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帮我脱一下裤子……”清纯少女坐在马桶上娇羞的看着我,脸红得快要滴血。
妻子让我去照顾她那意外瘫痪下肢的性感闺蜜,没想到就连上厕所,去浴室都要我帮忙……
……
公司扩张,我被领导选中外派,需要调离到分公司负责现场运营。
我并不想跟老婆周雅婷异地分居,打算放弃升迁机会。
然而周梦婷的态度跟我截然相:“男人就该以事业为重,正好我闺蜜刘梦离就在那边,你到那就去找她,彼此间也算有个照应。”
听到刘梦离这个名字,我心思微颤,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道身材火辣的倩影。
上次见她的时候,她穿了套米色风衣,笔直修长的双腿和浑圆得像满月一样的胸臀,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外派的日子到来,我坐上高铁出发,前往另一座城市。
初来乍到,我急需解决的是住宿问题。
刘梦离当即表示她所在的小区完美符合我的诉求,并在第二天帮我租好房子。
后续几天,我外出忙公司的事,刘梦离忙前忙后帮我打扫卫生添置家具,让房子看起来温馨无比,有家的感觉。
之前我只见过刘梦离两次,每次她给我的感觉都是高冷难接近,这次见面后我发现她并非如此。
刘梦离爱好琴棋书画,她的工作跟艺术有关。
爱好艺术的人平时难以接近,一旦有人走近她们的内心,就会发现她们热情如火。
分公司的事也慢慢稳定,我的工作生活都在朝好的方向转变。
就在这个时候,刘梦离发生了车祸。
2.
医生说她的腿部遭到重创,神经受损,简单来说就是会终生瘫痪。
对于刘梦离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来说,终生瘫痪太过残忍。
我老婆周雅婷知道这个情况以后,沉默半晌,最后期期艾艾地说道:
“老公,你能不能帮忙照顾梦离一段时间?”
我不懂为何她要托付我照顾刘梦离,难道这事不应该是刘梦离的亲属去做吗。
不一会我就从周雅婷发过来的语音信息里得到答案。
原来刘梦离是个孤儿,从小父母离婚,母亲离家出走,在她三岁前父亲早逝,所以自从有记忆起她就没有见过父母的样子。
独自拉扯她长大的奶奶也在几年前病逝。
如今雪上加霜。
在这个城市,刘梦离现在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温柔善良的她帮助我不少,我怎能忍心见死不救。
不管怎么样,我至少应该陪她度过这段艰难时光。
回到病房,刘梦离已经醒了,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甚至于我进来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哀莫大于心死,刘梦离当前便是这种状态。
联想到她凄惨的身世,我不禁悲从心来。
为什么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孩要独自承受这一切。
我知道医生肯定已经把真实情况告诉了她本人,想隐瞒真相不可能,何况真相又能瞒多久,谎言终究是谎言,总有戳破的一天。
不如实话实说,直指她本心。
组织好语言,我站在她窗前轻声道:“医生说你的腿部神经受损,暂时失去知觉,不过以后并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
“张哥,你不用安慰我。”
“也许我早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离开是一种解脱。”
对于刘梦离来说死亡并不可怕,那是她回到奶奶怀抱的唯一途径。
刘梦离的状态很危险,我急了。
“你这样让关心你的人怎么办?”
刘梦离凄惨一笑:“这个世上哪里还有真正关心我的人?”
“我啊,我不就是吗!”
“要死必须经过我的同意,以后我来照顾你。”
重病还需猛药医,事到如今我已顾不上这话会不会引起歧义。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唤起刘梦离对生的渴望。
3.
刘梦离直接愣住,嘴唇动了动又抿起,没有再反驳。
晚上我迅速进入角色,买了个躺椅陪护在刘梦离病床旁。
第二天,刘梦离的脸色表情有了几分好转,眼里重新有了光。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问道。
刘梦离摇摇头:“不想吃。”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行,我自己看着买吧。”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我起身下楼,买了点稀饭鸡蛋等清淡食物。
回到病房,将刘梦离的病床摇起让她坐直身体,我一点点用勺子把稀饭喂到她嘴边。
刘梦离乖乖张开小嘴配合,一口口喝下热粥。
我满意地点点头,肯吃饭是个好现象,起码证明她有求生的欲望。
等到医生查完房,刘梦离突然开口道:“张哥,我想今天出院。”
我立马拒绝:“不行,必须再住院几天,等医生通知后再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刘梦离遭受这般严重的车祸,哪有隔天就出院的道理。
“医生说我除了腿部神经受损,其余的伤势并无大碍,住在医院也只是观察,回家也一样。”
“张哥,我真的不想待在医院里,能不能帮我办理出院?”
刘梦离声音很小,但是语气坚定。
这次,她没有顺从我的意见。
见她态度坚决,我叹了口气,没有再劝。
我知道像刘梦离这样性格温柔的女孩,一旦认定某件事很难被劝动。
“明天吧,今天说什么都要再观察一天。”
翌日,我给刘梦离办理了出院手续,将她用轮椅接回家。
接下里,我正式开启照顾刘梦离的生活。
除了腿部神经问题,刘梦离肋下蔓延到背部处有一条十几公分长的伤口。
伤口经过医生的处理已无大碍,但是后续需要每天换药预防感染。
另外,等到伤口结痂得涂抹祛疤药膏。
毕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在身上留下这样一条长疤。
只是刘梦离伤口位置有些敏感,在医院有护士涂药,回家之后她一时有些犯难。
“张哥,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涂下药?”
刘梦离声若蚊蝇,秀气的瓜子脸红成大苹果。
“那个,好吧,你就把我当成医生。”
好像也没有别人能帮她,涂药的重任只能落到我头上。
涂药前,刘梦离必须将上身衣服脱干净,我别过脸,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好了。”
我转过头去,只见刘梦离已经脱掉上衣露出玉背,俯身趴在床上。
脑袋深埋在枕头里,像极了一头鸵鸟。
我的眼神被刘梦离的玉背吸引,她的皮肤异常娇嫩,连背部都白皙滑嫩到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真是个宝藏女孩,可惜了那双美腿。
拿起药膏,我压下急促的心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往刘梦离的伤口涂药。
涂抹过程中,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伤口周围的皮肤。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手指头传递到我的心底。
我不得不再次屏气凝神调整心态,将注意力集中在手头上。
好不容易涂完药,刘梦离脸上红晕更甚。
“我...我想上厕所。”
不知道是不是我涂药过程中刺激到刘梦离,她提出要上厕所。
不同于男人,女人小便不适合在床上完成,必须得去到卫生间。
等刘梦离穿上睡衣,我将她横抱起来。
我上身只穿了件短袖T恤,横抱中两人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
肌肤相接,我清稀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温热。
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再起涟漪。
“裤子……裤子帮我脱下……”刘梦离坐在马桶上,声如蚊讷,脸红得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