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纵,有了娃,孩子他爹找上门?什么狗血剧情,发生到我身上?

行走的北 2024-01-10 15:43:43

“我是哪一点比那个男人差?”

季宴礼喝醉了酒,发了疯似的将我狠狠扔到床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不…不要,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报警?”他嗤笑,“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

是的,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还有个孩子。

但我,不爱他!

1

三个月前,我正抱着孩子喂奶。

怀里的人儿,软糯糯的,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吧。

遛娃时总被人问到,孩子爸爸呢?爸爸一定很帅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谁!

那天我是被好友拉着灌了很多酒,走错了房间。

然后跟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一夜春宵。

想过打掉这个孩子,可看到B超单那小小的人形模样,我狠不下心。

门铃突然响了,我将奶睡的孩子轻轻放到床上。

开门见一众陌生人,我警觉的压低声音。

“你们找谁?”

“姑娘,可以进去说吗?”

说话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

见我没让,一旁带着眼镜,皮肤白皙的男人清了清嗓音。

他掏出一张报告单,上面一大堆数据,底下一栏写着,鉴定结果为99.9%亲子关系。

“我是你孩子的父亲!”

“咳咳——”

我没差被自己口水呛死。

一夜情,有了娃,孩子他爹找上门?

什么狗血剧情,发生到我身上?

我不敢相信的再次打量这个男人,要说报告单我不信,但看清他那张脸后,我绝对相信。

那不是和我儿子一个模字刻出来的脸嘛!

我像是偷了人家果子被逮个正着的小孩,害怕的不知道怎么办。

“能让我进去看看孩子吗?”老太太恳请的说道。

“刚刚睡着了!”我指了指卧室。

老太太满脸期待的走过去,轻轻地开门,看到床上睡着的小小人儿。

她再也忍不住激动的颤抖、抽泣!

“跟宴礼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满眼疼爱。

“我们谈谈吧!”自称孩子爹的男人,掏出一张银行卡。

“这里是一百万,是给你辛苦怀孕生子的酬劳,也算弥补我这个父亲的缺失。”

“生下他,是我的决定,跟你无关,你不需要这么做。”我笑着推辞。

我之所以敢一个人生子,还有一个原因是当初我和朋友一起创业积累了一笔不少的资金。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顿了顿,又开口道。

“我希望孩子能够跟我,我可以给他最好的物质条件。”

我一下火了,这个男人也太自以为是。

“凭什么?母爱是你能够用钱给到的吗?”

“你当初接近我,难道不是因为有目的吗?”

呵呵…我特么笑了。

“你谁啊?”

“当初睡了你很抱歉,我喝醉了,至于你说的目的,我都不知道!”

“哦,当是找你借了个种吧!”

“你…”

对面男人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2

这时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悄悄的带上门。

“姑娘,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好嫁人,季宴礼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由我们来抚养,你可以放心。”

“我能把他生下来,就有办法养活他,这个不用你们操心。”

我立马拒绝,这些人敢情是来和我抢孩子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冷冷的开口。

“你们放心,我不会用孩子找你们麻烦,如果可以,我们就当没见过。”

说完,我就摆出一副逐客。

“姜小姐,季先生是孩子的生父,在法律上他是有权利探视自己的儿子。”另一位着西装男人站出来掏出一张名片。

“我是季先生的律师,我想跟你谈谈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还专门找来了律师,看来你们是准备来和我抢孩子了?”

这群人看着不是善茬,我心里直打鼓,表面故作镇定。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势,孩子是从我肚子里生的,当然我来抚养,法律上也规定2岁以下孩子由亲生母亲抚养,至于以后跟谁也要看他自己的意愿。”

老太太见我们僵持不下,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和蔼的说道。

“姑娘,我们不是来和你抢孩子,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养着他会很累。”

“路是我选的,累我也愿意。”我笑笑,“你们看着也是有钱人,何必来跟我挣孩子呢,这位季先生看起来健硕的很,又帅气,想找个女人生个孩子也容易得很。”

何必来跟我抢。

老太太脸色暗了暗,长久叹息一声。

“实不相瞒,宴礼在半年前出了车祸,伤及了下体,从此不能生育了。”

呃——

我目瞪口呆。

那岂不是成太监了?

快速瞥一眼旁边带眼镜的男人。

啧啧,多好的皮囊,可惜了。

季宴礼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出于同情,我心一软,答应他们想孩子可以随时来探视。

但我不知道,我的误判,无疑引狼入室。

3

养了八个月大的儿子,突然多出个爹来。

我一边抱着娃,一边百度这个爹的来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季氏集团二公子季宴礼,妥妥的财阀世家,虽说排行老二,网传季家老大从小被人贩子拐走,至今下落不明。

季宴礼成了季氏集团的公认继承人,他要是跟我打官司挣抚养权,我怎么挣得过他?

况且他还不能生!

看着怀里的儿子,我忧心忡忡。

再次见到季宴礼时,是在晚上十点后。

刚洗完澡,隐约听见一阵敲门声。

“谁?”

“是我,季宴礼。”

低低的嗓音,透过门传来。

见他一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黑色的西服被雨水浸透了,手边提着行李箱和电脑,应该是刚出差回来。

“抱歉,打扰你了。”

“我…有点想孩子了。”他停了停,“可以见见他吗?”

见他面露疲倦,我没好意思拒绝。

拿了双干净拖鞋让他换上。

“你要不要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

“好。”

“吃过了吗?”

