁的朱双,她用尽全力拽过我的身躯,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担心,但很快,愤怒取代了所有情绪。

“现在没有观众,你演的什么戏码?真是天生贱种,说跪就跪,赶紧起来,恶心死了。”

“还是说你想在这监狱里继续赎罪?”

这就像是一个开关,我咬住双手,无助的坐上车子,生怕再慢一步就被丢回那个恶心的地方。

风景一步步倒退,那个吃人的牢笼终于离我越来越远。

因为害怕密闭空间,我努力抱住双腿,压抑恐惧,朱双一直在教育我。

她说这四年牢狱之灾是我活该,也是我欠柏林的,恶人没有责怪的理由。

我没有反驳,仓皇的点头。

四年前的活埋我学不会闭嘴,四年后的今天我学会了。

不被爱的人就算呼一口气都是错的,更何况是我这样恶心的下贱胚子。

看我点头,朱双难得露出笑意,她安抚的拍拍我的手掌,微笑出声。

“学乖了就好,柏林因为你过去的霸凌日夜忍受抑郁症折磨,而你,只是被活埋三天,坐了四年牢而已,这与柏林的痛苦相比,九牛一毛!”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只是呼吸越来越困难,记忆被拉回到了活埋之时。

2

那天,我全身被泥土覆盖,空气越来越稀薄,我脑子里一阵眩晕,不顾嘴里吃进的泥巴拼命求饶。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们结婚两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可朱双只是不停把泥土塞进我嘴里,盖紧棺材盖,回应我:

“就是不知道,才会嫁给你这样恶毒的人,现在想想,每一秒和你度过的日子都让我无比恶心!”

她絮絮叨叨的咒骂,表明柏林割腕自杀都是因为我。

她听信柏林的污蔑,认定了我是学校里那个霸凌她白月光男友的凶手,恨不得让我死掉。

死神缓缓靠近,我停止呼吸,莫名觉得死了也好,死了心口就不会痛了。

可朱双并不想让我那么好过,每次看我要昏过去时,她便打开盖板,挖开我鼻尖的泥土,泼下一盆水,逼着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白天到黑夜,又到白天,我经历了三天的折磨,早已没了人样。

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我痛的全身麻木,脑海里只剩下绝望。

幸好,柏林没事,他割腕自杀的伤口很浅,修整了几天便又可以活蹦乱跳。

朱双拖着半死不活的我回到屋子,施舍般丢下简易的药箱和面包,她愿意让我活着,但是那活法并不好。

我难受的全身颤抖,朱双无奈,只能拿起消毒水全都倒在我身上。

直到现在,我都能记得那种感觉。

明明全身疲惫不堪,可恶臭的伤口与消毒水接触,依旧疼的我手冒青筋,不停挣扎。

车子慢慢停靠近熟悉的家门,那站了很多人,熟悉的让人恐惧。

我控制不住的惨叫,不愿意下车,努力的抓着车门寻求安全感。

当初仅因为柏林的一句话,朱双能相信我是霸凌者,送我坐牢,现在,也能因为他不开心折磨我。

我怕了,我是真的怕了,如果那些痛苦都是倒贴朱双的报应,那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不求了,放过我行吗?

我努力拉着车门,可一切都是徒劳。

家里的佣人只用了几分力便把我推下车子,按倒在地。

我拼命磕头,血液流了一地。

柏林惊讶的上前扶我,却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拦住。

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赵雨,此刻却用嫌弃的眼神打量我。

“他又脏又臭,身上都是细菌,离他远点,别忘了以前的教训,等会他又欺负你。”

这话说出来她丝毫不觉得丧良心,可我却打量起自己。

因为常年受罪吃不饱骨瘦如柴,就是一个小孩子都能把我打倒,又谈何欺负?

可无人在意我的状况,我不过是一条狗,现在为了名声不得不把我接回来罢了!

3

也许怕人说闲话,朱双命人拖我进屋子好好洗洗。

一只又一只手撕扯我的衣服,恐惧,恶心占据脑海。

“滚,滚开,你们这些畜生。”

我揪住一个佣人不停捶打,眼底剩下的是邪笑的男人和肮脏的手。

他们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当做玩具,压在身下狠狠践踏。

朱双听见动静赶来,她不明所以的盯着我,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发什么疯,脏了就要洗。”

洗!我洗的干净吗?监狱里,那一个又一个恶心的男人,我早就脏到骨子里了。

许是察觉到我状态不对,朱双赶走了所有人亲自动手。

衣服掉落,密密麻麻的伤口展现在眼前,朱双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摸过。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她应该最清楚的啊。

