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大出血,情急求助丈夫初恋输血,竟遭丈夫阻止:直系亲属不能输血!

问芯故事 2025-04-01 13:44:57

我和徐嘉石成婚五年,是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我以为他早已忘了他的初恋祝瑶,全身心接受了我。

一次意外,我们的儿子急需输血,而医院血库不足。

恰好符合血型的祝瑶却怎么也不肯上前。

我心急之下拽着她就要去输血。

徐嘉石拦住我,脱口而出道:“直系血亲不能输血!”

01

“直系血亲不能输血!”

男人脱口而出的话将我瞬间钉在了原地。

我拉着祝瑶的手下意识松开,她惊慌失措地逃走,躲在了徐嘉石身后。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生锈了,要不怎么听不懂这句话呢。

浑身的血液像被冷冻,我齿关都冷得打战。

“你,刚刚说什么?”

祝瑶从徐嘉石身后冒出一个脑袋,分明哭得泪眼朦胧的脸上却出现了藏不住的得意。

“君婷姐,这件事说来话长。但礼骞确实是我和嘉石的儿子。”

“求求你,救救他吧,他毕竟是你养了五年的孩子啊。”

徐嘉石反扣住我的手腕,神色愧疚又懊悔,带着深深的哀求。

“君婷,你先去输血吧,你的血型不是也适配吗?难道你忍心看着礼骞去死吗?”

“剩下的事,我之后再慢慢跟你说。”

到底还是不忍心。

我躺在病床上,任冰凉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血液一点点顺着针管汇聚到小瓶子里。

我的希望也随之被一点点抽走。

徐礼骞是祝瑶和徐嘉石的儿子,那我的孩子呢?

护士拔针的动作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轻声开口。

“够了吗?我还可以再输的。”

护士摇头,递给我两张纸巾,安慰我说,血量已经凑够了,小朋友一定会没事的。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流了满眼的泪。

擦干眼泪后出来,我坐在抢救室外,率先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我的孩子呢,是不是在祝瑶那?”

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恐慌,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整个人却控制不住地哽咽、颤抖。

五年前,我痛到几乎晕厥才生下一个小孩,昏昏沉沉之时,我听到周围人报喜的声音。

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开,我陷入了沉沉的睡梦。

再醒来时,就看见徐嘉石抱着一个男婴坐在我床前。

从此,这个皱巴巴的小孩成了我一生的爱和牵挂。

可现在,我丈夫的初恋情人跳出来说,她才是孩子的妈妈。

何其荒谬。

02

“当初,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我怕你伤心,就把我和瑶瑶的孩子抱来......”

我的丈夫出轨了。

我替丈夫和他的初恋情人养了五年的儿子。

而我亲生的孩子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长眠地底五年之久。

世界天旋地转,巨大的荒谬感将我包围,我痛的几乎要呕血。

我甚至顾不上徐嘉石出轨的事情,我打断他,厉声质问:“我的孩子为什么会......”

“夭折?”我顿了一顿,成串的眼泪失控滑落眼眶。

徐嘉石沉默了下来,半晌才艰难开口。

“瑶瑶她看我们的孩子可爱,就好心喂他喝水,宝宝呛咳,她以为宝宝睡着了。”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抢救不回来了。”

“瑶瑶怕你伤心,就主动提出把自己的孩子交换给你。”

“她当年是无心之失,况且交换之后你也相当于没有失去孩子,她却饱尝了五年思子之苦。”

“这样还不够吗?”

徐嘉石蹙眉,看着我的样子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在闹脾气。

我反手就给了徐嘉石和祝瑶一人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里,过路的人都忍不住投来打量的目光。

徐嘉石怒极,对上我红肿的眼眶时,他一瞬间偃旗息鼓。

“带我去墓园,我要见我的孩子。”

“嘉石哥,你别走。我们的孩子还在icu没有出来,我害怕。”

祝瑶脸上顶着红红的巴掌印,梨花带雨地拉着徐嘉石的衣袖一角,显得凄惨又可怜。

我忍不住提高音量:“徐嘉石,但凡你还有一点做父亲和做丈夫的愧疚之心。”

“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墓园见我的孩子!”

