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岁朴树无儿无女,和抑郁症斗争30年,曾因丁克逼得妻子想离

林芷萱说 2025-02-10 10:28:26

52岁朴树无儿无女,和抑郁症斗争30年,曾因丁克逼得妻子想离婚

他,他是个在时代裂缝里种玫瑰的苦行僧,一个拒绝被驯化的灵魂史诗。

这个52岁的音乐家,朴树,他和抑郁症斗争了30年,无儿无女,甚至因坚持丁克理念逼得妻子想过离婚。

2021年的麦田音乐节,暴雨中,朴树戴着毛线帽,唱完了一曲《No Fear in My Heart》。

一曲唱罢,他突然对着台下的数万观众哽咽:“我病了很久,但今天站在这里,觉得活着真好。

朴树,这被乐迷们称为“朴师傅”的男人,用24年的时间,在中国摇滚史上镌刻出一条最特立独行的生命轨迹——他并非台上光彩照人的明星,而是蜷缩在时代裂缝中,固执地播种着自己的园丁。

1996年的清华园,计算机系大三学生朴树,在宿舍墙上写下了《火车开往冬天》的初稿。

当同学们忙着准备托福考试时,这个总爱在荷塘月色里游荡的年轻人,用退学通知书换来了高晓松的签约合同。

母亲至今记得儿子离家时的场景,他背着一把破木吉他,口袋里装着卡夫卡的《变形记》,像奔赴战场的唐吉坷德。

太浪漫的人,很难在社会上生存下去,而朴树不是一个典型的、常规的音乐人。

1999年,朴树推出了《我去2000年》专辑。

这张专辑封面上的朴树,穿着鲜红的毛衣站在麦田里,眼神清澈得让人心颤。

少年朴树始终保持着最初的美好,一如他对待音乐的纯粹之心。

这样的他,其实并不开心。

当所有人沉浸在“穿新衣吧剪新发型呀”的轻快中时,很少有人注意到《那些花儿》结尾处那破碎的呓语,那些轻轻的低声吟唱,已经预示了他后来精神危机的爆发。

2000年,在央视春晚的化妆间,穿着母亲手织毛衣的朴树突然起身离场。

在停车场,宋柯听见他蹲在车轮旁喃喃自语:“他们在把我变成小丑。

”这个在《那时花开》片场会因周迅迟到而绝食三天的纯粹主义者,正在被商业巨轮碾碎最后的童真。

他活得过于纯粹,导致了很多人不理解他的执拗。

优秀的歌手有很多,而朴树只有一个。

朴树怀着复杂的心情举办了《生如夏花》巡演,但在庆功宴上,捧着年度最佳男歌手奖杯的他,再次消失。

后来人们才知道,他躲进了云南泸沽湖畔的摩梭族木屋。

那里的村民记得有个“戴眼镜的疯子”,每天对着格姆女神山弹琴,用树枝在湖面写下整本《金刚经》的偈语。

他太孤独了,没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内心。

在北京顺义的别墅里,朴树度过了七年不与外界联系的时光。

他给院子里的每棵树起名字,研究《吠陀经》里的星象学,用老式打字机给已故的父亲写信。

妻子吴晓敏曾在采访中透露:“他最严重时连阳光都害怕,整日蜷缩在录音室的防潮垫上。

”抑郁和孤独,几乎是他的宿命。

2014年,《平凡之路》的诞生,堪称当代音乐炼金术。

韩寒用威士忌换来了朴树尘封七年的DEMO,张亚东在母带里听到了指甲抓挠桌面的杂音,那是创作者焦虑发作时的无意识痕迹。

当这首歌在QQ音乐创下8亿播放量时,朴树正在尼泊尔徒步,用摄像机记录山民的葬礼仪式。

三年后在“好好地”全国巡演中,朴树要求所有场馆撤掉VIP座位。

在西安的阴雨夜里,他光脚唱完《且听风吟》,突然跪地亲吻舞台。

乐手刘恩回忆:“他总在后台反复调试效果器,像个第一次登台的中学生。

在商业洪流中逆行,朴树的专辑母带里还藏着蝉鸣与潮汐声,这是他在印度恒河边录制的环境音。

在《Forever Young》的歌词本上,他用铅笔写下——献给所有正在老去的少年。

制作人称:“他就像考古学家般对待每个音符,有次为调整0.3秒的和声延迟,我们熬了七个通宵。

”这样的执着,或许旁人不理解,但只有疯子,才能听到最美的音乐声。

2020年,一档综艺节目开出2000万出场费,邀请朴树参与录制。

他纠结了很久,最终回复说,他确实需要钱,但是更害怕迷失自己。

最终,他选择在街声APP做免费直播,用家用摄像机对着窗台上的多肉植物唱《清白之年》。

当年轻乐迷在弹幕刷心疼时,他认真解释说,音乐不是施舍,是平等的灵魂对话。

在他心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值得特别心疼。

他只需要把心中的音乐送给喜欢的听众,这就足够了。

经过长年的抑郁症经历,朴树有一种天然的、敏感的创作力。

在《No Fear in My Heart》的MV中,朴树把自己吊在十字架上旋转,这不是行为艺术,而是他接受ECT电击治疗时的真实感受。

心理医生曾建议他停止创作,他却说:痛苦是我的颜料,停笔等于死亡。

他不肯妥协,也不可能妥协,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疯子”。

朴树至今拒绝使用智能手机,手写乐谱的习惯保持了二十余年。

他的工作台上摆满黑胶唱片和晶体管收音机,墙上贴着赫尔曼·黑塞的诗句:每个人真正的职责,只有回归自己。

当数字音乐平台想买断他的版权时,他坚持保留所有歌曲的FLAC无损格式。

在2022年巡演纪录片《去见恒河》中,50岁的朴树在瓦拉纳西的焚尸场静坐整夜。

当晨光染红恒河水时,他突然对镜头说:“我终于理解,音乐不是答案,而是通往答案的船票。

”这个曾想用音乐拯救世界的理想主义者,正在学习与自己的残缺和解。

在流量为王的时代,朴树像株顽固的野草刺破水泥地。

他的存在本身,已成为某种精神图腾。

北京School酒吧的年轻乐队,总爱翻唱《傲慢的上校》;大理的民宿老板,用《Colorful Days》当清晨闹铃;某个抑郁症患者的手机里,存着2015年上海简单生活节视频——那天朴树唱到《送别》时突然泣不成声,台下三万人举着打火机完成整首合唱。

在AI都能写歌的年代,人们依然需要那个会因调音不准摔吉他的“过时”歌手,需要那个在领奖台上说“我最近需要钱”的笨拙中年人,需要那个永远学不会讨好世界的固执少年。

正如他在《在木星》里唱到:“今日归来不晚/与故人重来/天真作少年。

”这或许就是朴树留给时代的启示录:真正的自由不是对抗世界,而是在认清生活真相后,依然敢把赤子之心袒露给所有锋利与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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