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匍匐在我脚上让我驯服他,大将军递给我鞭子让我成为他的主人,皇权和兵权,我就都收下了

简书故事会 2024-05-08 10:49:45

青梅竹马的夫君与我向来相濡以沫,举案齐眉。

可身为无品无级小吏的他一日却忽得皇帝召见,

不仅带回了黄金百两,甚至还破例被擢升为了六品小官。

我欣喜若狂,他却跪倒在我面前,面容惨淡,哭诉请求。

原来当今圣上,

最喜淫人妻妾!

1

宣旨的公公刚走,我便急急地让小翠置办些鹿肉黄酒以及山珍海味。

自我出嫁以来,同冯言过的都是清苦日子,许久没能这般阔绰了。

冯言抱着黄金拉着我到了房间,面无表情,许是被赏赐惊到了。

我却止不住脸上的笑颜,冯言突得圣上青眼,赏下黄金百两以及一套浅绿色丝质官服。

那可是正六品官服!!冯言作为无品无级的小吏,每日早出晚归勤勉做事,功劳却都是上级的。

这下好了,竟然被破格擢升为六品官员。

我靠在冯言怀里,泣不成声:「夫君,我们的出头之日......终于到了!」

冯言却突然回过神来,面色青黑,一把推开我,看向我的目光中夹带愤怒和惊疑:「卫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冯言力气很大,我捂着抽痛的胸口,一脸受伤:「夫君,此话何意?!」

他向来温柔,替我描眉都生怕下笔过重,帮我洗脚也只敢轻轻揉捏,何以凶残至此!!

他没再说话,而是叫来了小翠询问我的日常行迹,直到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挥退小翠。

他神色变换许久,忽而愤怒忽而失落,最后变成一脸决绝,忽然跪倒在我眼前。

吓得我心跳一窒,急忙弯腰搀扶。

可他却跪行搂住我的腿大声哭喊:「夫人,我冯家的身家性命,荣华富贵,都只在你身上了啊!!」

话语中悲痛欲绝,泪水浸湿了我的裙摆。

我吓得也流出眼泪:「夫君,何事尽管说,卫姜万死不辞!」

他抬头望我,脸上尽是愤恨:「当今圣上,要你服侍他一晚......否则,我们满门要被抄斩!!」

2

我愣怔许久,才颤抖着手将冯言扶起,强撑出笑容安慰他,似乎也在安慰我自己:「怎,怎么可能呢夫君。我们家世代都在皇城根下,从未犯过事,圣上从未见过我......」

断续的话说到此再也说不下去,垂下来的泪水打在石板地上劈劈啪啪。

「不!!!!怎么会这样!!夫君,那一定是假传圣旨的。我们走,不要这金子也不要这官服了。我们去山里,躲起来,他们找不到我们就好了......」

我抽噎着断续说完这话,立马跑去箱笼里收拾行李,这些年存下的五十两银,还有春冬衣裳,纳好的鞋底。

我想将包袱打结,可手颤抖无力总也不能够,我哭着转身请求冯言:「夫君,你帮帮我,我们快收拾,对小翠,叫小翠一起。」

冯言却早已将脸抹尽,像是平日里那样温柔般笑着向我走来,可我太恍惚了,怎么看怎么像今日出门时凑热到在午门看到的行刑刽子手。

他的大手摸到我的腿下和腰后将我托起,放我到床上,将那十锭金子一一摆在我身边,金光灿灿,我几乎不能睁眼。

他又将那官服换上,转了两圈,看起来风度翩翩,气质温润。

他长相一般。

而我托爹娘的福,生得一张花容月貌脸和一副婀娜好身姿。

待到二八年华嫁娶时节,来说媒的冰人踏破了我家的门槛。

他们许诺的,不乏王公贵妾,富商平妻。

可我还是选择了与我青梅竹马的小吏冯言。

只因他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现在,这个曾在新婚夜轻声细语要疼我爱我一辈子的男人,为了一身绿袍和黄金百两,要把我送去另一个男人床上了。

