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和白月光旅游,老公将我囚禁致死

微夏故事 2024-09-23 14:51:33

老公为和白月光完成旅行约定,硬将白月光患有吸血鬼症的哥哥丢给我照顾,被拒绝后,竟强行将我们锁在一起。

我苦苦哀求,恐惧而绝望的求他放我出来。

老公冷冷道:「立夏的哥哥是因为你发病的,这些都是你该承受的。」

几天后他和白月光旅游回来,大发慈悲决定放我出来。

推开门后,迎接他的只有我的尸体。

第1章 一

被囚禁的第三天,我终于死了。

死时,老公陈舟屿和白月光陶立夏正在前往下一个景点的路上,而我缩在狭窄逼仄的地下室苦苦哀求。

男人蓬头垢面,满脸神经质的凑过来,对我嘿嘿笑。

「妹妹讨厌你,我也讨厌你。」

我被死死掐住脖子,眼睁睁看着他举着刀,慢慢朝我靠过来。

剧烈的疼痛后,我灵魂升起,在遍地的鲜血中,看到男人发出癫狂而满足的笑声。

三天前,陶立夏上门,提议让我贴身照顾她患有吸血鬼症的哥哥,被我当场拒绝后仍不死心,竟直接把人送到我家里。

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拉开窗帘,导致陶立业被光线照射发病,发了疯似的乱砸东西,伤到了陶立夏的胳膊。

得知消息后的陈舟屿从公司赶回来,怒气质问我:「纪念,你明知道立夏的哥哥不能见光,还故意拉开窗帘,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却冷笑反问:「你少在这狡辩,我会不知道你的为人?」

「舟屿哥,你别怪纪念姐,是我想让她帮助照顾哥哥,好完成我们当初的约定。」

陶立夏手臂缠着纱布,露出一个有些惨然的笑容,「纪念姐不想帮忙也是情理之中,那个约定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早就该算了。」

我刚想追问什么约定,却见陈舟屿脸色猛然一变,几乎脱口而出,「我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面带阴沉的看向我,「不就是让你照顾下病人,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

「我都说了,他这种情况应该去医院,我没办法照顾他!」

我说完,转身打算离开,他却忽然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的尖声挣扎中,强行拖拽道到陶立业所在的地下室。

「你是医生,照顾病人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立夏哥哥是因为你才发病的,你有义务照顾,这都是你该做的!」

我被甩进昏暗不见光线的地下室内,能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死死盯着我,呼吸随着情绪逐渐粗重。

吸血鬼症患者很多都伴随着精神类疾病,陶立业的状态明显就是这类人之一,患有严重的焦虑妄想症。

我急促拍门,大声解释着陶立业非常危险,让他赶紧放我出来。

陈舟屿冷冷道:「我看脑子不正常的是你,少耍花样,就算你死在里面,也是你自找的!」

我疯狂砸门求救,却听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被发狂的陶立业攻击虐待,苦苦支撑三天后,最终绝望的死在逼仄的房间内。

灵魂飘至遥远的西北,我看着他们穿着情侣装,旁若无人的接吻拍照,好似度蜜月的新婚夫妻。

哦,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约定啊。

第2章 二

我死后的第二天,陈舟屿的助理来到家门前,敲门没有回应,他给陈舟屿打了电话:「陈总,家里好像没人。」

「没人?怎么可能。」

陈舟屿皱眉,看着远处戈壁上蹦蹦跳跳的陶立夏,表情舒缓下来,只是声音仍旧冷漠,「钥匙就在里面,她一定能找到自己开门。」

钥匙的确就在一旁的抽屉里,几步的距离,却隔开了我的生死。

陶立业是个发狂的疯子,我怎么可能在一个疯子手里争取到时间?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叫个开锁公司?」

「不用管她!」

陈舟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爱闹就让她闹!」

闹?

我的尸体被陶立业咬出无数伤口,死时已经严重贫血,我还能怎么闹?

放心吧陈舟屿,没有人可以打扰你和陶立夏了。

「陈总,根据以往陶立业的资料,纪小姐单独和他一起,恐怕会出事,要不要——」

「能出什么事?立夏都说了她哥哥只是不能见光,她就这么矫情,连个病人都不肯照顾!」

陈舟屿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是不是收她好处了?怎么句句都替她说话?」

助理立即不敢多说了,挂断电话后,陈舟屿看到了先前助理发来的关于陶立业的病历资料。

只要他打开,就能发现陶立业是个疯子,而不是陶立夏口中说的只是不能见光的病人。

陈舟屿犹豫了下还是点开,才看了一眼,就听远处的陶立夏喊他,「舟屿哥哥,快来,帮我拍照。」

他应了声,顺手关上了资料。

晚上两个人开的一间房,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努力不想去看,可我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看着。

极致的恶心涌上来,我捂着耳朵,不停干呕,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恋爱五年间,我们和所有热恋情侣一样恩爱,他给我准备惊喜跟我求婚,我以为我们会和所有相爱的人一样,会白头偕老。

直到陶立夏回国后,我才发现,曾经的甜蜜就是个笑话。

现如今,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为了和陶立夏所谓的约定,竟然强行将我和一个严重妄想症的病人关在一起。

我惨死在家中,他却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和别的女人欢愉。

我的爱情,就是个笑话。

陈舟屿在临睡前,终于给我打了通电话,无人接听后,他打开了地下室的监控。

发现镜头模糊,好像蒙了层红色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楚。

他对镜头叫道:「纪念,你搞什么鬼,还不赶紧把镜头擦干净了!」

没有回应,也没有声音。

他眉头皱起,怒气冲冲留了一句,「给脸不要是吧?好啊,那就这辈子都别说话了!」

我确实说不了话了。

那也不是什么红雾,是溅上去已经凝固的鲜血。

如果镜头干净一点,他就会看到我几乎流干血的尸体。

到时候他会害怕吗?

