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毛泽覃儿媳和毛主席长女“毛金花”合影,李敏暗中会“姐姐”

观今品古 2024-09-19 15:03:23

前言

1930年,福建龙岩爱华医院接收了一位特殊身份的孕妇,而这名孕妇就是贺子珍。

九日之后,随着一阵清脆的啼哭声,贺子珍顺利诞下了一个女婴,为其取名“毛金花”,这是她与毛主席的第一个孩子。

但为了大局,为了革命事业,也为了孩子的安全,贺子珍与毛主席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未满月的孩子寄养在老乡家。

在那个信息闭塞、战乱频仍的时代,毛金花被送出后,她的生死成了一个谜,几十年的坎坷经历和寻亲之路也让不少人感慨不已......

杨月花(右一)、周剑霞(右二)

苦肉分离,辗转寄养

随着一阵清脆的啼哭声,一名女婴顺利诞生,这是继毛岸英、毛岸青之后,毛主席第一次喜得千金。

毛主席轻轻地抱着这个小小的生命,眼中闪烁着笑意,对贺子珍轻声说道:“她倒是挺会挑日子,找了个好地方出生呢!”

但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谁也不知道明天迎接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为了大局,为了孩子,只好忍痛将她寄养在补鞋匠翁清河家。

第二天,邓子恢陪同贺子珍来到了翁家,并带来了20块大洋和孩子的一些衣物等用品。

1930年,当土匪刘丞波占领了龙岩后,翁清河的心中便像被巨石压住,日夜难安。他担心收养红军后代的秘密一旦泄露,会招致灭顶之灾。

是夜,他趁着夜深人静之际,抱着孩子悄悄出了门,将她放到了一处店家门口,便快速离去了。

次日清晨,店主开门时,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啼哭不止的女婴,询问四周,却无人知晓她的来历。

就这样,女婴被送到了石壁头(妓女馆)由翁姑照料,但也只是待了短短一年的时间,翁姑又转手将她送给了一个卖早点的张先志。

三年后,张先志的妻子病逝,于是毛金花又被转手送给了开煤窑的邱应松一家抚养。

邱应松的妻子很是喜欢面前这位可爱的女孩,便将她收为了养女,视如己出,将她的名字改为“杨月花”,至此,她已经辗转四家了。

1932年,毛主席率红军再度攻克龙岩,心中那份对孩子的思念愈发强烈,但自己一时抽不开身,于是便委托胞弟毛泽民前往翁家看望孩子。

翁清河哪敢说自己把孩子丢弃了,他撒谎声称孩子在送来没几个月,就不幸得病死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观察毛泽民的表情,为了将这个谎话编的圆满些,甚至不惜要带着他前去看看埋葬孩子的地方。

毛泽民被这位看似淳朴的老人所欺骗,而毛主席得知消息后,沉默良久,只轻叹一声:“真可惜啊......”

邓子恢对这一切充满了怀疑,但无论他如何追问,翁清河都一口咬定毛金花已经不在人世。

其实不光是邓子恢,就连毛主席都不敢相信孩子就这样没了,在之后的时间里,主席从未放弃过寻找女儿的念头。

邓子恢

实际上,杨月花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只不过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直到1963年,才从舅母的口中得到了一些线索:

“你其实是抱养来的,是老红军生的......”

杨月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一生,于是便向中央龙岩地委作了汇报。

1964年1月,省长魏金水将她的养父母及翁清河等相关人员召集了起来,翁清河也终于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红军离开后,他担心惹祸上身,在未与妻子商量的情况下,将孩子丢弃,问就说“死了”,也省不少事。

结果第二天,翁清河却又突然改口否认自己的说辞,无论如何也不肯配合调查。由于种种原因,调查只能中止。

贺敏学认下外甥女

1971年底,老红军罗万昌回到了家乡龙岩,他家与杨月花家离的很近,从周边邻居中,听到了不少关于杨月花的事。

巧合的是,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正是罗万昌的老上级,于是便立刻将这些情况报告给了贺敏学。

贺敏学得知后,立刻又派去了张华南协助调查,两个月后,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了清楚。

贺敏学

另一边,贺怡的儿媳妇周剑霞来到了上海,看望病中的贺子珍,与之聊起了当年毛金花的事情。

这次交谈,周剑霞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这个孩子在左脚和右膝上有黑痣。周剑霞没有耽搁,立刻动身前往了福建龙岩。

在罗万昌的陪同下,周剑霞一行人来到了杨月花家,为了验证她身上是否有黑痣,于是便谎称看到了跳蚤。

吓得众人纷纷挽起裤腿检查,众人也看到了杨月花腿上的黑痣,周剑霞确认了她的身份,不禁开始观察起了杨月花。

周剑霞发现,杨月花的眉眼间,与毛主席颇为相像,行为举止也与贺子珍如出一辙。

1973年8月,杨月花来到了上海,准备前去看望母亲贺子珍,但却一直没有遇到周剑霞,没有她的带领,杨月花根本不知道该去哪找母亲。

这时,罗万昌的女儿罗海明赶了过来,传达了贺敏学的话,表示如果见不上贺子珍的话,就去福州找他。

就这样,杨月花来到了贺敏学家,贺敏学看着她,不禁眼眶湿润:

