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赴监狱视察,见一疯老头跑步,眼神对视后察觉:装疯,抓住他

奇史怪谈 2025-04-25 09:48:44

1947年那会儿,沈醉跑到重庆的监狱里瞧瞧情况,他的眼睛突然就被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给吸引住了。这老爷子看起来挺有精神的,居然还在那儿跑步呢,真是让人注意。

猛然间,他俩眼神对上了,沈醉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对劲:“这家伙在装傻,赶紧把他逮住!”

边上的特工立马动手,把那位疯老头给扣住了。他们心里头多少有点嘀咕,觉得沈醉未免太过小心眼了,这老头儿在牢里都呆了十多年,怎么可能装疯?早就被吓得不正常了。

卢兆春赶紧在旁边说清楚:“沈处长,这人是个疯子,已经疯了好几年了,这里的人全都知道这事儿。”

沈醉盯着那个疯子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开始琢磨起来。刚才疯子从他旁边走过,两人的眼睛就那么一瞬间对上了。就那么一眨眼功夫,沈醉从那疯子眼里看到了一股子倔强和不服输——这可不是一般疯子能有的眼神。

这事儿真奇怪,那老头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这种情况跟个谜似的,让人琢磨不透。

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名叫韩子栋,老家在山东阳谷县。家里头穷得叮当响,可他爹还是硬撑着,死命供他和弟弟上学。就盼着他们能多学点本事,将来能混出个样儿来,不再被人瞧不起。

1930年那会儿,韩子栋跑到北平去上学。在学校里头,他碰巧认识了一些咱们军队的地下工作者,到了1933年,他就正式入党,成了一名共产党员。

后来,他机灵地混进了蓝衣社里面,暗暗地搜罗各种消息,给我党的革命事业帮了大忙。

不过,当韩子栋得知家里母亲病得厉害后,他就赶紧申请回去看望。可回学校的路上,他突然被两个不认识的人从两边架住胳膊,后背还感觉被枪顶住了,就这样被硬拉到审讯室去了。

在审问的地方,敌人对韩子栋用了好多狠毒的招数,像喷辣椒水、坐老虎凳、电刑,还有抽皮鞭,但韩子栋都挺过来了。

不管敌人怎么折磨韩子栋,他就是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一直说自己是被栽赃的。

韩子栋经历了好多磨难,最后被关在了重庆的白公馆里头。

白公馆这地儿,起初是四川的大军阀白驹用来放松度假的豪宅。但戴笠这人挺有本事,愣是把它改成了专门圈禁“政治犯”的地方。跟渣滓洞齐名,被人们叫做“两扇要命门”,从这就能看出白公馆有多吓人了。

在这种糟糕透顶的环境里,韩子栋心里很清楚,他得时刻保持脑子灵光,意志也得像铁打的一样硬,这样才能应对各种难题。为了守住秘密,同时把监狱里的事儿传出去,他悄悄琢磨出了一个挺冒险的逃跑计划。

这个地方的地势特别陡峭,周围布满了电网,感觉就像一道看不见的墙,让人根本没法翻过去。到处都设了岗哨,走三步就能碰到一个站岗的,再走五步又看到巡逻的,严得连只小飞虫都别想溜出去。想在这种地方逃跑,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韩子栋这人挺有办法,他心里明白,除了装疯扮傻,也没啥好招了。只有装成疯子,才能让敌人不起疑心,对他们放下戒备。

做了决定以后,韩子栋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平时他话变得很少,不怎么爱搭理人。总是一个人走来走去,好像心里在琢磨着什么事儿。

别的“囚犯”出去透气时,他就独自一人在空地上溜达跑步,就算碰上下雨天,也雷打不动地坚持。

平时,韩子栋老爱弄得自己邋里邋遢的,一身臭味让人直捂鼻子。他还老爱装傻,眼神愣愣的,甚至故意把吃的掉地上,再捡起来沾点土就往嘴里塞。他这些古怪举动,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真就把敌人给糊弄过去了。

韩子栋因为长时间住在那个又暗又湿的地方,看起来比真实岁数老多了。他脸上总是带着疲倦和憔悴,就像已经走过了好多年的风风雨雨。那种环境,让他的皮肤慢慢变黄,头发也白了不少。

有一天,韩子栋意外偷听到狱卒们在背后嘀咕,说他已经变得神志不清。这话让他心头一亮,心想干脆顺水推舟,利用装疯来给自己的越狱大计打掩护。打那以后,他就老在牢房里自个儿跟自个儿说话,还大呼小叫的,好让那些狱卒更加深信不疑,觉得他真的已经疯了。

在这个看似疯狂的举动背后,韩子栋逮着机会就在监狱里头窜来窜去。他到处瞅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逃跑的线索。他的眼睛跟鹰似的,对环境特别上心。一到晚上,等那些看守都呼噜上了,他就借着一点点亮光开始画逃跑路线图,琢磨着往哪儿跑最合适。

走进白公馆那像迷宫一样的结构里,韩子栋已经把里面的路线都给摸透了。可就在他打算找个机会逃跑时,沈醉冷不丁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韩子栋心里咯噔一下,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他得赶紧把可能留下的线索都给处理掉。

