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新婚夜不肯洞房要等我回京,却不知我早被弟媳做成子孙饺,正在他们的新房里等他

七方繁星 2024-11-08 17:16:26

我的皇弟是个视兄如命的疯子。

人人都知道,所有对太子不敬的人,都会燕王殿下折磨致死。

回京路上,我收到他要和新上任的女将军成亲的信件。

我买了对鸳鸯玉佩,想祝他们白头偕老。

女将军却让兵痞子把我绑走:

「恶心的死变态,敢勾引我夫君,我要把你这身贱骨头做成子孙饺,让你永不超生。」

我的皮被做成大红灯笼,血肉被制成喜烛,骨头也被磨成粉,包成子孙饺,一起送进了皇弟的婚房。

她大快朵颐,还要喂给皇弟:

「夫君,这饺子可补了,你尝尝。」

知道真相后,皇弟剖开她的肚子,笑得阴森可怖:

「我哥哥的骨头呢?」

1

「吃了子孙饺,王爷和王妃婚后必定多子多福。」

喜婆将那碗由我的骨头磨成粉,包成的子孙饺递到一对新人面前,嘴里说着吉祥话。

皇弟和他的准王妃殷素素坐在床边,嘴角浅浅勾着。

我的皮制成的大红灯笼在门口高悬,照着屋内的喜气洋洋。

我的血肉炼成的喜烛火苗跳动,泣下几道血泪。

我答应过皇弟,会亲眼见证他的婚礼,没想到却是以这样死无全尸的方式。

我想起此次微服出访结束回京的路上,我收到皇弟的飞鸽传书,他即将与那位从边关回来的女将军殷素素结为连理。

殷素素自幼生长于边关,是皇弟信中毫不矫揉做作,正直善良,巾帼不让须眉般的完美伴侣。

我心中亦佩服这样的姑娘,想着买对鸳鸯玉佩送给他们做新婚礼物,祝他二人白头偕老。

在玉器店见到一身戎装的殷素素时,我心中赞叹,果然英姿飒爽。

看她风尘仆仆,想必一路从边关赶过来很是辛苦。

正准备主动上前关心几句,没想到她身后的几个士兵却冲上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头重重地磕在柜子上,一道热流缓缓从额角流下。

「公子!」

从小在我身边伺候的冬荣立马急了,想要过来扶起我,那几个士兵又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没等我爬起来,殷素素手中的马鞭已经狠狠抽在我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她的马靴狠狠踩上我的后背,靴底特制的铁钉刺入皮肉,我疼得满头大汗。

下巴被人用力钳住,殷素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本将军这辈子最讨厌书生,百无一用,长得也不男不女,恶心的死变态,敢跟我抢男人?」

我想到殷素素从小生长在边关,不认识我也正常。

「殷将军,你误会……」

没等我把话说完,殷素素手中的马鞭更用力地抽在我身上,前胸背后都被鲜血染红。

「你当我是傻的?你个死变态日夜出入燕王府,和燕王殿下同桌而食,他还跟你勾肩搭背,谁不知道我夫君高贵自矜,除了他兄长太子殿下,向来不喜旁人亲近,凭什么就你不一样?还不就是你勾引他?」

「你这种恶心的男人,我在军营中见多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要娶我,你不但不自觉点滚蛋,竟然还敢回京,摆明了就是想抢婚!」

我疼得脸色发白,连连摇头:

「不是的,我和阿渊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殷素素反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夫君的名讳也是你这变态能叫的?你知不知道那是太子殿下亲自给他取得名字,这世上除了我和太子,没人能这么叫他,连皇上也不行,你算什么东西?」

她带来的兵痞子在一旁提醒:

「将军,快看他袖子里掉出来的是什么?好像是一封信。」

我心中一喜,那是阿渊给我的飞鸽传书,等她看完信,就能真相大白了。

2

可我没想到,殷素素看完信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我低头看去,只见信件上的字已经被血弄得脏污,字迹糊成一团,唯有最后一句清晰可辨:

