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呦呦小鹿,素材:程玲玲
声明:文章素材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故事情节纯属虚构,如有相似之处,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为广大读者阅读顺畅,故采用第一人称叙述,祝阅读愉快。
我是被娘家嫂子拉扯长大的,我结婚后她却避而不见,我受欺负后她却奔赴1000里出现了。
我对我的亲生母亲没有任何印象,自懂事以后,也仅靠着爸爸卧室的那张黑白照知道了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出生农村,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而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是我妈妈49岁高龄生下的老幺儿。
我嫂子说,她当时和我妈妈怀孕的时间相差无几,原本家里人都不同意我妈妈大龄生下孩子的,只是我妈妈爱子心切,舍不得拿掉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排除一切万难要保住孩子。
都说母爱是伟大的,确实在我的母亲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嫂子说,妈妈当时怀我的时候吃尽了苦头,孕吐比之前怀孩子要严重很多,直到怀孕6个月左右,妈妈才能勉强吃得下几口饭,而且整个孕期妈妈都瘦巴巴的,营养全部被我给吸收了。
我妈妈一心期待着我的降生,不曾想,她遭遇了难产,那时候都是在在家里生产,孕妇生产可谓是九死一生,而我妈虽然拼尽全力生下了我,却没能看我一眼,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妈走后,我爸爸一个粗老爷们,根本不会带孩子,曾有过把我送养的念头,两个姐姐当时也嫁人了,都同意爸爸的做法,只有嫂子对我动了恻隐之心,从我爸爸怀里抱过我说,“爸,这孩子长得玉雪可爱,送人多可惜啊,反正我养一个孩子是养,养两个孩子也是养,干脆让我带着吧”
我爸本来就把我当成累赘,自然满口答应嫂子的要求。
当时嫂子生下侄子没多久,奶水充足,我也算运气好,有了现成的口粮,不然指不定会被我爸爸送到哪里去,命运或许也是天差地别。
嫂子说,自我牙牙学语后,就经常跟着侄子一起称呼嫂子为妈妈,怎么教训都没用,还是我5岁之后,才在大人的引导下慢慢改口的,就连隔壁的婶子有时候都开玩笑说,“玲玲,你是被你嫂子拉扯长大的,可不是跟妈妈一样,长嫂如母,这几个字可不是瞎传的”
是啊,嫂子对我而言,可不就是母亲般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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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从来都是甩手掌柜,好吃懒做惯了,自我妈妈走后,他就很少干活,经常混迹在牌桌上,隔三差五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基本很少管我的,如果不是别人提起,恐怕他早已忘记了有我这个女儿吧。
小时候,我生病了,是嫂子整宿整宿的照顾我,我不愿意喝那些很苦的药,嫂子就把我抱入怀里,哄着我说,“玲玲,乖乖喝药,喝完了药病才能好得快,你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看你那么难受,嫂子会很心疼的,来,乖乖吃药,吃完了嫂子给你糖果吃”
在嫂子一番哄弄之下,我才乖乖喝了药,之后,嫂子也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出来笑着说,“乖孩子,张嘴,吃糖”
糖果在嘴巴里慢慢融化,也让我嘴巴里的苦味渐渐消融了。
我和侄子一起上小学后,侄子在嫂子的叮嘱下,成了我的保护伞,只要有人欺负我,侄子立马上前保护我,他个子不高,瘦瘦弱弱的,但总在我面临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
我记得在我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班里转来了一个新同学,刚好坐在我的后面,特别喜欢捉弄我,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喜欢扯我的头发,有一次他扯疼我了,我直接在课上尖叫起来。
我那时候性格挺老实的,再加上看到他略带威胁的眼神,自然不敢告诉老师真相,于是,老师以我破坏课堂纪律为由,罚我站了整节课。
下课之后,我委屈的不行,直接躲到楼梯口哭了。
侄子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哭鼻子,一抽抽的,他知道我被人欺负之后,立马脸色突变,问道,“姑姑,究竟是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他举起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又很感动。
原本我想拉着他的,但他一溜烟就跑了。
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我看到侄子额头上的伤口,心里突然很难过,如果不是我,他何必替我出头。
我原本以为侄子在学校打架会遭到嫂子批评的,她却一反常态,笑着说,“强强,做的好,以后有人欺负你姑姑,你就得这样做,好样的”
我和侄子相视一笑,我们都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如今却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经此事件之后,坐我后座的同学再也不敢欺负我了,而在侄子的保护下,我也安然的度过了小学和初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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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自小脑袋瓜子就聪明,学习成绩好,我和他不同,自小就比他慢半拍,学习成绩一般,所以中考后,我们也面临了不同的选择。
侄子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重点高中,而我只能被迫去了私立高中,而我之所以可以上私立,而不是上职教,也是嫂子替我争取来的。
当时分数出来之后,我哥沉默了半宿,最后他想让我去读职高,虽然我够了私立高中的分数,但耐不住学费太贵了,那时候爸爸已经卧病在床两年,妈妈要照顾他无法出去干活挣钱,只能在家里种点田地换部分家用,可以说,家里的重担全部落在了我哥的头上。
哥哥说,“玲玲,不是哥哥不想供你,只是职高和私立高中的学费相差太大了,要怪就怪你不争气,如果你和强强一样考上了重点高中,现在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哥哥残忍的撕破了这层残酷的真相,让我难堪又难过,却也只能妥协接受。
当时嫂子也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以为她也默认了,不曾想,晚上我就听到了从他们卧室传出来的吵架声。
嫂子说,“建祥,职高都是些不上学的孩子在那里混日子的,你确定要把玲玲送进去吗?”
