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工作室是纳什空间今年7月推出的众创空间产品,主打面向小微企业的超级办公空间,在联合办公行业内树立起一个新标杆。本文特地走访了超级工作室的设计师,探究出一份详细的“空间设计师手记”,这也是对整个联合办公行业的一份沉甸甸的思考和前行。
空间设计师采访手记(一)创业者,你需要的是创造力!
在每一名纳什空间设计师的心目中,
都有一间理想的超级工作室。
空间决定未来——
这是他们的信仰。
张文贺毕业于清华大学建筑系,工作之余运营着一个个人公号,一篇题为《都市空间的更新实践》的文章贴在显眼的位置,像是这位纳什空间总建筑师为“超级工作室”所作的一个空间宣言。他写道:“新生代创业、就业人群的个性需求与精神压力,都呼唤重新建立工作与生活的联系。”
超级工作室是纳什空间今年夏天推出的众创空间产品,主打面向小微企业的独立办公空间,在联合办公大行其道的众创空间行业内树立起一个新的标杆。从7月发布至今,短短数月间超级工作室在北京已经有了上百家客户,有的刚刚设计装修完,还没来得及做推广,就被闻声而来的客户拿下。
为了一探“超工”旺租的秘密,初冬的一个上午,我们来到纳什空间位于望京的公司总部,采访了空间总建筑师张文贺和高级设计师如月雪浩。
图说:文贺(左)、如月雪浩(右)
“超级工作室‘超级’在哪里?”
“我想想怎么解释哈。”如月来自日本,操一口流利的汉语,听到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地撸了撸袖子,然后反问了一句:“你一天会在办公室待多长时间?”
他自问自答:“对于创业者来说,这个答案可能是12小时,甚至更多。既然一天里一半的时间都在这儿,一定要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
“还是一个刺激创新的环境。”文贺在一旁补充说,“从事创造性的工作,是个非线性、非理性的过程,往往融入了工作者即兴的因素在里面,甚至是任性的,情绪化的。能推动创造性工作的办公空间,必须对应这种工作特质,通过空间的设计提高人的创造力。”
更丰富的回答,隐藏在他们的作品中。
图说:纳什空间超级办公室·东方银座
有不少间超级工作室坐落于北京城各地,空间面积大的二三百平方米,小的只有几十平方米。“超工”设计师的功夫,全在对这个局促空间的改造与设计。
“这是个一居室,面积只有40平方米,但它融合了多种功能在里面。有门厅接待的地方,有一个服务岛,有多功能区,甚至还有读书休闲的地方。这里最多能放下二三十人的活动,大家可以随意地拿着饮料站在那里,很自在的一个状态。”
图说:工作即社交
“超级工作室营造了一个社群场景化的办公空间,在这里,工作就是社交,工作也是生活,超级工作室存在的价值,是要让工作和让你舒服的那些感受—家庭啊、自我啊—统一起来,内外合一,让工作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图说:这是文贺在郊外的一个小型农场。
这里虽然不是超级工作室,但却同样表达了设计师文贺在办公空间方面的倾向性选择。“我们把超级工作室的一些内容延伸进去,纳什空间团队有时会在这里开会,临时办公。”
图说:同样的超工,不同的优雅风采
优雅自在的环境,这可能是不少创业者爱上超级工作室的理由。不过,可能不是所有的老板都认同,办公环境的舒适性有那么重要。再说,太舒适的环境,会不会让人变得慵懒呢?
在文贺看来,“超工”设计的精要,并不是如何在狭小场地内满足办公所需。脱离了传统写字楼与办公室的超级工作室,本身是一个由创新型企业、创造性工作所驱动的合理存在,而绝不是降格以求的过渡性办公场所。
图说:不能承载生活方式的办公空间,都是有害的办公空间
“不能承载生活方式的办公空间,都是有害的办公空间。”文贺肯定地说。“超级工作室并不是为舒适而生,而是全人类的对于办公这件事的需求跟原来不一样了。”
空间设计师采访手记(二)怎么让员工不坐班,却能更好的工作?
人类各种行为所持续的时间都没有工作时间长,
人类为工作而生,
并从中悟出人生的价值和意义。
今天,
人类更愿意通过个体创造去探寻人生。
“办公空间是一个不断被颠覆、不断进化的领域。写字楼是这种进化催生的产物,一直被认为是高效、体面、实力、前途的象征,里面运转着各种人才。如今呢,当你面试一名普通的应届毕业生,她会问:要坐班吗?”
