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哉》漫画版中，鲛人余凡凡是哪吒的同学，他有个困扰，就是鲛人的眼泪和眼睛分泌物都会变成珍珠，所以余凡凡上课都不会打瞌睡。哪吒发现这是个商机，如果珍珠足够多，就能做成珍珠项链，还能卖钱，那么哪吒会用什么手段，让余凡凡流泪呢？

余凡凡虽然是鲛人，但在很早以前就来到陆地上学。不过因为鲛人离不开水，所以余凡凡下半身都留在水里面。作为鲛人，余凡凡还有个困扰，不管是在陆地还是水里都会影响他。鲛人的眼泪可以化为珍珠，所以余凡凡的眼泪和眼睛分泌物都会变成珍珠。

余凡凡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会被珍珠糊眼。对于余凡凡来说，这是困扰。但如果换做一般人类，有如此特殊功能，他们会觉得这是赚钱的手段。余凡凡睡觉都在水里，只是这样盖着被子应该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另外余凡凡上课的时候，难免会开小差。上课的时候会犯困，会睁不开眼睛。人在很困的情况下，眼角处也会出现一点泪花。余凡凡也是如此，那么这些泪花怎么办？

余凡凡的泪花会瞬间变成珍珠，随后就会掉落在水里或者地板上。这就会引起老师的注意，所以余凡凡也就会被点名。余凡凡的眼泪可以化为珍珠，对他来说是相当困扰，所以他上课都不敢犯困，只能好好听课。

哪吒在地上捡到了珍珠，所以找到余凡凡。要知道以前余凡凡上下楼，都是哪吒帮他扛上扛下。哪吒似乎对珍珠很感兴趣，余凡凡也告诉他这些珍珠就是他的眼泪变化而来。

哪吒之所以找到余凡凡，是看到了商机。余凡凡如果可以再变出更多的珍珠，那么就可以做成珍珠项链，这就比单个珍珠要值钱。哪吒自从遇到招财利市之后，感觉商业头脑是越来越好。哪吒是想要靠着卖珍珠项链赚钱，然后可以买零食。余凡凡从未想过这件事，觉得哪吒的主意不错。不过有个问题，要怎么做到眼泪说流下来就流下来？

哪吒连办法都想好，还偷了李靖的眼药水。哪吒觉得让余凡凡滴点眼药水，就能形成珍珠。那么这个方法可行吗？如果可以，变出来的珍珠品质会怎么样？

眼药水是可以变成珍珠，不过看起来就是变成廉价且奇怪的珍珠。哪吒觉得假哭肯定不行，要找到办法让余凡凡真哭？为了赚钱买东西，哪吒肯定会想到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