哥哥:家里条件不允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凡我有办法,也不至于如此。
嫂子叹了口气,也加强了声音,“不管怎么样,我不同意玲玲去读职高,孩子的前途就这么一次,我不想她因为没钱的原因被耽误了”
哥哥悠悠问道,“现在没钱,你说这些也没用啊?”
嫂子沉默良久,回道,“学费的事我来想办法,还有以后不要在孩子面前说伤她自尊的话,读书也是需要天赋的,她已经努力了,咱们不要只注重结果,学习的过程也很重要”
嫂子的一番话,让我泪流满面。
一周后,嫂子从娘家给我借来了学费,嫂子说,“玲玲,你哥哥的话不要当真,他那人就那样,咱们啊,去了新的学校,好好念书就行,只要努力了,不管结果咋样,嫂子都不会怪你”
为了不让嫂子失望,我更加努力学习,都说勤能补拙,果不其然,在我双倍努力下,我的成绩也从中游水平慢慢向班级前十名靠近。
不过这其中也有侄子的功劳,周末回家的时候,侄子放弃了自己的休息时间,化身为我的小老师,给我讲解各种疑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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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怀着从容的心走进了考场,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以普通班第一名的成绩被一所二本院校录取,虽然和侄子的重本相差甚远,但这是我用无数个日日夜夜换来的,我觉得很值得。
我去学校报道那天,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嫂子坚持要送我去学校,侄子在一旁开玩笑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捡来的呢”
嫂子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一个男孩子还怕被人欺负呢,你可是从来没吃过亏,不像你小姑,女孩子家家的,第一次去外地,没个人照应还真不让人放心”
所以啊,尽管我说我可以一个人去的,但嫂子还是不放心,宁愿放下手头中所有的活,也要一路护送我去学校。
到学校寝室的时候,嫂子又开始忙乎起来,给我铺被子,整理行李,另外一床的女生不无羡慕的说,“同学,你妈妈对你真好”
嫂子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我也没有否认,嫂子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妈妈。
嫂子当天晚上就坐夜车回了老家,这些年来,好像第一次关注到她离开的背影,让人如此难过和不舍。
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定不负嫂子期望,努力念书,将来找到好的工作,好好报答哥嫂一家对我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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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后,嫂子想着我回到老家考个公务员,她说,“玲玲,嫂子不求你能挣多钱,有份稳定的工作就行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是留在身边比较放心”
之前我去1000公里之外的地方去上学,就是她做的妥协,如今我毕业了,她只希望我在县城里找个稳定的工作,将来结婚生子,安安稳稳过日子,也有家人当后盾。
但我让她失望了,我热爱我上了四年大学的城市,这里是年轻男女的梦想之地,所以,我也希望在这里开启我的梦想,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嫂子知道我不回老家之后,她气得整整半个月没有主动和我联系,哥哥也只是说,玲玲,你嫂子也是为你好,等她想通了就好。
我当然知道这是嫂子的一番好意,但我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被困在那方小县城里蹉跎岁月,我想趁着自己年轻的时候,多见见世面,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将来才不会给人生留下遗憾。
后来,嫂子在侄子的劝说下,总算是想通了,时隔半月,她终于主动开口和我说话了,嫂子说,“玲玲,你自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但心思重,敏感,嫂子啊,不求其他,只希望你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伪装着自己,我没告诉任何人,或许是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对我漠不关心,我很缺爱,没有安全感,虽然哥嫂一家对我很好,但我总感觉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急需一块东西填满。