他麻利地把所有东西归置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人朝这边来了。韩子栋赶紧换上一副呆傻的样子,眼神变得呆呆的,毫无神采。

韩子栋被看守用布蒙住头,领进审问室那会儿,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被拽到了一个从没来过的地方,心里明白,接下来等着他的是狠毒的盘问和可怕的折磨。能不能糊弄过沈醉,全看他能不能咬牙挺住了。

在审讯室里,他被吊到了拷问架上。全身疼得直哆嗦,可脑子却出奇的明白。沈醉走进来,开门见山对韩子栋讲:“你那点儿小聪明我已经识破了,别再硬撑了,老实招供,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但是,韩子栋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半句话都没蹦出来。瞧着他那闷葫芦样,沈醉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动手上刑。

鞭子抽在韩子栋身上,每一道都像是直接抽在他的心上。他疼得嗷嗷直叫:“为啥要打我啊!为啥就是不放过我!”

瞧着韩子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沈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对方把辣椒水往他伤口上淋,可韩子栋还是硬撑着继续装疯卖傻,除了嘴里不停喊着求饶,愣是一个字有用的都没蹦出来。

在审讯房间里,韩子栋被紧紧绑在拷问架上,正遭受着皮鞭的狠抽。他疼得撕心裂肺地喊着,可沈醉却跟没事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醉说:“你装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了,别继续演了。赶紧说实话,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

韩子栋只是呆呆地瞪着他,像木头人一样,半句话都挤不出来。

沈醉看到这一幕,朝旁边的看守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上更狠的手段。

鞭子狠狠抽打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交错的伤痕,钻心的疼痛和满心的屈辱交织在一起。韩子栋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吼叫:“为啥打我!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沈醉眉头紧锁,心里的疑问更重了。就在这时,卢兆春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韩子栋这家伙已经疯了十几年了。刚开始他发疯时,我们谁都不信,还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可他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最后我们也就懒得管他了。”

沈醉一听,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自己是不是瞅走眼了?这韩子栋,该不会早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吧?

他吩咐手下把韩子栋押回牢里。隔天,沈醉就离开了重庆。

韩子栋一回宿舍,心里就暗暗庆幸,觉得自己没露馅儿。但他也清楚,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得赶紧想办法溜走,不然拖得越久,被拆穿的可能性就越大。

韩子栋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涌上心头,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后来,一听说沈醉已经走了,他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韩子栋整天装疯卖傻,在重庆也没啥熟人,所以看守们经常让他跟着去镇上采购,这样一来,他瞅准时机就计划着逃跑。

这天,有个特务瞅着韩子栋,心里盘算着:这家伙是从外地来的,还是个疯子,对重庆的路根本不清楚,肯定跑不掉。所以,特务打定主意,叫韩子栋扛起扁担,跟着他一块儿出去买菜。

他们溜达到了磁器口那条街上,特工突然间被茶楼里噼里啪啦的麻将声给勾了魂。他瞅了瞅韩子栋,吩咐他在窗边看好装菜的筐子,自己一扭头就钻进了茶楼,加入到打麻将的行列中去了。

那天,特务的手气旺得不行,激动的叫喊声直接从窗户那儿飘了出来。韩子栋瞅见这情形,赶紧朝特务拍了拍手,扯着嗓子就喊:“我要上厕所,快点儿!”

特务正乐呵着呢,一听韩子栋开口,脸上立马不耐烦起来,冲他摆了摆手:“赶紧走,一边去!”

韩子栋叹了口气,只好把手放下来,就在这时,特务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哎,谁去跑腿买个菜啊?”

韩子栋脑子一转,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接着又朝特务那边一摆,咧嘴笑道:“你去方便一下。”

特务瞅着韩子栋,眉头一皱,突然间像明白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想方便一下吧?”

韩子栋一个劲儿地点头答应,那特务见状,就让他走了。

韩子栋立马掉头,火急火燎地往厕所赶。一到厕所,他麻利地扒拉下衣服,接着就像被追的兔子一样往外窜。他跑起来那速度,真是绝了,快得像一阵风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到了嘉陵江的码头,跳上了一艘船,告别了重庆。

韩子栋经历了敌人的折磨后,模样和体型大变样,连老婆孩子都没能把他认出来。

韩子栋的老婆知道他这些年来的经历后,心疼得不行,直接跟韩子栋讲:“你过得真不容易,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背后默默干活。”

有了老婆的细心照顾,韩子栋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一到晚上没啥动静的时候,他就爱坐到窗户边,开始琢磨自己以前的那些事儿。

身体慢慢好起来后,韩子栋立马就开始忙工作了,他把这些年在白公馆攒下的情报和当卧底的经验,全都一股脑儿地拿了出来。

韩子栋硬扛了13年的牢房折磨,熬过了普通人根本受不了的苦难,最后成了白公馆里唯一一个逃出去的革命者。他啊,就是小说《红岩》里华子良的真实人物。

1992年5月19号,韩子栋在贵阳因为生病去世了,那时候他84岁。他这一辈子,简直就是部传奇小说,他的那股子精神,会一直留在历史里头,让人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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