“没有。”

呃,我只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他也不客气。

我只好去厨房下了碗面,加了点白天没吃完的剩菜。

换上家居服的季宴礼,倒给人感觉亲和不少,一副金丝边眼镜,衬托的他格外文质彬彬,谦逊有礼。

吃了面,看完孩子,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忍不住了。

“你住的酒店离这里远吗?”

“我刚下飞机就过来了,没来得及订酒店。”

不应该啊,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助理不应该早就安排好了吗?

“我可以暂住你这里吗?”

“什么?”

“你别误会,最近刚好不忙,我想多陪陪孩子。”

他满脸期望的盯着我,一张好看的俊脸露出丝丝恳求。

本想拒绝,可我这人就一个心软的毛病。

反正,他也成太监了。

也没啥好担心的。

白天我遛娃,他居家办公,晚上我和娃睡觉,他还是办公。

这就是他口中的不忙?

他也偶尔抽出时间逗逗娃。

小区里奶奶们见到他,直惊叹,这娃爸果真长的帅气,难怪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我也不差好不好。

4

陆景安约我一起吃饭。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毕业后一起创业的合伙人。

当然,自从生娃后,我退股了。

他说,我如果后悔了,随时欢迎回家公司。

刚好,季宴礼最近不忙,我将娃丢给他。

出门前,画了个淡妆,迎着微风,好久没这么惬意。

以前的我,曾是学校公认的大校花,仰慕者云云。

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我应该和陆景安结婚了。

他问我,可后悔?

我说,不后悔。

我问他,你打算坚持多久?

他说,坚持到你愿意为止。

真是傻子。

本想生了孩子,能劝退他,没成想这家伙一根筋。

“姜雪,你有没想过,孩子跟着季宴礼会好些?”

我将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他,陆景安思虑了很久才开了口。

“连你也这么觉得吗?”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季宴礼的确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况且他现在这个情况,要真和你争夺孩子,法官也会因为他身体原因,孩子判给他的机会很大。”

“从道义上,你可以再生,而他,再也无法生育。”

他见我紧锁眉头,沉默良久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又开口。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从怀孕生子到现在,陆景安一直尊重我理解我,我对他,喜欢和倾慕,还有一丝犹豫。

毕竟,我有了孩子,而他可以找到更优秀的。

吃完饭,我们沿着海边散步到很晚。

回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季宴礼还没睡。

“宝宝睡着了吗?”

我轻声的问。

“嗯。”

“明天奶奶喊我们一起吃饭,她想见见宝宝。”

“好的。”

……

想过季家很富有,当真见到时,简直刷新了我的认知。

真验证了那句平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门口管家领着我们走过长长的庭廊,周边是中式花园,这是一座建在闹市区中的四合院。如果不是有人领着,我恐怕会迷路。

我瞄了一眼季宴礼,这段时间跟我挤在一个两室一厅里,真委屈了他。

老太太见到我们,喜笑颜开。

“我的大孙子,让奶奶抱抱。”

吃饭期间,她不停的夹菜放我碗里。

“多吃点,看你瘦的,一个人将宝宝带到这么大,真不容易。”

“谢谢。”

“客气什么,你一定要常来,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

老太太拉着我说了很多话,最后聊到孩子上学的问题,她说想让孩子上这边的贵族幼儿园,教学质量好。

我也大致听说过这个幼儿园,如果对孩子好我也不反对。

“只是…入园第一条件就是要结婚证,这可有点为难了。”她说着面露难色。

我赶紧接话:“这个简单,到时候我跟季宴礼临时打个证,等孩子入园了再办离婚证。”

虽说二婚对女人名声不好,但如果能让孩子进好的学校,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我打听过了,入园需要提前两年申请。”说话的是季宴礼。

“按这样算,那你们得赶紧去登记领证,我好找人把材料递上去。”

一顿饭,我从未婚变成已婚。

盯着手中的红本子,哭笑不得。

老太太说需要原件去报备,我还没捂热的红本子就被她收走了。

5

这段时间,季宴礼也算跟我们小区里混了个脸熟。

门卫见到他,都笑嘻嘻的问候一句。

我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我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还是签一个婚内协议比较好。”

“嗯。”

“等到孩子一上幼儿园,我们就去领离婚证。”

“好。”

他敲着键盘的手指停了停,随后扶了下眼镜。

看不出喜怒。

我很快将婚内协议拟了出来。

内容大致为,婚姻期间里,双方可自由恋爱,不可干涉对方。虽为夫妻,无需履行义务。

他扫了一眼协议,好看的眉头拧在一块,有点不情愿的签了字。

当晚,我睡了个好觉。

陆景安最近频繁约我。

每次我想赴约,季宴礼就要回公司。

带着孩子我只好作罢。

说来也奇怪,自从领证后,季宴礼像变了个人似的。

动不动洗完澡不穿衣服,露出他那优秀的腹肌,而且越来越大胆,像今天直接裹了条浴巾就出来。

如果不是知道他太监了,还真让人想入非非。

他就这么从我眼前晃来晃去。

很难想象,一向斯文高冷的男人,私底下会这么臭美。

我赶紧拿了衣服冲进浴室,可不巧手机响了,等我出来时,季宴礼轻轻说了句。

“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

我扫了眼通话记录,是陆景安。

回拨过去,他说他就在我家楼下,想见我。

急忙批了件外套,刚要出门。

“去哪里?”

季宴礼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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