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王爷娶了个冷面王妃后,连睡三天冷地板,只为博王妃一笑……

反骨野人 2024-05-27 14:52:41

号外号外,风流王爷娶了个冷面王妃。

「王妃,王爷已经睡了三天的冷地板了。」

「他知错了吗?」

「没有,他已经爬上您的床等您了。」

1、

一觉醒来,我就成了预备王妃。

我要嫁给我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

我的夫君,镇北王,顾怀信。

他牵着我的手,引着我一步一步走到了堂前。

喜宴之上,夫妻行礼。

伴随着傧相那一声礼成,我便已为人妇。

红纱之下,我看不真切,只能模糊看见眼前的男子身如修竹,器宇不凡,与那传闻大相径庭

他分明抓住了红纱,却没有摘下,只是隔着红纱轻轻摩挲着我的唇。

然后他凑到我的脸前,二人呼吸交错,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更有一股清香。

没有言语,只是忽而感觉唇上有潮湿之感,他隔着红纱吻了上来。

我下意识绷紧身体,一时间忘记其他。

「好窈娘,一点回应也不给我吗?」

我有些失神,下意识问他什么。

他哑然失笑,掀开红纱。

「她们没教你夫妻之礼?」

我摇摇头,不再去看他眼睛。

「无妨,你闭上眼睛,我来教你。」

我依他所言闭上眼睛。

他勾起我的下巴,俯身吻了过来。

我只听见他说,把嘴张开一些。

红纱帐内,烛火摇曳,顾怀信那双桃花眼中带着水光。

很异样的感觉,是我前半生从未有过的体验。

我一时没忍住推开了他。

或许是喝醉了,他竟然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婚之夜就把王爷推倒在了地上,想来我这个王妃做不了不久吧。

我没有说话,垂着眸,等待着他的怒火。

他却不尴尬,坐在地上看着我。

「你不想让我挨着你吗?」

「不是。」

「是不习惯吗?」

我点点头。

他若有所思,叫人拿了一床被褥,铺在了地上。

他说,「窈娘,你我来日方长。」

我却在心里默默回应他,你我,好久不见。

这不是我和顾怀信的第一次见面。

想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我和他第三次见面。

上一次见面,他坐在高高的城墙上,为迷路的我指明了出宫的方向,让我找到了走散的师父。

那一次,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

那时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遥遥望着远方。

在我朝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他哼唱着关雎这首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个偌大的京城,仅有这个少年,知晓我的名字。

也仅有他,能让皇帝点头,亲自赐婚。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第一次见面,我已经快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满天的白雪,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我记不清那时他的脸庞是如何了。

或许那时我根本没有见到他的脸。

亦或许,那是濒死前的幻觉。

但是我记得,旁人唤他。

顾小王爷。

正当我沉浸回忆中。

那时少年的眉眼与现在重合。

一只手扒在了床边,打碎了这副正在重叠的画面。

「王妃,本王已经睡了三炷香的冷地板了。」

「我能上床吗?」

三炷香?!半柱香时间都没有!

我按下忍不住跳了跳的眉头,记忆中的人似乎不是这样的。

没办法,谁让他是王爷。

我没说话,只是往里挪了挪。

顾怀信整个人都要爬上来了,却突然又躺倒地下去了。

「算了,我一身酒气的我怎么能靠近一身生人勿近气质的你呢。」

2、

顾怀信,与传闻之中完全不一样。

别人都说他这是浪子回头。

别人都说他当初是用他多年来所有的战功,来换取的我与他的赐婚圣旨。

所有人都说他对我情根深种,一往情深。

他事事顺着我,看向我时,那双眼睛里仿佛永远只会有我一人。

但是,为什么。

王爷为什么老是不正经?

大婚的第二天,顾怀信携我敬茶,入宫谢恩。

一切都很正常,仿佛昨夜的爬床只是一场梦。

「府中都在传昨夜本王被王妃踹下床去,洞房不成反睡地板!」

「本王颜面尽失啊!」

顾怀信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我有些愧疚。

「抱歉…我睡地铺。」

「不不不,撤去地铺,我与王妃同睡。」

「夫妻哪有不睡在一起的道理,传出去他们会笑话本王的。」

「好。」

「好!」

顾怀信变脸似的,笑意要从那双桃花眼中溢出来。

连忙唤人去撤下,深怕我反悔似的。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昨晚明明是他不上床的。

他满嘴胡言,王府中哪个下人敢蛐蛐他?

京城与昆仑的风俗不同,我一直有些水土不服,只是我从未和他人说过。

顾怀信却日日为我寻来各种解腻的食物,半年以来,从未有一日落下过。

他衣着随意,并未束发,只用发带简单挽住发丝。

那双握剑挽弓的手,此时在为我摘树上的青梅。

我咬下一小块他亲手摘下的青梅,酸甜适宜,有着梅子独有的清香,好吃。

「王爷,在王妃吃您亲手摘的梅子之前,她已经有三年没有笑过了!」

顾怀信学着那些夸张话本,学了个十成十。

「?」我歪头看着他,没忍住笑了。

顾怀信看着我,笑意几乎要溢出眼底。

昆仑,已有三月未曾来信了。

自我来到京城,每隔几日,就会有来自昆仑的信。

有的是师父写给我的,虽然只有寥寥几字,却能看出他对我的思念和愧疚。

亦有我所敬佩的大师兄靖行写给我的,他会问我顾怀信待我好不好,若是不好,他拼了性命也会为我讨个公道。

还有那终日跟在我身后的小师妹阿晚,她说想我,如今都没有人给她带糖葫芦了。

只是,三月前,师父他告诉我,他最近又收了个小弟子,和我小时候像极了,小师妹说这个小小师妹会给她做糖葫芦。

之后,我便再没有收到过昆仑的来信了。

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我安慰自己,或许是最近昆仑事务繁忙,他们才没空给我写信。

顾怀信似乎看出我此刻心绪不宁,他牵过我的手,拉着我出府。

这是座绵延了百年香火的佛寺,香火昌盛,来往上香的人络绎不绝。

大殿之外有一颗百年老树,枝繁叶茂,古寺百年香火昌盛,红丝带绑满了枝桠,风起时,大殿之中的香火被吹出,环绕于树,犹如仙树。

顾怀信去求了姻缘红线,在漫天红绸,姻缘树下,将那红线,一端系在我的小指上,一端系在他的小指上。

他明明是调笑的语气,我却看出他的认真。

人来人往的声音,我全然听不见,世界仿佛在此刻定格,只有我和他二人,是鲜活肆意的。

他勾勾小指,红线引的我的小指也不受控制的勾起。

他说,「你看,姻缘红线绑住了我们,李窈娘和顾怀信,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微风吹起,红线被吹得摇曳。

是风动,还是幡动?

是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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