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芭蕾女神我倾家荡产,可女神好了以后却包奶狗嘲笑我吃软饭。我果断牵起了迷妹的手

蓝戴 2024-09-18 14:31:57

两年前,即将晋升芭蕾首席的沈薇然遭遇了演出事故。

她从舞台中央摔下后得了重度抑郁,我花光了所有积蓄陪她疗养恢复。

可沈薇然康复后居然勾着小狼狗的脖子嘲笑我,

「土里土气的软饭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送外卖的呢!」

(1)

这话突兀又刺耳。

我在光影流动的包厢里手足无措。

今天是沈薇然的生日。

上个月她刚扔掉拐杖,今天就在温莎开party。

后来我才知道,沈薇然邀请了她当年舞团所有的同事和闺蜜。

唯独没告诉我。

今早我正在菜市场挑螃蟹,想着晚上给沈薇然熬个虾蟹粥。

突然我接到了严梨的电话,

「齐正哥,晚上薇然学姐的生日会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我一愣,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我手忙脚乱地加急给沈薇然订了蛋糕。

可我提着蛋糕紧赶慢赶到温莎时还是晚了。

我推门进去时满屋子乌烟瘴气。

一片朦胧中,穿着拖尾长裙的沈薇然正跟一个男人贴身跳舞。

灯光下两人双眼紧闭,陶醉又投入。

那男人听到门口的动静,动作一滞侧脸望向门口。

见到我,他长眉一挑,胳膊把沈薇然搂得更紧。

示威?

我拳头握紧。

只见这人衣领敞开、一双桃花眼。

是段靖,沈薇然出事时跟她同台表演的男舞伴。

沈薇然明显喝了酒。

饶是被段靖半搂半抱还是看得出脚底打飘。

她的长发一缕缕贴在脖子上,酡红的小脸靠在段靖的肩窝。

看着他俩这么亲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小的包厢装了乌泱泱十几个人。

茶几上一片狼藉。

烟头、水果皮、花生瓜子摊了一桌。

眼前的这十几个男男女女从我的人扫到我手里的蛋糕。

无一例外的他们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只有严梨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墙角,一脸惊讶地望向我。

沈薇然搂在段靖脖颈间雪白的胳膊刺痛了我的眼。

眼看着他俩跟强力胶粘在一起似的,我只能开口叫她,

「薇薇,我给你订了蛋糕。」

沈薇然这才侧过头。

一看是我,她没好气,

「你怎么来了?」

我嗫嚅道,

「薇薇,今天是你生日,要不要尝尝这个蛋糕好不好吃?」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蛋糕往上提了提。

段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他看了我一眼,嘴唇凑向沈薇然的脸,

「薇薇,这谁?」

可沈薇然只是象征性地侧脸,几乎动都没动。

我有些不知所措。

只见沈薇然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不耐烦道,

「齐正。」

段靖咧嘴笑了,

「原来是齐总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服务生的走错包间了呢!」

我不去理他,开始动手清理段七八糟的茶几准备拆生日蛋糕。

我刚伸出手准备把一个烟弹拿开,沈薇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严正你给我放那!靖哥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

我听到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讥笑,「怎么感觉薇然找了个爹?」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拆。

一只老式奶油蛋糕露了出来。

蛋糕最上头顶着一只粉色寿桃。

红色草莓果酱描着薇薇两个字。

沈薇然探头一看,带头哈地一声笑开了,

「我去,请问齐总,这是哪个年代的老古董?」

(2)

周围的人群应和着笑。

我的心沉到谷底,蹲在茶几旁的膝盖有点发紧。

漫长的几秒钟过去不知是谁调笑,

「这蛋糕长得像是我外公外婆那个年代的,土死了!」

我脸发烫,耳根通红,求助似地望向沈薇然。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沈薇然站出来为我说句话。

哪怕她只说一句,放那吧。

可她没有。

沈薇然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觉得我给她丢脸了,

「严正,没想到你选的蛋糕跟你的人一样上不了台面,真丢死人了!」

「现在都流行吃冰淇淋蛋糕。你这个谁要吃?」

人墙之后,严梨焦灼而关切的眼神一飘而过。

其实我很想开口辩驳。

这种老式蛋糕用的是动物奶油,动物奶油跟植脂末相比对身体更好。

蛋糕师精心赶制的小寿桃此时在众目睽睽下接受嘲笑。

我跟这小桃子共了情。

见我不说话,沈薇然还以为我无言以对,

「齐正,看来以后我得把我的钱看好了。否则还不知道某个软饭男会怎么乱花呢!」

她得意地看向我。

我的耳畔一声轰鸣。

软饭男?!

