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学术权威的院士头衔,早已经异化为科研学阀的代表。中山大学医学部主任、中科院院士宋尔卫,之前因为中山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同一实验室博士生集体患上癌症被人扒光底裤,这次又在清华大学被学生当面质问。
天下学子苦学阀久矣,类似于宋尔卫这种继承师门衣钵一统山门利益的所谓科研大牛,在利用公众的信任和知识垄断,为自己和小山头谋取超额暴利。打破学阀垄断资源有利于我们的科技创新,并且人工智能时代必将是学阀无处藏身的科研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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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中山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爆出了一个猛料:中山二院乳腺肿瘤实验室的3名博士生集体患上癌症,其中一名还被确证为胰腺癌。这个实验室的大老板是苏士成,中大二院院长助理、主任医师、长江学者兼任中大二院乳腺肠镜中心主任。这件事爆出后,苏士成直接把患上胰腺癌的黄姓女博主提出课题组微信群。同时医院诡异地升级数据管理系统,之前能查阅到的三位患癌博士病理报告,在系统升级之后也诡异的消失。更骚的操作是事情引起热议后,中山二院紧急拆除乳腺肿瘤中心实验室。什么叫做破坏现场毁灭证据?不知道这种做法是不是违法违规?一个做癌症研究的实验室,三名博士研究生同时患癌,这种小概率事件为什么能够发生在中山医学院,这片医学研究圣地?如果中山先生泉下有知,不知道会对这种做法有何感想有何指示。更神奇的是苏士成的导师,就是最近在清北演讲被问得下不了台的宋尔卫。
长江学者苏士成与中科院院士有个共同的带头大哥,这个人是苏逢锡。苏逢锡的称号是中国乳腺癌研究治疗第一人,苏士成是苏逢锡的亲侄子,宋尔卫室苏逢锡的弟子。宋尔卫又是苏士成的导师,更让人觉得诧异的是宋尔卫的儿子宋世健又是苏士成的学生,在苏士成课题组做研究。如果说苏逢锡是开山祖师,那宋尔卫就是山头的二代目,如今的苏逢锡是中山二院的名誉院长,在担任中大医学部主任之前的宋尔卫是中山二院的院长。如今开山祖师的侄子和儿子都在中山二院工作,二代目的儿子又是同门师兄弟的入门弟子。比拆毁实验室更骚的操作是,宋尔卫的儿子在读高中时期就发了3篇SCI,三篇文章的指导老师都是宋尔卫的学生苏士成。但凡上过大学有点科研常识的,都知道SCI的含金量,无数白头或者秃顶的博士、教授终其一生,都搞不定一篇的SCI论文,在宋尔卫儿子这里就像复印一份文档这么简单,难道科研能力遗传?再然后就是宋公子凭借三篇顶级期刊论文,如愿考上中大研究生,如愿进入中山大学医学院工作。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门道:不就是以中山二院为根据地,建立自己学术山头吗?如果自己不是宋尔卫嫡系,又回遭到多少诡异的事?
如果说苏氏家族和宋氏学阀构成了中山二院的利益核心,那依附在两大核心人员身上的其他人,是不是更多?伴随时间的流逝和人才梯队积累,苏宋是不是能够垄断乳腺肿瘤研究与治疗这个领域?很多不明所以的无知父母,以为自己家孩子寒窗苦读进入名校,踏踏实实学习将来有机会做科研,成为有身份有地位受人尊重的人上人。但现实是没有资源没有背景的孩子,只会越来越多的成为科研人肉干电池。之前有位女博士毕业后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自己博士老板创建的公司担任公司CEO,一个是来到大湾区加入一家战略布局很棒的企业做总监。在慎重考虑之后,我很肯定的给这位女博士建议:不要加入她老板的团队,除非她能够控股这家公司,否则自己的努力就是给博导老板家族争光添彩,最后自己只能是个苦逼打工人。为什么学术精英会变成学阀?因为我们的科研体系属于典型的行政官僚式的管理体系。行政官僚的管理逻辑,从来都是依靠关系和权力分配资源,而不是根据科研能力和天赋分配稀缺的科研资源。一个学阀体系的形成,通常有一个大牛院士坐镇,大牛院士负责整合各界资源打通各种关系。搞定项目获得科研资金后大牛院士会分拆项目,将这些项目承包给自己关系密切的博导弟子。有资历的博导,再把项目分拆给想要拿到编制的高校青年教师。青椒再带着苦逼兮兮的博士和硕士们埋头苦干,做出科研成绩。目前的科研体系,就是典型的建筑工程承包商逻辑,所谓的科研大牛就是建筑开发商,自己山头里的各色成员就是承包商和一线建筑工人。
在清华大讲堂做乳腺肿瘤演讲报告的宋尔卫院士,被台下听报告的北大学子当面质问:宋公子的三篇SCI到底怎么回事儿?苏士成老师的博士学生,为什么同时患上癌症后来却不了了之?估计是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宋院士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自己的儿子参与过这些科研项目,所以能够成为文章作者。但让清北学子好奇的是,如果宋公子没有院士爹,还能不能在科研领域顺风顺水顺财神?摆在讲堂外面的宋院士海报,不知道被哪个小可爱撕成了两半,不知道看到自己海报破碎的宋院士会不会伤心:自己一个中科院院士,竟然遭受这等羞辱,你们这些小蚂蚁就不考虑自己在医学圈子如何混下去吗?宋院士的科研水平到底如何,这个属于专业领域我们无法判定,但综合宋院士的种种行为表现可以看出宋院士的品格底色。
社会的希望永远在年轻人,看到清北学子站出来当面质问宋尔卫的这些问,就知道清北的孩子们对未来充满渴望,对学术依然报以极大的热情。为什么必须清除学阀?从社会效益的角度看,学阀必然会走向腐败,学阀必然通过各种血缘、裙带关系将科研环境搞得乌烟瘴气。全世界的科研规律都是默默无闻的年轻人能够做出大成就,所以导师们的职责核心从来都是帮助年轻的科研人员打造良好的科研环境。对比中大二院和斯坦福的科研环境,我们可以看出二者环境的差异:华裔人工智能科学家、斯坦福大学终身教授李飞飞博士,能够从贫困的移民孩子变为人工智能时代璀璨的明星,得益于李飞飞能够在加州理工、斯坦福发挥自己的科研才华。设想李飞飞如果生活在一个没有公平可言的环境里,还有机会成为如今的李飞飞吗?
我从来都坚信我们这个社会不缺顶级聪明人,也不缺对科研真正感兴趣的学术天才,但我们真的缺乏让科研天才发挥能力和兴趣的环境。截止到今天,中山二院也没有对三名博士集体患癌事件给出任何公开的报告。如今的宋院士和苏士成依然是中山二院的中流砥柱,就像宋院士依然可以凭借自己的院士头衔在清华讲堂坐而论道高谈阔论。
时代的洪流不仅仅是历史人物的思想和行为,还有无数普通个体平凡又多彩的一生。我相信人工智能时代会让所谓的砖家叫兽没有立足之地,但这需要我们每个人为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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