“月花,我为了找你,从大西北调到福建,我就想着,我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的。”

那一夜,两人促膝长谈:“孩子,你放心,我会管你一生的。”说着,便拿出了一百元钱递给了她,杨月花坚决不肯要。

贺敏学的夫人李立英在一旁劝道:“孩子,拿着吧,这是你舅舅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杨月花望着手中的钱,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那不仅仅是金钱,更是亲人之间血浓于水的深情厚谊。

这一天,对杨月花来说,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舅舅和舅妈,但那种骨子里的亲情,迸发而出,让她的眼眶瞬间湿润。

杨月花和贺敏学相认后,开始频繁往来,贺敏学担心她会过得不好,常常会给她寄些钱财。

而杨月花也同样牵挂着舅舅,一有时间就亲自前去看望舅舅和舅妈,还不忘带上些土特产。

一直未见亲生父母

翁清河虽然总是反复无常,但他的女婿苏仁鸿则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当年调查人员走访调查时,他也走访了许多知情人士,弄了不少材料。

不过那时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心急如焚的苏仁鸿,一怒之下,直接来到了国务院信访办上访。

杨月花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仅在那里受到了热情的接待,甚至连往返的车费都得到了妥善解决。

在杨月花与贺敏学终于相认之后,苏仁鸿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要将好事做到底的决心。

他满怀激情地找到杨月花,告诉她中央已经“批准”了她前往北京。于是,两人满怀期待地再次踏入了信访局的大门。

他惊讶的发现,这次接待他们的同志已经换了人。苏仁鸿一时间愣住了,不知所措。

杨月花

正当他尴尬地站在那里时,对面的同志一脸严肃地询问他们这次赴京是否有人知晓。

苏仁鸿连忙摇头否认,而那位同志则告诉他们现在时机尚不成熟,让他们先返回。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带着遗憾踏上了归途。

其实,当时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那就是杨月花的丈夫郑焕章的身份问题。

虽然郑焕章曾经为国民党效力,但他只是一个小职员,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些情况郑焕章早已向政府坦白,但由于他这种“模糊不清”的身世,还是带来了一定的阻碍。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在作祟。

贺敏学与杨月花相认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贺子珍的耳中。对于这位母亲来说,能够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她的身体状况却每况愈下,而贺敏学的处境也颇为艰难。在这些重重阻碍之下,贺子珍始终未能与大女儿杨月花见上一面。

1977年,贺敏学得到全面解放,贺子珍提出前往福建看望兄长,同时也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大女儿。

不过医生担心这会更加刺激贺子珍的病情,极力劝阻,最终贺子珍与大女儿相认的计划再次化为了泡影。

无奈之下,贺子珍只好委托女儿李敏代替自己前往福建看望杨月花,就这样,李敏和丈夫孔令华千里迢迢前往看望“姐姐”。

在会见时,李敏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声称自己是省文体厅的工作人员。

事后,李敏虽然向中央汇报了情况,但中央认为时机尚未成熟,因此一直没有公开这个消息。

贺敏学为了让杨月花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几乎每年都会来看望她。他对杨月花说:

“你就安心工作,不要脱离群众,不要想其他的。等你母亲病愈之后,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听了贺敏学的话,杨月花不再纠结于过去,开始将重心转移到工作上。她坚信,总有一天,自己会和母亲相见的。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杨月花凭借出色的表现,先后被评为优秀党员、三八红旗手、先进个人等荣誉称号。

然而,命运却似乎总在捉弄人。贺子珍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即使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也难以入睡。

1984年4月19日,贺子珍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杨月花却未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

每当回忆起与舅舅贺敏学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时,杨月花的泪水都会无声地滑落脸颊。

1986年初的一个寒冷冬日,贺敏学穿着厚重的棉大衣准备外出。杨月花看到后担心地问道:“天这么冷,您还出门啊?”

贺敏学笑着回答:“我身体可好着呢,不用担心。”然而,事实上,早在去年,贺敏学就已经被查出了癌症。

第二天,当贺敏学要赶回福州时,他坐在车里不停地向杨月花招手告别:“快回去吧,下半年,我还来看你……”然而,这却成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

结语

当杨月花的身世被公开后,一些老领导纷纷前来看望她,关切地询问她的近况。其中有一位领导提议道:“月花啊,你应该改姓毛的。”

对此,杨月花淡然一笑表示:

“我一个人活了大半辈子了,也不奢求什么。现在年龄也大了,改姓的话手续也多、也麻烦。还是算了吧。”

参考资料

贺子珍长女寻访记. 档案时空(史料版)

毛泽东和贺子珍失去的五个子女. 兰台内外

贺子珍长女杨月花辛苦遭逢记. 福建党史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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