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香槟走向夜暄的身侧,看着他浅笑了一声,在他身侧游走。
他闻言抬起高脚杯与我碰了碰,转头继续和导演攀谈。
我喜欢他,他知道。
他躲着我,我也知道。
只可惜花费了许久的功夫,还是勾搭不上他,只能把他的替身纳入麾下。
1
言子宵是制作组前些日给夜暄找来的武打替身。
现在的夜暄不如先前那般籍籍无名,自然矜贵了些。
他不爱拍动作戏,因此每场动作戏都安排了替身。
而长相清秀的言子宵,这才刚入行便被导演选中。
不得不说,言子宵的眉眼、身形与他极为相似,但比他多了几分倔强之色。
那一日我原是去找夜暄,却无意间撞见了言子宵。
一瞬间我恍惚了,强硬的拉着他来到休息室。
而言子宵也不做反抗,低垂着脑袋,仍由我拉拽。
说到底还是形似,内在还是另一个人。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最好的资源,华瑞下一部IP的男主都可以给你。”
言子宵低垂的脑袋沉默许久,久到我的欲火开始退却,他才点头应承。
我看着极为相似的他,开始拿他和夜暄作对比。
如果是夜暄,他早早便会甩开我的手,侧头不再看我。
我如梦初醒,略带疲惫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少年。
看到我兴致消退,他这才回过神来,青涩的讨好我。
眼前人与夜暄那极为相似的容貌,却做着低贱的,不知羞耻的姿势。
我拉着他坐到我的身上,这才笑着摩挲他微微颤抖的身子。
“只要你懂事,什么我都会给你。”
褪去他的白色衬衣,脱下他碍眼的长裤,将他的肉体袒露在我的身上。
避无可避,弱小得令我蠢蠢欲动,嘴上却毫不留情。
“自己摸一摸,太木了,我不喜欢。”
他的眼泪低落在我的衣服上,晕开一片水渍,任由我的羞辱,开始自渎。
言子宵哭着喘息的模样让我想起年少时的夜暄。
我遇到他的那一年,他籍籍无名受人欺负,拿着剧本在角落抹着眼泪。
我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却被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那一刻我升起欲念,把同等的条件告知于他,他却强硬的拒绝。
再后来我多次追求,被他拒绝到了现在。
或许是时间的消磨,他原先眼中划过的几抹羞涩早已变得冷硬。
我眼底几分黯然,在我身上情难自已的少年郎始终不是夜暄,我到底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起身把言子宵推到地上,不去看他眼中的落寞与尴尬,我转身离开了酒店。
我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与言子宵有接触,但宴会上夜暄的漠视让我焦躁。
蒸腾的怒意让我连夜叫来了言子宵,不去理会他这个时间还在做兼职。
“打工重要还是伺候我重要?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还想不想做男主角了?”
我骂骂咧咧,拿着事前给他的承诺逼迫他乖乖就范。
电话那头的他沉默了许久,他叹了一口气。
言子宵性子还是乖巧,背着挎包大半夜跑了过来,却被我一脚踢出门外。
太迟了,九点多的电话,他十一点才到。
他蜷缩起身子,捂着被踹伤的肚子,眼神湿润的看着我,疼痛让他浑身发颤。
我冷笑一声,转身走入了房间。
没有的许可,言子宵只得跪坐在房外,任由来往的人群好奇的扫视着他。
等半小时后我还是软下了心,让他进来。
他不敢哭,乖巧的脱下衣服,,如那天我所要求一般开始。
脸颊绯红,蛊惑着我。
夜暄动情时便是如此姿态吧?
我看着他难耐的哭泣,企图与我拥吻。
我别过脸,用力的把他压在床上,他看着我眼中沁满泪水。
“你不配吻我,言子宵你得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不过就是一个替身……
言子宵掩去眼底的落寞,直到他失去力气。
一夜颠倒,我抱着他遁入梦境。
半夜我胃部一阵痉挛,我脸色惨白,冒着虚汗。
那场夜宴我就不该喝那么酒。
身旁的言子宵被我吓醒,连夜叫来了急救车将我送去医院。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否是有意为之,次日的头条全是我和他的新闻。
‘商业巨亨深夜迷情,大尺度玩法急送医!’
配图是脸色惨白的我和不知所措的少年。
“玩这么猛,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夜暄像是嘲讽般发来慰问,现如今连他也知道他的替身言子宵被我包养。
2
我气恼的将报纸丢之门外,言子宵见状提着餐盒站在迟迟不敢进来。
狠辣的双眼望向青涩的少年,我弓着身子,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示意他进门。
言子宵看了我几眼,站在门口犹豫一会后才走了进来,听话的反手锁上房门。
“这是什么?”
“粥,我煮的。”
滚烫的白粥洒在少年的身体,他惊呼一声,连忙脱下衬衣,白皙的身子被烫得通红。
“就这么想要上台面吗?言子宵,你未免太过贪心了。”
少年噙着眼泪,倔强的双眼死死的看着我,抿嘴不做言语。
他被我赶出了医院,自那天后我主动和他断了所有联系。
但他还是风雨无阻的发着短信给我。
“你胃疼,平常多喝点粥,别喝酒了……”
我心情烦躁,对于他的谄媚感到恶心。
于是在次日他便收到了导演组的通知,言子宵被辞退了。
我喜欢乖巧柔顺的孩子,唯有夜暄,我只允许他的叛逆。
因为我爱他,为他痴迷,而作为替身的言子宵却不知深浅,自以为是的算计我。
这是我最为厌恶的。
我联系了手上所有关系,打算断了他的演员梦。
而他在数次面试过后吃了许多闭门羹,心中大抵也知晓了是我动了手脚。
他打来的电话又些许悲伤,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则是直截了当的说他得罪了我,电话那头片刻后传来他低声的啜泣。
电话还没挂断,我就心软了。
我放话只要他脱光衣服跪在我办公室的门前,便能原谅他做的错事。
他闻言沉默了许久,竟然答应了我荒唐的要求。
那日,华瑞大厦的员工来找我时都是低着脑袋。
我虽然恨极了他的算计,但只要我触碰过的,我都不愿再被他人染指。
他浑身赤裸的跪了一个下午,脸色从绯红变得惨白,再到后来昏死在地上,秘书这才跑来告诉我。
“你说你要是不贪求那虚无的知名度,乖乖被我包养不就好了,何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有,不是我找的媒体……”
他垂眸解释道,但我并不理会,猜想着是他想哄骗我的把戏。
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那天惩罚过后他又回到我的床上。
次月,我给了他许诺的资源,虽然只是男二,却是个极为讨巧的角色。
“只要你演好,这个足够让你火一阵子。”
我挑起他的下巴,浅笑着。
言子宵闻言双眼亮了起来,俯身想要亲吻我的嘴唇,却被我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