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王四生不出儿子，怪我晒内衣破坏了风水。
我奶心善，说王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没了后可不行，要我给王四生一个儿子。
她劝我：“城里玩得花，哪里找得到王四这么老实的男人？能和他睡几觉，你就偷着乐吧！”
我气疯了，摔门跑出去，却意外得知了王四和我奶的奸情。
01
我一来到村里支教，就被王四盯上了。
他总时不时往我奶家院子里看，说我晒内衣破坏了村里风水，害得他生不出儿子。
趁我奶不在家，他把我堵在门口让我给个说法。
我和他怎么解释他也不听，还要对我动手动脚，吓得我拔腿就跑，打算今晚就搬回学校宿舍。
等支教合同到期，再把奶奶接到城里去，我就该再见不到王四了。
可没想到，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晚饭后，我把王四的事情和我奶说了，她却拽着我的手不让我回学校里住。
“晓凡，王四也是个苦命人，前后死了几个媳妇，现在的媳妇还瘫在床上。你从城里回来没受过苦，就不能体谅体谅他吗？
王四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对你动手动脚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别那么小心眼。
再说，要不是你那伤风败俗的衣服破坏了风水，人王四能生不出儿子么？话又说回来，王四人也老实能干，你要是能给他生个儿子，还不是你赚了？”
她越说越激动，口水全都飞我脸上了。
我甩开她的手，怒声道：“我是来村里支教的，不是来给人生儿子的！要不是奶奶你在这里，我根本不会来这个鸟不拉屎村子！”
她也怒了，举起我的行李箱往地上砸。
“要不是你爸找了城里媳妇，你以为你不是村里的？张晓凡你个白眼狼，当初就不该让你爸去城里，就不该生你！”
“奶，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奶，哪有亲奶把孙女往火坑里推的？”我哭着质问她。
“张晓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学时候谈过男朋友。你早就和人家睡过了吧？装什么黄花大闺女？睡一次也是睡，睡几次也是睡。
你们城里小姑娘尤其是没结婚的，比人家离了婚的玩得花了去了。王四老实本分，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能和他睡一觉，你就偷着乐吧！”
我转身收拾散落一地的行李，冷声问她，“你敢把这些话和我爸说么？”
“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你爸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要不是我拿出改嫁的彩礼钱供你爸读书，他根本去不了城里上大学！他要是知道这事，绝对站我这一边。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你要是给王家生了个独苗，王四不得把他那个瘫子婆娘扫地出门么？到时候王家的一切不全是你的了？”
看着奶奶的嘴里蹦出无知而恶毒的话，我心力交瘁，再不想当爸爸的说客接奶奶去城里住了。
我默默站到一边，拿出手机给爸爸发信息，却迟迟等不到回信。
奶奶以为我没辙了，得意地跑过来拉扯我，我赶紧装作和学校老师打电话的样子，冲了出去。
她追不上我，一屁股坐在门口大哭，边哭边骂我不孝。邻居也对我指指点点，骂我没有师德，不配当老师。
我真害怕他们会合伙把我留下来，就只顾一个劲往前冲。
02
我好不容易回到学校，开始正常上课时，她又来了，还带了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
我实在忍不了，扔下手里课本，打开窗户和他们对骂，“我是不可能给王四生孩子的！你那么想生你自己给他生就好了！”
毕竟是我亲奶奶，再脏的话我也骂不出口，而且当着孩子们的面骂也不好。
谁想，这反倒让她变本加厉。
她不仅在村子里，还在学校里散播谣言，搞得学生和老师们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我甚至听到有老师在我后背说，王四媳妇刚流掉的那个孩子就是被我给害死的。
有的还越来越玄乎，说我在晒内衣做法，害得村里再也生不出男孩，害村里绝后。
我气到肺疼，踹开我奶家的门，问她到底想做什么，结果却看到了校长和王四。
校长抢先说，“张老师，你不是该在学校的么？”
王四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杀人凶手，还敢出来？你杀死我儿子还不够，还要害得全村人都生不出儿子么？”
我了然点头，“王四，原来是你在散播谣言，说我害死了你儿子！”
“自从你来了以后村里就再没生过男孩，敢说不是你搞得么？要不是看在你也是半个村里人，还有你奶奶答应你陪我睡的份上，早让你跪祠堂里了！”
王四说完，我奶就走了进来，她一棍子打在我膝盖内侧，我疼得跪了下来。
她边打边骂，“我们老张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害得你爸生不出儿子，还要回来害整个村子！”
我又委屈又尴尬，双手撑在地上，求助地看向校长。
校长看我这样子似是不忍，但还是劝我，“小张老师，王大师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你还是低头吧。”
我都要气笑了，“校长你也是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你还真信王四是什么会看风水的大师了？”
“我们村从没来过支教老师，王大师却说这个月会来一个支教老师，我开始还不信，可你现在来了，我信了。”
校长认真地看向我，我却头皮一麻。
原本我并不是要来这个村支教的，是爸爸说想让我去缓和奶奶的关系，所以才临时把这个村加进来的。
看着王四一脸得意的神情，我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于是掏出手机。
我奶以为我要报警，冷笑，“警察不会信你的一面之词，而且等警察赶到我们村子，怕是你儿子都生出来了。”
我也笑了，我举起手机，道：“我不报警，只不过是把你们的视频、村子地址发到微博上了，你们等着被网暴吧！”
我说完摔门出去，只留下我奶和王四在身后不停谩骂。
03
村里太落后了，几乎没人上网。
即便他们已经被网暴疯了，现实生活中还是没有丝毫影响。
我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关掉微博，睡了下去。
刚躺下，宿舍的门就被钥匙转开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是我奶和王四进来了。
“妈的，夏天睡觉还穿得这么严实，早不是小姑娘了，装什么呢！”
王四骂骂咧咧掀开我被子，伸手来扯我的衣服。
我奶站在后面，压住我的脚，防止我跑了，坏笑道：“好了，别抱怨了，她睡觉从不穿那个洋肚兜，脱起来不费啥力气。”
王四舔了舔一口大黄牙，“不穿好啊，我就喜欢浪的。”
他的嘴快要亲到我脸上时，我猛地睁开眼睛，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却被他灵活躲开。
他猥琐地看着我，“老子就知道你没睡，醒着更好，睡着的死猪肉才没意思。”
我的手被王四油腻的大手捉住，我害怕极了，求助地看向我奶。
“奶，这次我爸让我来就是想劝你回城里住的，你是我亲奶，救救我吧。”
“放屁，你来支教明明是王四未卜先知，和你爸有什么关系！”
“奶，晒个内衣就能破坏风水，还让人生不出儿子，这也太扯了，你怎么会信的？你去别的村镇问问，看看谁会信！王四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他就是个骗子！”
我奶就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一样，仍是死死按住我。
泪水糊了眼眶，我拼命挣扎，苦苦哀求，却是刺激得他们更加兴奋。
王四几次都没得手，说宿舍床碍事，烦躁地把我拽到地上。
我脚一挨到地面，就迫不及待往外跑，他却将我整个人扛了起来，在我腿上摸了一把。
“好好好，你跑啊，那就去外面草垛子里，地方大，施展得开。”
我奶则有些担心，对王四道：“速战速决才好，被人看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