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脑梗去世,老公以为我吃醋骗他回家,我不管了,直接通知他拿父亲骨灰

耳旁情话 2024-11-27 14:09:14

公公脑梗摔倒在地,血流了一地。

我淡定地拿拖把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身为媳妇的我直接放弃了脑梗抢救的黄金6分钟,

上一世,我第一个发现公公受伤,当即叫来救护车讲公公送去了医院。

手术进行前需要直系亲属的签名,可当我联系老公来医院签字的时候,他却觉得是我吃醋他陪着初恋,一切都是叫他回去的借口,怎么都不肯来医院签字。

最后公公因没得到及时的救治去世了,老公没有见到公公的最后一面,将这一切归结到我身上,趁我不注意将我乱刀砍死。

【都怪你!我爸那么大把年纪了,你作为一个儿媳妇却不照顾好他!既然他在世的时候你做不到尽孝,那就去死,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去尽你做儿媳该尽的义务!】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公公摔倒在地的这一天。

……

1

我再一睁眼,看见公公躺在地上。

我从小就有严重的晕血,我下意识地要打电话给老公。

手机解锁,上一世被老公用菜刀砍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疼痛感好像还在,手指一顿,我收住了要打给老公的冲动,转而打给了老公的堂哥,蒋池。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老公,你快回来。爸摔倒了,他脑袋留了好多血,怎么办,我从小就晕血,你快回来!”

我假装慌忙打错电话,语气着急中带着哭腔。

“你别慌张,我现在过来。”

堂哥家离我们很近,平时走路十分钟都不到。

果不其然,五分钟不到,门外有人敲门。

我连忙开门,看见来人我假装惊讶。

“哥?我,我不是打给了蒋一鸣吗?”

他没有解释,而是一把抱起公公往楼下跑,还出声让我跟上。

等到医院,公公身上的血已经将堂哥的衣服染湿了。

“谁是病人直系亲属,病人情况紧急,需要直系亲属签字!”

护士急冲冲地从急救室出来,手里还拿着病危通知书。

“我是他儿媳,我来。”

“不行,需要病人的直系亲属签字。”

随后她看向一旁的堂哥。

“我是他侄子。”

堂哥解释,护士皱眉。

“他其他家里人呢?”

“护士,你们先手术吧,我来联系直系亲属。”

护士拿着病危通知书又回到了急救室。

我当着堂哥的面掏出手机打给老公。

第一通电话,挂断。

第二桶电话,挂断。

第三通电话终于接通了,我按了免提,所以蒋一铭不耐烦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走廊。

“你有完没完?要死吗?一个劲儿的打电话!”

“老公,爸刚刚摔倒了,流了很多血,需要直系亲属签字,你赶紧来和平医院!”

一如既往的冷漠,上一世也是如此。

想起上一世他拿菜刀砍我的画面,我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但不得不做戏。

电话那头的蒋一铭一听对我吼道。

“爸摔倒了你送他去医院阿,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你知道我在阿黎这里,所以吃醋故意打电话这样讲是吧?我告诉你,没用!你是个废物吗?离了我就不能活了吗?”

说完,电话那边响起了一道温柔带有哭腔的女声。

“阿铭,我好害怕…”

不等我说什么,他已经讲电话挂断了。

周围的人都以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用力握紧拳头,指尖泛白,我苦涩地笑了笑。

堂哥气极了,叉着腰在病房前走来走去。

当机立断道。

“接着打!我就不信,一个女人还能比自己的老子重要!”

上一世也是如此,只不过上一世我是自己偷偷躲在楼梯间打的电话。

但是这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证。

听到堂哥这样讲,我又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拨了个电话过去。

却不想,这次电话才响两声就挂断了。

再打过去,却发现我已经被拉黑了。

我表面着急,眼泪无助地流了下来。

实际上却狠狠地松了口气。

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2

堂哥抓了抓头发,大喊一声”操”。

后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地打电话给蒋一铭。

我忙抬头,一脸感激地看着他。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接通的瞬间堂哥厉声开口。

“蒋一铭,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在干嘛!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和平医院来!”

那头声音有些嘈杂,似乎在人多的地方。

“哥?林雅那女人真够可以的。竟然拉着你一起来演戏!林雅那蠢货闹也就算了,你跟着她闹什么?我现在这边真的有事,没空陪你们在这边闹!每次我只要来阿黎这边,她必定闹这一出,想让我回去各种各样的借口!这次竟然拉着你一起演戏!她就不能独立一点吗?我还有事,挂了!”

蒋迟正要开口讲话,那边却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蒋迟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一个又一个地拨打蒋一铭的电话。

可电话那边只有冷漠的机械音。

蒋迟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无力到失望。

最后,蒋一鸣竟直接将蒋迟的电话拉黑了。

蒋迟再也抑制不住愤怒,对着那边忙碌的机械音大骂。

我流着泪,双手握着脸无声的哭泣。

其实,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嘴角的笑。

护士台的护士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将手机递给我。

“你用我的手机打吧,人命关天。”

我接过手机,感激地看着她。

电话拨通后没多久就接通了,只不过听见我的声音,蒋一铭直接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你他妈到底是要怎样阿?要死你自己去死行不行?没了我你是不能活吗?我现在一听见你的声音我就恶心!这次回去就离婚,我真他妈受不了了,傻逼!”

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刚才同情我的人,现在纷纷都愤怒了起来。

“养儿子有什么用?自己亲爹都病危了,儿子还在陪小三呢!”

“真他妈给男人丢脸,呸,什么玩意儿!”

人受再大的委屈的时候只要没人看见都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但只要有人在这时候稍微关心一下自己,那是真绷不住。

泪水溢出眼眶,嘴角不自觉地往下瘪,我将手抬起来在脸上胡乱地擦。

刚刚一直在我旁边围观全程的一名女性递给了我一张纸,还有一张名片。

我定睛一看,离婚律师温沁。

我接过纸擦了擦眼泪,又将名片不动神色地放进衣服口袋里。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出来手术室,疲惫地摘下口罩,对着我和蒋迟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人年纪太大了,流血量也大,哎,我们已经尽力了。”

说完,他不再说话,径直地穿过我们。

原本公公的葬礼需要蒋一铭来主持,但蒋迟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联系他。

“他这个不孝子,不配做我大伯的儿子。就是可惜了大伯从小爱护那畜生,养出了一个白眼狼出来!”

蒋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

蒋迟算是蒋家学问最高,最有能力的人,所以他说的话大家都不去反驳。

就这样,我和蒋迟联系殡葬服务,就在我以为蒋一铭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出现了。

今天是公公下葬的日子,大家正准备一起出发给公公送行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蒋一铭的怒吼。

“林雅,你给我滚出来!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现在为了骗我回来,不惜联合大家哄骗我是吧?行,真有你的!”

见到蒋一铭的那一瞬间,上一世濒临死亡的恐惧感强烈地涌向了我。

我抱着公公的遗诏,不受控制地发抖。

眼角流出了生理性地泪水。

“闹够了没有?当初我们接连打几个电话联系你,你怎么说的?你在那贱女人那里什么都不肯听我们说!你现在回来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滚!我们蒋家没你这样的畜生!滚!”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蒋迟这么生气。

“哥,林雅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一起联合起来欺骗我!不行,我要找我爸问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配合林雅玩这一出闹剧!”

说着,蒋一铭一边大喊公公,一边四处找公公的身影。

蒋迟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公公的骨灰放在灵堂上,走向蒋一铭,将他狠狠地拽到公公的骨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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