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是潜伏在国民党特务中的共产党，共产党秘密执行乌特拉任务，带王子阳到秘密地点。老张和小兰一起，在雪地里遇见国民党特务，老张和小兰杀死特务，上火车。老张留下暗号——有特务，任务取消。奸细改暗号为一切正常，任务照常进行。

在火车上，特务带走小兰。老张去营救，老张、小兰杀死特务。老张没到哈尔滨，提前下火车。因为国民党的人盘查火车，小兰不得已从火车窗户上下火车，杀死追查的人。

老胡在城里和小兰碰面，小兰写下暗语，老胡贴暗语在电线杆上。国民党在城里抓了老胡，对老胡用酷刑，用迷幻剂对他时，老胡从监狱逃出来，潜伏在国民党特务中的共产党老周想帮他逃走，老胡拒绝，他说自己伤成这样，出去也是废了，两个人留一个。就这样，国民党堵住老胡，抓回他。

国民党用迷药对付楚良，在他身上发现手枪，他们动了手枪上的撞针，放回手枪。在任务中，楚良杀死国民党人德志，老周发现，对楚良开枪，楚良开车逃跑。楚良、王郁和国民党枪战，在紧要关头，车子打不着火，楚良下车与国民党周旋，王郁打着火，开着车逃走。楚良枪里用完子弹，他拿出手枪对着老周开枪，却发现枪是坏的，老周对他开枪，楚良服下毒药······

国民党科长怀疑老周，对他进行审问，把他拷在座椅上。但是证据指向已经死去的德志，科长停止对老周的怀疑。小兰带着老胡和王郁的孩子到王郁身边，王子阳到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