这三个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静默的人群。

一片涟漪。

我逃也似地跑出了包厢。

温莎外的大街人流如织,灯火璀璨。

天降暴雨。

我竟然在熟悉的城市里迷了路。

我失神地往雨幕里冲,不一会就全身透湿。

风一吹我的后背一片冰凉。

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等红绿灯时,我神经质地掏出手机想看看沈薇然有没有找我。

电话,微信,短信。

一个都没有。

沈薇然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莫名低头往前走了一步。

一脚踩在水洼里。

突然间耳畔汽车鸣笛声大作,似乎有个女人在尖叫。

「齐哥小心!」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只手用力把我拽上了人行道。

同时,一把伞遮在了我的头顶。

一辆黑色小轿车几乎是紧紧贴着我前胸开过去。

车轮碾出了一串泥浆,狠狠溅在我的裤脚上。

「你找死啊!走路不看的啊!」

司机一个急刹车停下,打开窗户骂骂咧咧。

只听身边有一个爽脆的的女声帮我说话,

「你驾照怎么考出来的?

城市道路你开多少码?

现在市民看到超速现象可以直接拍照举报的你知道吧?」

见有人帮腔,司机悻悻地摇上窗户开走了。

我这才回过神望向身边的女生。

是严梨。

刚才我差点被车撞了。

危急关头是她救了我。

「齐哥,你没事吧?」

我看向她,摇了摇头。

接着,我又看向了她的手。

此时她的手还死死攥着我的肘弯。

见到我的目光严梨脸红了,讪讪地把手放下。

余温尚在。

绿灯了,人群开始涌动。

我俩站在原地。

严梨痴痴地仰头看我。

她眼神中满是焦灼和看到我没什么大碍后的放心。

我们俩距离很近。

严梨动作间,一阵花香袭来。

我注意到她身体的一侧全是雨水,心里不禁一动。

「我没事,谢谢你。」

严梨笑了,

「我嫌里面闷就出来找你。没想到你没带伞。」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

只见严梨的脸更红了,可她的眼神更加灼灼。

这么多年了,这小丫头还是没变。

我避开她的注视,

「雨下这么大,要不我打车送你?」

严梨赶忙伸出手朝不远处的停车场一指,

「师兄我开车了。我送您吧!」

(3)

严梨开车很稳又很慢。

全程30码。

黑色轿车带着我穿越城市霓虹,雨水刷刷地抽打着车窗。

我满脑子都是沈薇然。

【她现在在做什么?累不累?】

【她刚刚康复,本来就不能太久站着。】

【会所肯定没有家里的菜吃得好。】

【晚上等她回家,要么给她做点宵夜?】

我闭上眼侧头靠在椅背上,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关于沈薇然的事儿。

刚才她的态度太让我失望了。

我只觉得累。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严梨轻声道,

「师兄,沈师姐病了这么久肯定心情不太好。

她今晚也是事出有因。师兄你一定别往心里去!」

我沉默。

是啊,沈薇然确实是刚从低谷爬上来。

可作为她的身边人,我又何尝不是?

要不是为了护理她,我怎么会丢了事业?

可当年那是我心甘情愿。

我的事业跟沈薇然比,完全不值一提。

沈薇然是比我小一级的级花,也是社团活动的明星。

我暗恋她多年。

沈薇然在正式加入芭蕾舞团前在一个游乐场做花车表演演员。

心高气傲的她努力多年才有了正式编制。

沈薇然死死抓住机会不松手。

她很刻苦。

渐渐地,沈薇然被更多的人看到、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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