当初允许探监时我求救过的,我说所有人都欺负我,求求她,救我出去。

可朱双轻蔑的笑了,她说,“开车撞死了人就要坐牢,还想出去,你这种人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就算被人欺负也是活该,最好折磨死你。“

她害怕我说出车祸真相,害怕牵连她的柏林,所以迫不及待骂我杀人凶手。

可恶心恶毒的一直都是她心尖上的人,也是她爱的人醉驾,害了两条鲜活的人命。

我紧闭嘴巴,任由朱双清洗。

柏林在这个时候拿着浴巾进入,他像个纯情的小白兔,笑起来人畜无害。

看到伤口时,更是眼泪鼻涕哗哗掉落。

“林业哥哥,这是怎么回事?都因为我对吗?如果不是我醉驾,你不会去坐牢,也不会受此折磨,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柏林说着就开始疯狂扇自己。

一遇到事情就通过伤害自己转移注意力,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朱双及时制止,于是给我清洗的人变成了两个。

原本舒展的身体缓缓蜷缩在一起,我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抗拒。

但柏林,一直都是一个喜欢强迫别人的人。

他扑到我身上,用力按压伤口,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邪笑着,对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

“装什么?被那么多男人碰过,啧啧啧,这四年过的开心把?那可是我特意找的人关照你。”

拳头挥舞出去,我压在柏林身上,想要把他打死。

朱双尖叫一声踹开我。

“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依旧不知悔改,今晚关进阁楼。“

“不要……不要。”

这是我今天说的第一句话,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

阁楼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那是我最害怕的地方。

我宁愿她打我一顿,或者罚我跪着,毕竟这在监狱都是家常便饭。

但阁楼,我真的不能去,太孤独了,孤独的脑海里只剩下曾受过的伤害。

一遍遍回忆,一遍遍折磨。

朱双握了握手,选择转头背对我。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自那次被埋后,我受不了黑暗,可正因为知道,她才可以拿着这一切肆无忌惮戳我的伤口。

赵雨站在门外冷眼旁观、我试图朝她求救。

历史却惊人的相似,与当初在棺材里发现我一样,赵雨怨毒的看着我,轻声开口。

“你这种人,就该让你死在监狱里。”

脑海里再次响起那句,“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就该让你死在棺材里!”

我绝望闭眼,由着自己被拖下去,早就经历过的,可再次重演,伤口依旧鲜血淋漓。

4

黑暗笼罩全身,依稀能听到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

我努力环住自己,咬破嘴唇。

血液弥漫口腔,又咸又苦。

不知谁从缝隙中扔下一堆泥土,吓的我不停尖叫拍门。

“放我出去,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放我出去。”

我不顾疼痛拼命用身子撞墙,疼的龇牙咧嘴。

没有人搭理我,阁楼隐藏在别墅的角落,平日里连一条狗都不会路过。

脑海被过去的回忆占据,只能通过伤害自己减少痛苦。

这一刻,我是真的觉得错了。

与朱双的相遇在公司,作为合作对手,我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优秀独立的女人。

为了追到她,我当舔狗,倒贴,花费大量的精力,金钱。

柏林拿钱出国后,朱双彻底伤心,以联姻的名义嫁给我。

那个时候的我以为追求到幸福,把所有双手奉上。

换来的,却是无尽的伤害和四年牢狱。

就算是一条狗,付出了这么多,都能得到回报吧。

那我呢?我连狗都不如。

眼泪和血液弥漫全身,我早已分不清自己身处哪里。

脑海不停叫嚣,“死吧,死了就没有痛苦了,快死吧!”

动作慢慢变缓,我掐住自己的脖颈,在最后一秒又松开。

死这件事说来简单,但就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他们陪葬。

当阳光照在身上时,我早已倒在血泊中精疲力尽。

一夜的伤害,耗了我半条命,开门的仆人尖叫一声手忙脚乱扶我。

朱双赶到时,正好听到我呓语错了,别打我!

“什么错了,谁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她走近,急切的抚摸我脸颊,带走一片泥土。

即使阁楼无人居住也一直有人打扫,不可能会有泥土,这很反常。

但朱双无暇顾及,她把我带到医院一通检查。

那上面简短的诊断结果让她泣不成声,她总以为这四年我只是被关着,可赤裸裸的真相告诉她,我承受的折磨远比霸凌来的激烈十倍,

我目空一切,盯着天花板,朱双再也忍受不了,扯着我的衣领发问。

“谁允许他们打你,这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又哭又笑,露出大片大片的伤疤,新伤旧伤,看起来恐怖又恶心。

“你看到了吗?还要问吗?不都是拜你所赐,是你给人钱特别关照我的啊,装什么?”

“朱双,从出来开始,看到你的每一秒我都无比恶心。”

朱双捂着脑袋落泪,痛苦又难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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