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早年间我曾游历印度、东南亚各国,习得一种赋能纹身。
我的客户非富即贵,他们所求无非是财富、事业。
只有张公子,求我把他的妻子变成一个浪荡女。
“男人干那事儿的时候,她只会板正地躺着,连叫唤都不会,跟条死鱼似的!”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冷淡。”
身为男人,我同情他,但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不至于让一方矫枉过正。
张公子似是懊悔,又有点羞愤,
“陈大师,实不相瞒,我以前在美国留学时,经历的有些过了头,身体出了点毛病……”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我会保密。
“哎呀,实不相瞒就是玩得多了,太过普通的情事,我很难出来……”
“我每天晚上都快憋死了!”
我扫了眼张公子的腿,都是男人,可以想像,如果他所说属实,确实难受。
随后他打开了话匣子,跟我普及了很多商k的游戏。
冰水温水跳跳糖,数字字母和…
我打断张公子的讲课,
“你是想让你老婆和你玩这些游戏?”
张公子眼神恳切:“有办法吗?”
“有,瘾症种植术。”
这是我在东南亚学到的一种蛊术,被种过的人,会患上瘾症、饥渴症,再冷淡的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浪荡女。
张公子很焦急:“快给我老婆种上。”
此法有损阴德,一旦种上,女子后半生都要在瘾症中度过,所以我给自己立了规矩,种植的人必须自愿。
“我要先跟贵夫人聊聊。”
2
我其实想问,张公子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在见到白雪的那一刻,我算是有了答案。
白雪简直太漂亮了,身材也完美,手长腿长,该圆润的两处圆润,该纤细的地方,又十分纤细,行走坐卧自带优雅。
比起外面的莺莺燕燕,高贵的凤凰显然更有征服欲。
对着如此美好的女人,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改变她的想法。
“你的丈夫觉得和你性生活不和谐,所以让我给你实施瘾症种植术。”
白雪声音柔柔的,显得很自责,
“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他的触碰没有感觉,他喜欢的,我也怕痛,不敢尝试。”
只听过男人不行,第一次见有女人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的。
我加重语气,向白雪强调,
”这不是普通的蛊,在国内,一般把他叫作瘾症。”
“一旦种植,你会十分渴望男人,离开男人一天都不行。哪怕是轻轻的一个触碰,你都会犯病,腿软,然后想缠着他不放。”
“可他宁愿…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去找其他人。”
我觉得白雪病得不轻,继续加码,
“有瘾之后,如果你没办法及时运动,你会如万虫叮咬一般难耐。你会失去羞耻心,甚至会失去理智。”
我一字一顿:“你会对着任何人,求欢。”
张公子瞪了我一眼,走过来与白雪十指紧扣,神情缱绻,
“那以后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把你喂得饱饱的……”
白雪似获得了力量,语气坚定,
“陈大师,我愿意。”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
3
瘾症种植难度很大,要纹整整7天。
白雪还没意见,张公子先反悔了,他有些焦虑,
“陈大师,女人上瘾后是不是就很难满足啊?”
这是肯定的,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张公子紧张了,
“那我要是满足不了白雪,她,她会不会出轨?”
瘾发作的时候,若是得不到缓解,找其他人也有可能。
张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他恳求我,
“陈大师,有没有办法让白雪只找我一人!”
瘾,还要求只找一人的瘾。
有点难为人,但也不是不可行。
每个男人的基因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将基因加入蛊中,相当于这瘾症认了主人。
张公子欣然同意,立刻转身进了隔间,只留我与白雪尴尬地对视。
半晌,张公子焦躁地大喊:“白雪,快滚进来帮我!”
白雪的脸顿时就红了,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废物!你到底会不会!”
“你怎么这么笨,就不能学学!”
谩骂声透过墙壁依旧清晰,我被迫听着墙角,暗想以后要租个隔音好的工作室。
我有些难受,坐姿变了又变,压抑着自己。
早知道这么久,我绝不会告诉张公子这个方法。
我想起来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病了,普通的他对他没用。
未免尴尬,我背着身接过基因倒进泥盅与颜料混合在一起,研磨仔细。
纹身的面积很大,图案从背部延伸到臀部。
我戴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银针,蘸取液体在这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作画。
一排排的纹身针刺入,她双目紧闭不停地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地哭腔。
最后一日,颜料有些不够,我想到张公子的艰难,并没有叫他,而是由我亲自加了新料。
7日后,她从镜子中欣赏身后的纹身,是一个丰腴丰满、肤色微红的女子背影,如果对佛教密宗有所了解的人,应该能认出纹身的图案就是和欢中的佛母明妃。
请佛母上身,就是种植术的秘密。
此时的白雪双眼湿漉漉的,脸上泛上潮红,清冷不再,整个人焕发出磅礴的活力。
后来江湖传言,张公子对白雪的改变很满意。
4
没想到,不过半年,张公子又来找我。
带着另一个清纯女孩,让我也给她种植瘾症。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以最近太忙为借口,先拖着,打算出国避避风头。
东西还没收拾好,白雪又找上我,她面色憔悴,皮肤暗黄,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她一边淫叫,一边求救救她,
“陈大师,张振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我试了其他很多男人都不行,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