超级工作室的设计师们仔细品味着时代的变化,体会在一个变化的时代里,我们每一个人对工作与生活的重新构思。
“办公空间是名正言顺要创造价值的地方,办公本该和创造、创意联系在一起。然而事实上我们所熟悉的办公室是个循规蹈矩的枯燥地方,并且占去了每一个人的绝大部分人生。这真让人绝望。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文贺在他的“空间宣言”里几乎是愤世嫉俗地这样写道。
图说:曾经和现在,办公空间对比图
现在,超级工作室的出现,让办公生态发生了根本变化。
新的时代与新的思想,推动办公生态发生根本变化。如月认为,企业对办公空间的普遍需求,正在经历由“生产型”向“创造型”转变。传统企业的管理体系是垂直的,像一条机械化生产线。而现在,扁平化管理与创造性工作已催生出企业创造型的运营体系,让每个员工都可能成为企业运转的驱动器。传统办公室的刻板与严肃,正在被解构为鼓励合作、激发创新的能量磁场。
“创造型的办公室,在布局上更趋于分散——比如说休闲的地方可以办公,在沙发上也可以办公,一个办公空间需要更多这样的小环境,来满足即时互动的需求,推动跨部门的协作。而且在一个有休闲色彩的地方,人的心态不那么紧张。”
图说:办公空间中需要有更多能满足即时互动的小环境
“我们希望在超级工作室中塑造几个场景。入口接待区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前台,会有一个小桌,有一支吊灯或者落地灯,有书报架,如果有面试者、朋友来,可以小坐一下的地方。在核心办公空间,我们营造办公、会议兼有的功能,办公桌基本上对着摆放,最大程度增进交流,不用动不动就去会议室开个会那样正式,互动是实时的。然后就是水吧台和卫生间这些角落,会有一些自助性的东西在里面,打造一个生活化的场景。”
图说:一个小桌搭配一盏吊灯,代替传统的前台
尽管超级工作室一经推出就面临着爆棚的租约,但在设计师的心目中,他们一直在不断的尝试中寻找心中理想的纳什“超工”,在焦虑中寻求优雅。记得7月的“超工”发布会上,能够营建老板间、财务室等私密空间曾经是“超工”的重要概念之一,但现在,文贺更津津乐道的是,他们通过省掉老板间、老板桌甚至是前台,把“互动性更强”的场景融入进这些挤出来的空间中。沙发、水吧、健身区,这些原本在小办公空间中不可奢望的内容,越来越成为“超工”设计师们追求的东西。
“在这儿,因为你的价值与成就,你会有待下去的愿望。工作不是被迫的谋生手段,而是你人生的组成部分。”文贺说。
空间设计师采访手记(三)你的办公空间,让你消耗还是积累?
在超级工作室,
工作与生活的界限日益变得模糊。
我们该仔细考虑的,
不是如何拼命地去工作,
而是怎样更好地去生活。
文贺大学里主修建筑,同时兼修了中文,他的公号文章里满溢着一个设计师对都市空间的人文思考。
毕业后,文贺曾经在一家法国公司做设计师。“公司在后海边上租了一个小楼。我们比较喜欢的办公的地儿,不是在各自的办公桌上,而是在一个圆形的大理石台面上,或者在屋顶的露台,有阳伞。”
图说:文贺向我们讲述自己曾见过的美好的工作状态,忍不住比划起来
有一次,他去约旦拜访一位当地知名的设计师。大师的工作室在安曼郊区,去的时候是周末,整间工作室看起来是工作了一周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状态,留存着生活的、甚至是社交的气氛。“就像晚会落幕后,气氛还在,让人觉得很乐意沉浸其中。我当时就感到这里的某种气氛是传统的办公室所没有的。”
“可能这种环境跟工作性质有关系,但我想不论是做哪种工作,就算是一名财务,她也愿意在一个圆桌边,有一杯咖啡,那样地去工作。”
图说:这是CBD万达的一间超工,文贺随手在楼下买了杯咖啡,坐在圆桌旁办公
在文贺看来,OFFICE让人联想到“差事”,想到照章办事、循规蹈矩这些冰冷的词汇。而与STUDIO(工作室)对应的,是人的爱好、理想,跟作品相关,会让人觉得自在,有生活的成就感。
“我一直在想,办公空间是不是该有生活方式在里面?”让空间更公共一些,更工作室一些,并保留家居的清新特质,这是纳什空间希求的平衡,也是其小微企业办公空间的基本设计原则。既然工作是生活的一部分,那么办公空间当然应该具有一种哺育的功能,为工作在其中的人注入发展的能量。
图说:让办公空间保留家居的清新特质
“每当我要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会先做一个自我判断:我在这里是在累积还是在消耗?如果我觉得是在消耗,那我就离开。一个对你来说适宜的办公空间,它是个良性的,有助于你累积的,而不是恶性的,消耗你的。”
也正因此,文贺总觉着,纳什空间和其他强调面向创业者的众创空间并不一样。未来所有的公司都将互联网化,互联网化带来的不仅仅是工具的改变,更是办公生态与企业文化的天翻地覆。协调个人生活与日常工作、业务核心与配套服务、内部空间与公共空间……的办公空间,将是未来办公生态普遍的发展趋势,是面向所有企业而做的设计。
“这绝不是在装饰的、视觉层面上能解决的。换汤不换药是不行的。在空间的重新定义与组织层面,才能找到答案。”在纳什空间,超级工作室其实不是一个单独的存在。“超工”业主可以预约使用北京一百多处服务中心和多个联合办公区的办公、会谈空间,实现全城移动办公。这里是企业的客厅,人们在这里开启新的办公场景,在对的时间和对的地点遇到客户、合作伙伴、投资者和一切对的人。
图说:超级工作室已覆盖北京大部分核心商圈
“其实,纳什团队所做的事,是培养一个城市的创造力,以及宜居水平。”纳什空间总建筑师文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