没想到,嫂子早已看穿了我,她不愧是最了解我的人,她希望我追求的东西可以填满我心里的缺口,能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工作上的忙忙碌碌确实给了我不少踏实感,但一旦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窗户外面的万家灯火,心里总有个不知名的角落有种名为空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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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26岁那年,和曾凯相遇。
那天,我在朋友的邀约下,参加了一个线下联谊活动。
原本不喜欢穿高跟鞋的我,为了搭配一条连衣裙,迫不得已穿上了收藏很久的高跟鞋,只是在进入活动场地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崴了脚,也幸好一个男孩扶住了我,眼神交汇的那一刻,我们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心动。
他长得瘦瘦高高的,穿着一件休闲的白色衬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眼睛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也给普通的五官增色不少。
那天,我们找了安静的角落,聊工作,聊彼此的生活,越谈越投机。
他喜欢的音乐和我相差无几,都喜欢在失眠的时候插上耳机,感受音乐带来的祥和。
他也喜欢在周末下厨,会对着食谱,琢磨一些新的菜样,感受美食带给自己的满足感。
我们喜欢同一个作家的书,周末的午后,喜欢泡一杯咖啡,坐在阳台上,享受恣意的阳光带给自己的温暖,和书本里的文字带来精神上的愉悦。
我们同为异乡人,享受着这个城市带来的孤独,我想,或许是老天安排的遇见,让我们相识,因为相同的兴趣爱好,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流逝的那么快,有患得患失,但更多的是愉悦和甜蜜,在我们交往3年后,我们选择奔赴婚姻。
只是,我们的爱情没有得到哥嫂的祝福,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反对。
因为我们在一线城市买房无望,只能选择回到老家发展,婆家和娘家相隔着1000多里的距离,是嫂子无法接受的。
但当时的我,或许是被爱情迷花了眼,我为了自己的婚姻,第一次和嫂子大吵了一架。
我看到了嫂子的眼泪,还有最后她的妥协和有气无力,嫂子说,“你想嫁我不拦着,以后你过成啥样,我也不管了”
我和老公的婚礼,因为嫂子赌气并没有来参加,最后只有侄子作为代表过来了。
我看得出,他也并不看好我的婚姻,但最后他却选择了祝福,他说,“姑姑,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
短短的几个字,他说的很艰难,却让我莫名想流泪,我想,我一定会幸福给所有人看,包括我的嫂子,告诉她,我的选择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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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开始确实很美好,直到孩子出生,却是一地鸡毛。
因为婆婆看不上我生的女儿,所以拒绝帮忙带孩子,我迫不得已成为了全职妈妈,从此过上了手心朝上的生活。
刚开始老公还会帮忙做做家务,时间长了他就变了,彻底成了甩手掌柜,我每天因为孩子的事,忙的脚不沾地,还要时不时应付婆婆和小姑子上门的挑衅。
我也是第一次明白,明明同样是家人,却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也第一次醒悟了,儿媳妇永远是外人这句话了。
而老公偏偏是个孝顺的儿子,总是在我和他妈妈之间和稀泥,因为他,我在这份婚姻里承受了太多,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工作,还要在他妈妈面前委曲求全。
我不止一次动过离婚的念头,但想到年幼的孩子,还有嫂子在我结婚前说的一句话,“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是啊,以前我因为结婚,伤透了哥嫂的心,如今脚上的泡都是我自己磨出来的,再疼在痛我都得忍着,更不敢和他们诉说。
在我结婚后,我曾经回过老家两次,只是嫂子一直埋怨我远嫁,对我避而不见,我委屈难过落泪,都没能换的嫂子的谅解,我知道她心里有气,或许她这辈子都不想原谅我了吧,我也没想到,有一天,在我受欺负之后,嫂子会奔赴1000里为我撑腰。
在孩子5岁那年,她的身体素质才渐渐变好,我也终于可以重新步入职场,只是却遭到了婆婆的强烈反对,她要求我备孕生二胎,要我给他们家生个孙子。
我自然不同意,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到5岁,我没了自我,如今可以重新工作,我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我转头看像老公,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终究是让我失望了,但我还是不甘心的问一句,“阿凯,曾经我们说好的,这辈子只生育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好,你都忘记了吗?”
