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妻子拒绝62岁丈夫需求,婚姻走向尽头如何重新认识彼此的感情

听见你的声音呀 2025-04-15 09:22:51

我叫林淑芬,今年58岁,和丈夫陈志强经营着一家小花店。十年前我们各自带着前一段婚姻的伤痕走到一起,像两株被风雨打过的植物,小心翼翼地在新土壤里扎根。现在,我们的花店生意平平,婚姻也是。

"淑芬,百合该换水了。"陈志强从里屋走出来,62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但腰板依然挺直。他穿着那件我去年给他买的藏蓝色毛衣,袖口已经有些起球。

"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修剪着玫瑰枝条,刺扎进拇指,我皱了皱眉,把血珠抹在围裙上。

这是我们近几个月来的常态——简短、必要、没有温度的对话。十年前我们刚结婚时可不是这样,那时候他会从背后抱住我,把脸埋在我颈间说"你好香";我会在打烊后拉着他去街角吃馄饨,他总要把自己碗里的虾仁挑给我。

"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他突然说。

剪刀在花茎上顿了一下。"哦。"

"苏婉约我去看画展。"

这次我抬起了头。苏婉是上个月来买过花的顾客,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发,说话时眼睛会弯成月牙。她说是艺术策展人,后来总来买花,每次都是志强接待。

"你们很熟?"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只是随口一问。

他整理着领口,没看我的眼睛。"聊过几次,挺投缘的。"顿了顿,"她说我懂艺术。"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志强这辈子唯一和艺术沾边的事,就是在退休前当了三十年会计,整天和数字打交道。现在倒成了艺术鉴赏家了?

"随你。"我转身去整理展示架,听见门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玻璃窗外,志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我盯着他走过我们常去的那家馄饨店,没有停留。

那天晚上他回来时已经十一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我假装睡着,感觉到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

第二天清晨,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淑芬,我们谈谈。晚上七点回家。」

纸条旁边是一朵新鲜的百合——我最喜欢的花。我盯着那洁白的花瓣,突然想起十年前我们婚礼上,他捧着这样一束花向我走来时眼里的光。现在那光去哪了?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给客人包花时两次算错钱。下午四点,我提前关了店门。

回家路上经过公园,看见长椅上坐着一对老夫妻,老头正小心翼翼地把围巾系在老伴脖子上。我突然眼眶发热,加快脚步走过他们。

家里静得出奇。我打开志强的衣柜想给他找件厚外套——天气预报说今晚要降温——却看见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藏在毛衣堆里。打开来,是一条银项链,吊坠是小小的月亮。

我的月亮项链在结婚第五年就断了,当时他说要给我买新的,后来再没提起。

七点整,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我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

"淑芬。"志强走进来,脸色异常严肃。他没穿外套,鼻子冻得发红。

"要谈什么?"我直接问道。

他深吸一口气:"我想离婚。"

虽然早有预感,这个词还是像刀一样扎进胸口。我死死抓住沙发扶手:"因为苏婉?"

"她懂我。"志强眼神飘向窗外,"我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淑芬,这十年来,我们就像两个合租的房客。"

"所以你宁可要认识一个月的女人,也不要十年的婚姻?"声音尖利得不像我自己。

"不只是她的问题!"他突然提高音量,"淑芬,你拒绝我十年了!从我们结婚那天起,你就筑起一道墙,我走不进去!"

我浑身发抖。他说得对,自从前夫出轨后,我再没让任何人真正靠近过,包括志强。但我以为这样就够了——我们互相陪伴,平静度日,难道不够吗?

"项链是给她的?"我指着卧室方向。

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你都知道了。"

"滚出去。"我指着门口,声音低得可怕。

志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地上,十年来的第一次,放声大哭。

第二天花店没开门。我翻出结婚照,一张张撕碎。到志强微笑的特写时,我的手却停住了。照片上的他眼角有细纹,看向镜头的眼神温柔得让人心碎。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他的抽屉,想找更多照片。在一叠文件下面,发现了一个医院的牛皮纸袋。

心脏监护中心的标志赫然在目。患者姓名:陈志强。诊断结果:冠状动脉严重狭窄,建议立即手术。日期是三个月前。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张。所以这就是真相?不是什么出轨,而是他不想拖累我?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我抓起钥匙冲出门去。我知道他会在哪——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小公园,每次心情不好他都会去那里。

果然,他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背影孤单得像被遗弃的孩子。我大步走过去,把病历拍在他面前。

"解释。"

志强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找到的?"

"为什么要骗我?"我声音哽咽,"装出轨很好玩吗?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嫉妒很有趣?"

他低下头:"医生说手术成功率只有60%。我不想...不想你再次经历失去丈夫的痛苦。"

"所以你宁愿让我恨你?"我揪住他的衣领,"陈志强,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他突然抱住我,力道大得肋骨发疼。"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害怕看到你眼里的怜悯..."

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气息。十年来第一次,我没有推开他。

"回家吧。"我轻声说,"我们明天去医院,一起。"

他抬起头,眼里有泪光闪动:"你还愿意...要我这样一个老头子?"

我擦掉他的眼泪,想起那朵他放在餐桌上的百合。"笨蛋,"我说,"花期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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