我看见他带着笑容贴近我的耳边:「夫人,要是抗命,就连我那可怜的岳父岳母,头颅也要被斩下啊!」

3

我穿着新购置的嫩绿色刺绣玉兰丝袍,头戴着珍珠翡翠步摇,坐着二马同拉的宽阔马车上,去往了郊外的温泉别苑。

心如死灰。

他为我穿上嫁进来那年买的缎面蝴蝶穿花裙,说太过老气,于是买了这件新袍。

他为我插上用了几年的银簪,说不够华丽,于是买了珠翠步摇。

他嫌家里的驴车太破太久,说有失体面,于是买了这辆华贵马车。

他没说我对不起你,只说「有的是荣华富贵。」

他没说保重身体,只说「圣上想怎么玩,就让他怎么玩。」

他没说我会爱护着你,只说「听说圣上很温柔。」

圣上的确温柔,身形高大,面容俊俏,躬身扶起要下跪行礼的我,小意温存。

就像刚成亲不久的冯言那样,拿出骡子黛为我描眉,为我换上轻薄靓丽的纱裙,扶我去花园赏花,摘下开得最盛的那一朵插在我发髻上,说我人比花娇。

泡温泉时,还亲手为我脱去鞋袜,亲着我白皙脚背的时候赞我「温泉水滑洗凝脂。」

然后便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圣上并未因我全程面色苍白不假辞色而动怒,反而在第二天亲手将我送上他的马车时,让我带上了一车的金翠珠宝。

原来,很多男人都会像冯言一样温柔,甚至比他英俊,财富更多,权势更大。

而冯言让我引以为傲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昨天化作满团的荆棘刺的我鲜血淋漓,痛心断肠。