徐嘉石面色犹豫。

一旁的祝瑶适时地扶着太阳穴,精准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嘉石哥,我就是头突然有点晕了,没事的。”

“虽然我把我的孩子放在君婷姐身边五年,但她应该更想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和君婷姐去吧,不用管我。”

这话一出,徐嘉石面色隐现薄怒,冷冷抛给我一个地址。

“礼骞还在icu,你这个当妈的能狠下心不管,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能。”

离婚的念头如杂草般在我的心里疯长,我的脸上却痛到无波无澜。

“抱歉,我的孩子在墓园,连在icu抢救的资格都没有。”

03

找了许久,我终于在一堆墓碑中找到了属于我孩子的那块。

“徐敏歌,徐嘉石与晏君婷之女,生于2019年5月23日,卒于2019年5月23日。”

甫一看见碑上刻着的字,我就哆嗦着崩溃大哭。

当年我忍受开十指之痛,拼死生下的原来是个女儿啊。

照片上不知是谁抓拍到一个咧着嘴笑得见不了眼的婴儿。

她无忧无虑地笑着,脸颊边甚至出现了两个小小的酒窝,像我,哈哈哈哈。

我泣不成声,对上碑上的笑脸又下意识地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到最后,我又哭又笑到嗓子几乎都要哑了。

我的手抖得不行,轻轻抚过碑上的名字,只摸到一层厚厚的灰。

心中的恨意、痛意、悔意如同爆发的山洪尖啸着要将我淹没,我没有挣扎,只是承受。

我在墓园擦了一夜的碑。

到最后我任由自己环抱着冰凉的墓碑,就像是抱着我从未抱过的女儿。

天光日盛时,我动了动冷到僵硬的四肢,轻柔地在照片上落下一个吻。

“宝贝,妈妈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回应我的是一张灿烂的笑脸。

我整理好情绪,驱车前往医院,昨天离开的早,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养了他五年,但从今后,我不可能再是他的妈妈。

我拎了一个果篮,在前台问了病房号后还没走两步就找到了对应病房。

我努力让自己扬起一个笑脸,却在推门而入的前一秒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瑶瑶阿姨,你当我的妈妈好不好?我和爸爸都超喜欢你的,拜托啦,好不好嘛。”

握在门把上的手骤然停住,我听见祝瑶甜美的声音响起。

“瑶瑶阿姨也很想当你的妈妈啊,可是你现在的妈妈怎么办呢。”她假装为难。

“不能两个妈妈都在嘛。”小孩稚嫩的声音中略带疑惑。

祝瑶明显僵了僵,半晌才继续开口。

“不可以哦,礼骞只能有一个妈妈,爸爸也只能有一个妻子呢。”

病房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那我选瑶瑶阿姨。”天真无邪的童言回荡在耳边,宛如重锤敲在我的心头。

我不愿再听他们母慈子孝的声音,沉默着将果篮放在病房门口,转身离开。

04

望着私家侦探发来的资料,我无力地仰躺在酒店的沙发上。

原来当年祝瑶拿走徐母的500万逃到国外,不过三年时光就花完了钱,狼狈逃回国内。

彼时在招待所谈生意的徐嘉石遇上了当侍应生的祝瑶。

两人天雷勾地火,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过往徐嘉石怪异的举动在此刻一一有了解释。

我按照资料,点进祝瑶社媒小号,一条条划过才发现一切原来早已有迹可循。

2018年8月5日,“重逢所爱,幸甚至哉”,配图是一地凌乱的衣服。

那天我被客户灌酒,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徐嘉石。

2018年8月27日,“我害怕雷雨夜,更害怕身边没有你。”

彼时我刚检查出怀孕半个月,原本说要庆祝的徐嘉石背着我在阳台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

2018年9月16日,“生命因你,更加完整。感谢你愿意当我的宝宝。”

B超验孕检查单上,显示怀孕已经5周。

2018年10月25日,“我是怀了个假孕吧,怎么食欲和饭量增加了这么多啊。”

配图是男人系着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

那段时间,我因为孕吐到几乎绝食,还为徐嘉石请专业营养师上门而感动不已。

......