没有陶立夏的打扰,他再次打开陶立业的资料。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到,陶立业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疾病,经常妄想自己体内缺乏血液,后来症状严重,家里的猫狗全都被他咬断喉管,近期伤人现象更是频发,最严重的一次,他咬伤了护士的手腕。

他觉得,动物的血不够干净,不能满足他身体的需求。

看到最后,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手开始发抖,忽然通过监控,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第3章 三

当然没有回应。

他的声音很急,吵醒了身边的陶立夏,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柔声问道:「舟屿哥哥,怎么了?」

陈舟屿把资料的内容递过去,「立夏,这是怎么回事?」

陶立夏目光触及到屏幕,也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怎么会这样?我哥只是不能见光,肯定不会伤人的。」

她声音委屈,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人真的很好,只是生病了,太过分了,到底是谁这么污蔑他!」

哭的那么情真意切,连我都要被她的演技折服了。

自从她回国后,三天两头靠精湛的演技博取同情,她柔弱善良,我阴暗善妒,这种外人一看就知道的套路,偏偏对陈舟屿百试百灵。

说到底,是因为够爱吧。

一见她落泪,陈舟屿立即缓和了语气,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哄道:「立夏乖,不要哭,到底是谁造的谣言,我一定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似乎认定就是我搞的鬼。

特别是瞥到最后资料的来源是我所处的医院,更是冷笑连连:「果然是她,为了逼我回去,居然让医院伪造这些病历!」

我不由笑了出来,资料在我所处的医院,是因为陶立业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我们医院住院,所以我才知道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连医院伪造病历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与其说他蠢,还不如说他无条件相信陶立夏。

「舟屿哥哥,你别生气,纪念姐一定不是故意的。」

陶立夏缩在他怀里,怯生生道:「我不计较的,把哥哥丢给纪念姐照顾确实是我们的不对,等回去我一定亲自给她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们,不要闹下去了。」

「你道什么歉,这又不是你的错!」

陈舟屿把她拥的更紧,声音带着心疼,「你总是这么善良,才会让她一次次欺负,放心,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这件事我一定要给你个交代,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舟屿哥哥,你别对我这么好。」

陶立夏埋在他胸口,声音很轻,「纪念姐会生气吃醋,我也会不舍得离开。」

「我不许你离开!」

陈舟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你永远都是我的!」

房间的气氛逐渐升温,陶立夏满脸通红,嘴角却是得意的笑。

像是在跟我说,看吧纪念,只要我招招手,陈舟屿就永远是我的。

第4章 四

我死的第三天,助理再次来到家门口,敲门后他尝试着叫我:「纪小姐,陈总让我过来看看,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

仍是没有回应,就在他打算离开时,里面忽然传来沉闷的声响,他屏住呼吸,尝试着把耳朵贴近。

「咚——咚——」

我的尸体已经流不出血了,陶立业在极度焦虑下,开始用脑袋拼命的撞门,发出嘶哑的吼声:「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声声嘶吼,宛如野兽,即使我已经死了,看他这副样子仍是吓到了,脖颈处尖锐的疼痛仍在提醒我临死前的痛苦。

这是一个恶魔!

助理惊的后退,抖着手给陈舟屿打电话:「陈总,纪小姐——」

「怎么?她还不肯出来?」

陈舟屿不耐道:「闹起脾气就没完没了是吧?你告诉她,只要她当众给立夏赔礼道歉,这次我就既往不咎!」

「不是!纪小姐好像出事了!」

助理慌忙道:「我刚听到不好的声音。」

「什么不好的声音?」

助理说不上来,只是一味地让他回来看看。

陈舟屿眉头紧锁,陶立夏适时贴过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舟屿哥哥,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可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忍心你一直被骗。」

「从纪念姐第一次看到我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可我一直觉得纪念姐已经有你了,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都怪我才让纪念姐找到机会。」

观察着陈舟屿的脸色,她惶恐又委屈的加了句,「这都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的。」

我想不到,她居然会给我造这种谣言。

从小到大我都听话,学习刻苦工作用心,除了嫁给了陈舟屿,我什么都没做错。

可为什么我会遭遇这种事,就连死了都要被人造谣?

老天何其不公!

旅行不得已中途结束,陈舟屿买了最近的机票,回程的路上,他一直在跟陶立夏道歉,承诺这阵子忙完还会带她来的。

陶立夏强撑着笑脸说没关系,眼神的嫉恨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说这些话的本意大概是想让陈舟屿在暴怒下直接和我离婚的,却想不到陈舟屿居然会决定回来。

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不爱了厌恶了,也会认定是自己的所有物,不会允许背叛。

一下飞机他就赶了回去,大门打开后,他一边大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将封锁我生路的地下室门打开。

浓郁的腥臭扑鼻而来,陶立业像疯子般直冲出来,撞的他后退两步,毫无防备直面对上我骇人的尸体。

他整个人僵住,一屁股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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