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真传古中医思维智慧多么厉害!)
消毒水的气味在急诊室弥漫,监护仪的警报声像把尖刀划过程砚秋的耳膜。他快步穿过人群,白大褂下摆掀起一阵带着药香的风。产科的林主任正对着CT片子摇头:"三十九度七,宫内感染指标爆表,现在剖宫产风险太大..."
孕妇蜷缩在抢救床上,隆起的腹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舌苔已经黑得像焦炭。程砚秋的手指刚搭上她滚烫的腕脉,就感觉到脉管里躁动的热毒在冲撞胞宫。
"准备井水泥敷脐,要城南老井的。"他转头吩咐护士,声音清冷如泉。林主任的眼镜差点滑落:"程大夫,现在不是搞玄学的时候!"
"《肘后备急方》载,井底泥禀至阴之气,孕妇热病敷丹田可护胎元。"程砚秋掀开患者衣襟,露出紫胀的肚脐,"您看这芒刺纹,分明是阳明热毒入血。等你们降温药起效,胎儿早被煮成虾子了。"
护士捧着青花瓷罐跑进来,井泥还带着地下三尺的寒凉。程砚秋指尖蘸取黑泥,在孕妇脐周画起阴阳鱼。泥浆接触皮肤的瞬间,监护仪的心跳曲线突然平稳了几分。
"配合竹叶石膏汤,石膏加到十五两。"他在处方笺上龙飞凤舞,"记得用陶罐文火慢煎,金属器皿坏药性。"林主任刚要反驳,产妇突然呻吟:"大夫...肚子不烧了..."
当晨光爬上ICU的玻璃窗,产妇的体温曲线已经退回绿色区域。程砚秋摩挲着祖传的紫铜药臼,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西医见病拆病,中医见人治人。这井水泥不是药,是给母子的生机搭了座桥。"
请关注,待续:北斗七星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