当初我以学妹兼朋友的身份陪在失恋的徐嘉石身边。

八年前,他说他在工作上单打独斗很孤独,想邀请大学刚毕业的我进他的公司陪他共同作战。

我同意了。

六年前,他向我求婚,说他希望我能成为和他携手一生的人。

我同意了。

因为早在这短暂的甜蜜时光之前,我就已经暗恋了他一年。

一次就业指导会上,徐嘉石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结束后,搞了一个现场随机抽取一名听众直接进入恒誉暑期实习的活动。

恒誉是当地的著名企业,也是徐嘉石爸妈的公司。

没人不想进入这家公司实习给自己镀金,包括我。

聚光灯随机闪烁着照在台下的听众身上,我也紧张得不停捏手指。

半分钟后,跳动着的聚光灯停在了我的身上,周围惊叹声、惋惜声四起。

台上的徐嘉石含笑看着我。

“君婷学妹吗?我在榜上看到你很多参赛获奖的记录哦。”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徐嘉石,很荣幸即将成为你的同事。”

那样耀眼的人将欣赏的目光投注在你身上,沦陷只是一秒钟的事。

21岁到30岁的晏君婷,改变了很多,唯一的常量是对徐嘉石的爱。

但哪有常量呢,世间唯一不变的,只有变量。

平板屏幕明明暗暗,到最后已经没了电,浏览过的资料却仿佛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抱膝望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原来,从没有属于我的那一盏。

既然如此,那徐嘉石和祝瑶也不必有了。

05

我向公司递了离职申请,同时找律师处理诉讼离婚的相关事情。

我把徐礼骞和徐嘉石、祝瑶的亲子鉴定结果及敏敏的死亡证明递给对面的司律。

他翻了翻资料,语气沉肃。

“晏小姐,您放心,除了为您多争取财产分割的份额,我们还可以同时主张离婚损害赔偿。”

聊到最后时,我同他握手告别:“这件事就麻烦司律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他原本公事公办的脸上出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有些莫名,直到推开咖啡厅大门,身边的司律突然朝不远处打了个招呼。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身浅灰色大衣的商邵元立于路灯下。

六年不见,他周身的气质愈发沉稳,容貌却依旧俊朗。

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朝我笑了笑:“晏君婷,好久不见。”

司律向我告辞,临走前朝他使了个眼色。

我顿时了然,业内知名的离婚律师向我毛遂自荐,背后的真相原来是熟人引荐。

胡思乱想的功夫,商邵元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拿着。”他丢给我一瓶玻璃装牛奶,我下意识接住,温热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摩挲了下瓶身。

“睡不着还敢来喝咖啡,你眼下的乌青都快遮不住了。”

“上车,我送你回家。”

上了商邵元的副驾后,我们几乎同时开口。

“商邵元,合作吗?”

“我们可以合作。”

心头的重担稍稍放下。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电人是徐嘉石的发小许奇。

“嫂子,我们在一号酒吧。哥他喝醉了,闹着要你来接他呢。”

许奇的声音听上去小心翼翼的,过往他无数次帮徐嘉石打掩护时可不是这种语气。

“好,我马上到。”

我挂断电话后,商邵元诧异挑眉。

“师傅,麻烦把我送到一号酒吧。”我边开玩笑边打开车内导航,预计25分钟到达。

差不多。

我给媒体朋友和祝瑶分别发了消息。

好戏即将上演,另一位嫂子怎么能不到场呢?

我将手搭在窗沿,微凉夜风穿过手指间隙,我久违地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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