「多日未见,渊心中甚是想念,万望顾好自身,早日归来。」

其实后面还有半句——弟携王妃静候兄长,可惜也被血弄得看不清了,在先入为主的那些人看来,这无疑是某种证据。

「燕王殿下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这死娘炮指不定用了什么下贱手段勾引的王爷,呸,真恶心!」

「哼,他们这种走后门的,心里有病,花样儿多着呢,他也不看看勾引的是谁的夫君,惹到咱们将军头上,真是找死。」

殷素素狠狠揪住我的头发,破口大骂:

「我现在就把你这张脸划烂,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冬荣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见状,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挣开束缚,挡到我的面前,大声喊:

「大胆!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公子是谁?我家公子就是当今太子,是燕王殿下最尊敬的哥哥,你这么对太子殿下,燕王不会放过你的!」

我这次离京,是奉旨微服私访,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在外只让冬荣称我公子。

他是护主心切,眼下这情形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那几个兵痞子一愣:

「这娘炮是太子殿下?真的假的啊?」

有人小声提醒殷素素:

「将军,咱们初来京城,没见过太子,要不我去找个当地的官员来认一认?免得……」

可殷素素脾气本就不好,嫉妒和愤怒已经让她失去理智,她一脚踹向那人的膝盖,对方直接跪倒在地:

「蠢货,像这种下贱东西,摆明了是怕死,所以冒充太子殿下。」

「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尊贵无比,稳坐东宫,这会儿说不定在喝茶呢,怎么会出现在这?就算出来,也必定前呼后拥,鬼才信他的话!」

说罢,她冷冷地看向冬荣:

「你这么护着这死变态,肯定跟他有一腿吧?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脏病,别牵连我的阿渊,今天我就替阿渊铲除隐患!」

她手中寒光一闪,等我回过神,匕首已经没入冬荣的胸膛,殷素素用力拔出匕首,滚烫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不可置信地抱住冬荣,慌乱地想要用手堵住他胸前的血窟窿:

「冬荣,你没事吧?别怕,我带你去找大夫,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冬荣自幼服侍在我身边,跟我和阿渊一同长大,尽心尽力侍奉,忠心耿耿,虽是主仆,却胜似手足,他不能就这么死去。

可终究只是徒劳,鲜血源源不断地从指缝中流出,冬荣的脸愈发惨白,他虚弱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用袖子轻轻为我拭去泪水:

「殿下,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冬荣不能再服侍殿下了,愿天佑……天佑太子殿下。」

我抱着冬荣渐渐冰冷的尸体,耳边是殷素素和那些兵痞子的嘲讽:

「快看,这死变态哭了,娘们唧唧,还真是感情深厚啊,平时没少睡吧?」

「刚才揍那小鬼的时候,我往他裤裆踹了一脚,你们猜怎么着?居然是个太监!恶心死我了,这死变态还真是口重啊。」

殷素素嫌恶地看向我:

「你爹妈把你下出来,你偏偏不当人,国家风气就是被你这种败类弄脏了。」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小太监,那本将军就发发善心,把你和那小太监变成一样的人好不好?来人,给我阉了他。」

那些兵痞子们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拥而上来扒我的裤子,我死死拽着裤沿,却被殷素素挑断了手筋,她用带血的刀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本将军还没玩够呢,你最好乖一点,说不定还能多活一会儿。」

身体某一部分被割下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凄厉痛呼:

「啊——!!!」

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昏过去之前,我听见殷素素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

「把他带走,我想到了个更好玩的地方。」

3

我被刺骨的冰水泼醒时,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大床上。

殷素素带着她的跟班坐在旁边,毫不避讳地打量我:

「别说本将军狠心,刚刚那几桶冰水,已经把你身上的脏血洗干净了,开心吗?」

我尴尬又羞愤地看着她,声音虚弱:

「这是哪儿?你想干什么?」

她开心地笑道:

「你不是喜欢被玩儿吗?这里当然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娼坊啊。」

说完,门外冲进来十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他们浑身散发着臭气,浑浊的眼中露出猥琐又下流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殷素素也恨恨地看着我:

「瞧这皮肤,比女人还白,还有这双大长腿,你就是这么勾引阿渊的?」

「不要脸的狗东西,这么喜欢当兔子,本将军今天就让你当个够,这些人都和你一样是变态,他们压抑很久了,你呢,就好好伺候伺候他们。」

随着她一声令下,那些人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我的手筋脚筋被尽数挑断,无力挣扎,额头青筋爆出,沙哑嘶吼:

「殷素素,你残害人命,心狠手辣,枉为将军!阿渊要是知道你如此待我,还杀了冬荣,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殷素素哈哈大笑,这么丧尽天良的场面,别的女子早就跑了,她却走上前看得津津有味: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明日大婚之后,我就是燕王妃,是阿渊此生最爱的女人。」

「你应该感谢我,阿渊要是知道你这狗东西敢冒充太子殿下,别说是你,你的九族一个都别想跑,所以你该对我感恩才是啊。」

「你不是喜欢勾引阿渊吗?放心,我会把你这身皮剥下来,制成大红灯笼,为我们照亮婚房,你的血肉我会炼成喜烛,让你整夜看着我们夫妻欢好,至于你的骨头,我会磨成粉,包成子孙饺,给我们夫妻补身,哈哈哈哈……」

说完,她冷冷看向那些男人:

「都给本将军卖力些,玩死了,我重重有赏!」

「是!」

身体像被整个劈开,巨大的恐惧漫上心头,我痛苦地挣扎,呼救,求饶。

最终却如同一条岸边垂死的鱼,除了无力地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床单变得湿漉漉,满是鲜血。

或许是场面太过骇人,殷素素身后的人有些犹豫:

「将军,京城毕竟不是边关,天子脚下,咱们刚回来就弄出人命,会不会惹麻烦?」

殷素素抿了口茶,无所谓地说:

「怕什么?我堂堂女将军,又即将贵为燕王妃,太子弟媳,不过玩死个贱民而已,阿渊都说让我不要拘束,再说像这种变态,人人得而诛之。」

「我殷素素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也绝不和别人分享男人,就是要让那些不安分的男人和女人都知道,少打我夫君的主意。」

「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太子……」

殷素素幽幽地看向我:

「就凭他?要真是太子那倒好了,男人都是有野心的,尤其皇室子弟,谁愿意永远屈居人下?亲哥哥也不行,看我家那几个兄长就知道了,整天费尽心机抢夺爵位。」

「太子要是死了,说不定阿渊就能继承皇位,他感谢我都来不及,只会更加爱我,我也能弄个皇后当当。」

「将军英明啊!」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那些令人作呕的动静开始模糊不清,我开始丧失知觉,只感到越来越冷,那是生命在缓缓流逝。

临死前的那一刻,我想,冬荣最后的愿望不能成真了。

阿渊,你再也等不到哥哥了。

殷素素比我想象的还要心狠,她为了不给人留把柄,让士兵将那些人通通灭口。

原本就是流窜在外的逃犯之流,孤家寡人,死了也无人在意。

我的灵魂飘荡在上空,看着她让人把我的尸体搬去娼坊的地窖。

我的皮被剥下,制成灯笼,血肉被一寸寸剐下,炼成了两只胳膊粗的龙凤喜烛,骨头被磨成粉,包成一个又一个子孙饺。

地狱也不过如此情景,殷素素却满意地露出微笑:

「人的骨粉很补的,明天我要让阿渊多吃几个,带齐东西,咱们回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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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1-11 05:57

    这女人也忒毒的很了![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