他看手机的眼神总算转了过来,皱了皱眉,“今时不同往日,而且妈说的对,儿女双全人生才圆满”
我心里那份期待的苗子也彻底被老公这句话给掐没了,我想,我当时可能是崩溃了,所以当着婆婆的面对着老公的衣服一顿撕扯,我心里有股火气,想要立刻发泄出来。
婆婆看到我的动作,立马跑过来,一连三个耳光,扇的我耳朵都是蒙蒙的。
老公也是愣住了,之后转头对着他妈妈吼道,“妈妈,你干什么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动手啊”
我摸着肿的半高的脸,心里是无尽的委屈和绝望,这就是我想要的婚姻吗,除了带给我无尽的黑暗,还能有什么?
这个家让我越来越窒息,我立刻飞奔出门,跑到外面,我才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受了点。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是谁打来了,但我并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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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受了委屈,我都特别想念嫂子,我几乎是立刻拨打了她的电话,我也没想过会接通,毕竟之前嫂子都不肯和我说话。
只是这次从屏幕那边传来嫂子熟悉的声音,我突然就哭了。
嫂子担忧的声音立马传过来,“玲玲,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我不想嫂子担心,说道,“嫂子,不是的,只是太想您了,好久没听到您的声音,怪想念的”
“你这孩子,害得我这颗心都忐忑不安的,下次可千万不要这么吓人,嫂子的心脏可经不起你这么吓的”
我说“好”。
我和嫂子聊了一些家常,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回家之后,孩子已经被老公从兴趣班接回来了,孩子女儿看到我,立马飞奔到我身边,撒娇的说道,“妈妈,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我一阵失笑,这孩子都5岁了,还这么爱撒娇。
“咦,妈妈,你的脸怎么肿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我抹了把脸,哪里敢让孩子知道是她奶奶打的,这孩子护犊子,指不定要和她奶奶闹,我赶紧安抚她说,“不是的,是妈妈皮肤过敏,很快就会好的”
她看了我一眼,又不相信似的问了她爸爸,“爸爸,妈妈说的是真的吗?”
他尴尬的点了点头。
晚上,女儿格外的闹,我陪她读完绘本后都到了十点半。
我以为老公都睡了,没想到他特意在等我。
他代替他妈妈和我道歉,说他并不是不想护着我,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件事了。
我相信他的话,只是,心已经被伤透了,又如何再复原?
一夜无话,一大清早,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之后,发现来人就是嫂子,我激动落泪。
老公看到嫂子,也许是心里对我有愧,表现的特别殷勤,但嫂子却不买账,第一句话就问道,“玲玲,你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到嫂子担忧的眼神,突然就委屈的哭了。
嫂子知道我被婆婆打了之后,一连给了老公三个耳光,她说,“冲你没保护你的老婆,这三个耳光你就得受着”
老公不吭一声,默默地接受了。
之后,嫂子又带着我去了婆婆家,直接对着婆婆一顿输出,“你也算是玲玲的长辈,但这么对待自己晚辈,实在是没有气度,还有我家玲玲嫁过来不是被你欺负的,这次看在你儿子的份上,我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强势如婆婆,在听到嫂子这番话后,也是吓破了胆子,一直唠叨着“这只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
嫂子临走的时候,把我和孩子接走了。
她说,“咱们先回娘家住一段时间,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如果他们表现好,咱们为了孩子日子能过还是得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了,就离婚带着孩子回家,哥哥和嫂子也永远是你的后盾”
明明不想哭的,但嫂子的一番话却让我夺眶而出。
嫂子拥住我,无奈的说道,“还是个小孩子呢,这么喜欢哭鼻子”
我动容的说道,“在嫂子面前,我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我感谢嫂子奔赴千里来为我撑腰,以后我也要好好争气,不让嫂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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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哥嫂家的第三天,老公也请假追了过来,中间各种献殷情和承诺,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曾经相爱过,而且他又是孩子的爸爸。
不过想要原谅他,我提了个条件,那就是举家搬迁到我老家的省会城市,我看着哥嫂日渐衰老,往后也不想让他们失望,只想好好陪伴在他们身边。
老公也总算是洗心革面了,一周的时间就做了决定,麻溜的辞掉了工作,答应和我搬迁。
今年是我们搬回来的第三年,我们已经搬进了新房子,女儿适应的不错,我有了自己的事业,而老公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节假日,我们也都会回老家看看哥哥嫂子,日子虽然平平淡淡,但也让我看到了希望和继续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