这是冯言第一次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却远不是最后一次。

4

我枯坐在冯言新购置小院上的秋千,看花枝零落时,冯言穿着正五品的蓝色官兴高采烈向我走来,他旋转一圈官袍向我炫耀展示。

短短几天,连升两级。

他温柔地推动秋千,笑得热切:「我能穿上这身官袍,夫人居功至伟啊。听闻洛阳城中一株墨玉牡丹夺了花中之魁,我已买下,送给夫人!」

「不必了」,我冷冷地答道。

他因升官发财拔高的兴致突然被我中断,推着秋千的手垂下:「这花中之魁,夫人看不上?」

「不过是被千人看过,万人摸过的肮脏东西,不要也罢。」

「呵呵,夫人这就不懂了。」他捻着我的发丝,鼻尖嗅闻我脖颈间的肌肤,炙热的呼吸拍打在我身上,手伸入胸前袍间作怪。

「像那样的极品花魁,养在家里,我既能细细品尝,又能以此招财升官,何乐......而不为呢?」

「有人爱护才称之为花魁,无人爱护,岂不落得个瓣落枝残的结果?」

「夫人,你向来聪慧,这些道理,应该懂得呀。」

我听着他轻飘飘的,又重若千钧的话语,不发一言。

似乎这样才让他满意,冯言狂笑着离开。

我抚着胸前,回忆却到了那个夜晚,就连对待我的身体,他也不像别人那般温柔。

5

房内一切锋利物事被交由小翠收起,所有桌角边缘都用丝绵缠绕,我不再被允许进入厨房,甚至不能拥有一条长长的披帛。

冯言怕我寻死。

他升了官之后,探听的消息多了,当今圣上的喜好在众官员心里不是秘密。

甚至很多达官贵人的妻子,都曾被进献给过圣上,而他们的升官发财也离不开他们的妻子。

可没有一人的赏赐有我那般多。

这个骇人的秘密将朝堂上的官员分作两拨,没上进过妻子的骂上进过的卖妻求荣,而上进过妻子的则反斥他们不知疾苦。

我的美貌和娇媚,在无数陌生男人的口中流传,小名月奴夜夜被噙在他们唇舌口齿缠绵,就连我给冯言做的香囊,也被他赠予上级。

他只说,那上头,沾了我的味道。

那香囊被层层传递,不知为何竟落在了刚回京不久的征西大将军顾戎手里。

传闻中他身高九尺三头六臂,打得戎狄落荒而逃,大胜而归。

只是他脾气暴躁,每每对于庆功宴都不大满意,事后都少不得以怠慢之罪砍下几个礼部的底层官员的项上人头。

这次接到置办答谢宴任务的,便是我的夫君——冯言。

6

我躺在榻上,翻看一本艳情话本。

讲的是一落榜秀才妻子长得美貌,被送给王爷被纳入府内,书生也因此鸡犬得道,当得了本地县官,娶了七八房娇妻美妾,而妻子也被王爷爱护生下世子,最终成为王妃。

成为王妃之后的她,将那书生五马分尸。

四书五经,女德戒律被冯言统统烧毁。

我被日夜禁锢的房间布满这些他从京城各地搜罗而来的淫词浪语。

他手上拿着一幅画像,径直跪在我脚边,亲吻舔舐我垂落的小腿。

似乎是我那日回来时穿的轻衫薄纱格外艳丽,冯言烧了我的旧衣物,买来的尽是这些衣衫。

天气转冷,地上铺满了北地买来的白狐毛,柔软温暖,我赤足没穿鞋袜。

「月奴,你可得救救你夫君啊!!」冯言哭喊的声音格外凄厉。不似作伪。

「顾大将军不满我安排的庆功宴,要,要斩了我的头啊!!!」

那张画被他扔到地上,我拾起查看,是他?

乘坐圣上轿子回来的时候,路上吵闹,锣鼓喧鸣,我掀开帘纱查看,正好与他对上了视线。

那是仿若从地狱杀回人间的厉鬼,满面狰狞一身血气。

身材魁梧鼻梁高挺。

又听闻死在他床上的女人不知凡几,皆因撕裂而亡。

隐约还记得冯言与我初定终身时,他小声在我耳边说的同生,共死。

我笑了,我一条贱命,在冯言眼中又如何比得过他自己金贵呢。

但这条贱命,在我眼中,又有何人可及呢?

「大将军,又如何能比得过当今天子呢?」

「备好马车,送我去温泉别苑吧。」

7

我进入堂前时,顾狄,也就是当今圣上,正斜卧榻上,一旁的女子穿着妖艳,纱裙遮不住赤裸,将玉杯中的葡萄酒灌入自己口中,想以唇舌渡给顾狄。

很熟悉,是冯言上级的妻子,刘夫人。

她过寿时,我用冯言给我买衣裳买首饰的二十两银子买了一颗珍珠进献。

我攒了整整两年。

听闻她最喜珠子,我只求她能吹吹枕边风,让那时还是小吏的冯言别那么劳累辛苦。

可她举着那枚珍珠,轻蔑地一瞥,便丢向她养的一只哈巴狗:「给我的狗当玩物,都嫌太小。」

我垂着头红着脸上前替她倒酒,她却把那壶酒拎起从我头上洒落,笑得娇媚:「什么东西,也配给我倒酒。」

我缓缓踱步上前,未惊动任何人,口中轻喊:「圣上」。

顾狄笑着刚想接那酒,突然一愣,刘夫人还想上前,却被顾狄猛地一推,白皙的背部撞上金丝木的桌椅,瞬间一片青黑,嘴里晕出血渍,伴着葡萄酒吐出,恶心至极。

顾狄慌忙上前轻柔地搂住我放到榻上,亲手剥开一颗葡萄送到我嘴边:「月奴,朕的月奴今日怎来了?」

我没张口,侧头看了一眼刘夫人又收回眼神。

顾狄一眼瞥过去,目光嫌恶:「来人,把她拖下去送回,告诉刘明让他好好管教。」

我终于张口,吃进了那颗葡萄,低头望向痴迷地嗅闻着我腿上肌肤的顾狄,口中很是诚实:「恳请皇上,救奴婢夫君一命。」

顾狄的鼻子来到了我的胸前:「月奴有事相求,朕定当满足,只是......月奴能为朕做些什么呢?」

他轻声低语,如同志怪中的妖孽引诱。

我脱下衣袍,望着半跪坐在地上的顾狄,躺了下来。

8

上次欢好,他亲遍我身上肌肤,唇舌想往下探,被我以死相拒。

冯言从来不会这些花样,他身体不行,从来没有亲吻抚摸,往往横冲直撞,那日的我还不知这些夫妻情趣。

可,那些艳情话本也不是白看的。

顾狄双眼似乎冒起火光般明亮,左右两手用力按住我大腿,丰腴的肉从他指间溢出:「月奴,可不能反悔。」

还未待我回话,他便直直凑近,似是怕我后悔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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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就书垂纶,虽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