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面的鸟儿,与洋对岸的美国!
周大开
这鸟儿和美国,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码事!
可您看过本文后,似觉又高度相似。先来说说窗外面的鸟儿。

昨天下午,我有些疲倦,躺在一楼床上欲休息一会。
可一辈子不遇的怪事,竟然让我碰上了——
但见一只鸟儿不知何因,不时飞到窗外玻璃上捣乱。
它一会儿好像是嘴啄玻璃,一会儿又好像是头部碰撞,反正是搞出点有些夸张的“嘣嘣”声!
鸟之任性,吵得我虽有 些许不快,但却不以为意,以为它好玩几下后,便会自行飞走。可情况并非如此。

这烦人的鸟儿
静下来没有多久,这讨厌的鸟儿又故伎重演,在窗玻璃上不断“弹琴”,吵得心烦!
可我还是忍着,依旧以为它折腾一会儿后,会把安宁还回于我。
我甚至在心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
不曾想这烦人的鸟儿,好像跟我较上了,专门跟我对着干,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窗玻璃外重复着它的“表演”!
没办法,我只好爬起来,拉开窗帘,一边吼着,一边挥舞着手势!
看着它飞去的身影,我心里高兴,以为这下好了,可以安安静静地躺下休息了。
哪知刚上床一会,这烦鸟又一如前述,再次“侵略”我——准确地说,应该是“侵略”玻璃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于是,我拉开窗户,吼的声音更大了,挥的手势更猛了!
只不过在我的这几个连贯动作还没有开始前,这烦人的鸟儿早已经飞离了窗户!
我天真地以为,接下来,这“侵略者”应该不会、不敢再来了吧?
不曾想我又误判了。
我躺下来不久,这更加猛烈的“进攻”又开始了!
这回,这烦鸟采取的策略好像是“双管齐下”——啄击或撞击窗玻璃的同时,它还配送了“叽叽喳喳”的连续叫声。

我烦躁到了极点,起床找来扫把,跑出屋外,对着那窗户就扔了过去(窗玻璃外装有防盗网)……
如此这般“拉锯战”,几个回合下来,我恨透了烦鸟,早已没了睡意。
不过,经此一事,我却“因祸得福”,“捡来”了今天这篇小文,打开了联想的“翅膀”——
试想:我与那烦鸟,隔着的是窗玻璃;而我们与美国,隔着的是太平洋,也好似一层“窗玻璃”!
我生活在自己的地盘上,躺在自家房间的大床上,老老实实做人,根本没招惹那鸟儿,可它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我,并且还一次比一比地更过火,结果,我暴力对之,毫不客气!

那么同理,我们大中国,乐在自己的地盘上,身在自家的“大床上”,并未招惹你美国啊,可你美国倒好,却像前述烦鸟那样,竟然大老远从太平洋对岸“飞来”,在我们“窗玻璃”外随意捣乱,不是“叽叽喳喳”的搞舆论战,就是搞什么经济战、科技战,或者是升级搞个什么威胁战——动不动拉上一帮小喽啰,在我们“窗玻璃”外搞联合军演;动不动开几艘航母,到我们“窗玻璃”外晃悠悠,影响我们正常“睡觉”!
您看看,这太平洋对岸的美国,跟前述窗玻璃外的烦鸟儿,是不是活脱脱的“双胞胎”啊?
当然了,实事求是讲,这鸟儿和美国,两者本来是没有可比性,前者是单个低级动物,而后者是以若干高级动物为主组成的社会群体总称,两者有着本质区别,低级动物鸟儿之所为,这美国是断断不会仿做的!

可是呢,现实却颠覆了您我认知,超乎了您我想象,这美国,真的是有些另类,你说不可能,他偏偏就乱“出牌”!
但不管咋说,他乱他的,我做我的,我们有自己的底线。
这从太平洋对岸飞来的“鸟儿”,如果老是在我们“窗外”叽叽喳喳,吵得我们没法休息;如果老是在我们“窗外”动作不断,烦得我们没法安宁;如果老是在我们“窗外”折腾升级,逼得我们威吼驱离,甚至收效甚微,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像我前述那样,抄起扫把,管他三七二十一,用力扔过去再说!
总之一句话,我们先礼后兵,在一礼再礼后,管你窗外飞来的是什么鸟,我们根本就不鸟你,该出手时就出手!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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