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制美国科技霸凌的最佳战略——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李国魂 2024-12-12 03:05:08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1950年10月,毛泽东主席和民主人士周世钊谈话时指出:我们抗美援朝就是不许美国的如意算盘得逞。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当前,美国国内驴象两党斗得不可开交。但是,面对中国的立场却格外一致。民主共和两党都将中国视为“步步紧逼的挑战”(pacing challenge)。因此,无论是特朗普还是拜登,都将对中国采取强硬态度视为彼此取胜对方的灵丹妙药。

审视我国面对美国歇斯底里的疯狂制裁打压,的确在不断加大反制裁的广度和深度。但是,依然存在明显的力度不足。公开谴责,反向制裁美国部分政客和公司以及人员名单,效果总是有限,反而导致美国更加穷凶极恶的一轮又一轮的制裁落地。就像痛打落水狗,最好方式是关门打狗。否则,狗仗人势,次次狂吠一次。因为,打不疼,狗就不会长记性。

面对美国的霸权霸道霸凌,就必须有相应的反制手段。正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一、近年来我国采取的反制裁举措

所谓“相关两用物项”,按照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口管制法》是指既有民事用途,又有军事用途或者有助于提升军事潜力,特别是可以用于设计、开发、生产或者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其运载工具的货物、技术和服务。就美国而言,被不当使用甚至滥用以威胁国际安全早就不是什么新闻。

出口管制是指对特定物项的出口采取禁止或者限制性措施,以对该物项的使用主体或者用途进行控制。此前,立法相对分散,缺少统筹、协调、一体化的出口管制法律体系和架构。

2020年12月1日,我国《出口管制法》施行。明确要求国家实行统一的出口管制制度,通过制定管制清单、名录或者目录、实施出口许可等方式进行管理。也是从那时起,我国有针对性对相关国家和组织实施出口管制。

第一,关于我国相关两用物项的出口管制实施情况

2023年7月3日,商务部、海关总署公告第23号《关于对镓、锗相关物项实施出口管制的公告》,规定限制锗、镓物项出口。出口必须获得商务部审批,获得出口许可证件方可出口。从2023年8月1日起,对镓和锗相关两用物项实施出口管制,要求8类镓相关物项、6类锗相关物项未经许可,不得出口。

2023年10月20日,商务部、海关总署联合发布《关于优化调整石墨物项临时出口管制措施的公告》,要求对相关物项未经许可不得出口。其中,球化石墨等3种高敏感石墨物项被纳入两用物项出口管制清单。

2023年12月21日,商务部、科技部发布关于公布《中国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术目录》的公告。在禁止出口部分,“稀土的提炼、加工、利用技术”列入其中,具体涉及稀土萃取分离工艺技术;稀土金属及合金材料的生产技术;钐钴、钕铁硼、铈磁体制备技术和稀土硼酸氧钙制备技术。

2024年8月15日,商务部、海关总署联合发布2024年第33号《关于对锑等物项实施出口管制的公告》,再次决定对部分锑、超硬材料相关物项实施出口管制,出口必须获得商务部审批,获得出口许可证方可出口。并于2024年9月15日起正式施行。

2024年11月15日,商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海关总署、国家密码局发布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两用物项出口管制清单》的公告。

2024年12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两用物项出口管制条例》施行。

根据《出口管制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两用物项出口管制条例》有关规定,商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海关总署、国家密码局公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两用物项出口管制清单》,自2024年12月1日起实施。

其中,出口管制清单包括专用材料和相关设备和化学制品、材料加工、电子、电信和信息安全、传感器和激光器、船舶、航空航天与推进等10大类,涉及到碳纤维增强复合材料、碳-碳复合材料、超高分子量聚乙烯、聚酰亚胺复合材料、聚酰胺复合材料、聚碳酸酯复合材料等。

原则上不予许可镓锗锑超硬材料相关两用物项对美国出口

2024年12月3日,商务部发布关于加强相关两用物项对美国出口管制的2024年第46号《关于加强相关两用物项对美国出口管制的公告》。决定加强相关两用物项对美国出口管制。主要事项包括:1. 禁止两用物项对美国军事用户或军事用途出口。2. 原则上不予许可镓、锗、锑、超硬材料相关两用物项对美国出口;3. 对石墨两用物项对美国出口,实施更严格的最终用户和最终用途审查。任何国家和地区的组织和个人,违反上述规定,将原产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相关两用物项转移或提供给美国的组织和个人,将依法追究法律责任。公告自公布之日起正式实施。

第二,我国出口管制长期处于宽松状态,是美欧国家有机可乘肆意妄为的根源

2020年12月,出口管制法实施。从前面的多次管制中,可以清楚的知道,虽然反复强调坚持统筹发展和安全,兼顾解决当前我国两用物项出口管制面临的主要矛盾和履行防扩散等国际义务需要,立足国情,健全与国际通行规则相协调的出口管制制度。

但是,具体实施之中,在我们并没有建立起统一高效的两用物项出口管制制度。甚至多次强调的出口管制不是禁止出口,不会对正常国际科技交流与经贸合作、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安全顺畅运转设置障碍。这自然让效果大打折扣。

今年12月3日的管制举措总算是触及到了问题的实质。突出表现在政策口径明确禁止相关两用物项对美国军事用户或军事用途出口。同时将转口贸易纳入管制范围。

第三,我国出口管制的相关两用物项,全球需求最为急迫的就是美国

上述材料领域尤其是镓、锗、锑、石墨、稀土等,中国均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储备国和产出国。恰恰美国是这些稀有资源的最大需求方。

美国地质调查局数据,这几种金属矿产无论是储量还是出口,中国均在全球占据领先地位。2023年中国生产了全球98%的镓、60%的锗、77%的天然石墨。

美军说库存只有锗没有镓

2024年3月,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发布报告指出,2018至2021年间,中国占美国锗进口的54%,镓进口的53%。美国锑矿储量占全球储量不到5%,高度依赖进口。美国甚至根本没有石墨资源。中国占美国进口的76%。美国《外交政策》数据,即使中国实施出口管制,2022年进口的石墨原材料中,中国占比依然接近30%。美国锗储量全球第二,但是,面对巨大生产难题,自2013年开始,几乎全部依赖进口。

二、从国家长远发展战略高度,坚定不移捍卫我国两用稀有金属物项的战略地位

相比美欧,我国或多或少忽略了这把杀手锏在捍卫国家安全中不可估量的战略价值。

第一,充分认知美欧觊觎中国镓、锗、锑、锗、稀土等宝贵资源用于军事霸权的野心

欧盟早在2010年发布的14种矿产原料紧缺名单中,镓就位列其中;美国2018列入的35种关键矿产清单中,镓矿赫然在列。

根据欧盟专门研究报告,镓和锑是生产芯片、光伏设备、光纤电缆、太阳能电池、红外技术、微波通信、航空航天、光电子工业等前沿科技领域。

特别是镓,被誉为"半导体工业新粮食"。是制造高速电子器件和光电器件,尤其是生产高端功率芯片和提升卫星通信质量方面绝对不可或缺,相比硅材料,氮化镓的禁带宽度、电子饱和迁移速度和击穿场强都更胜一筹。氮化镓是新生代半导体的关键材料。

中国是世界上镓最大储备国和产出国

锗被誉为“稀散金属”皇冠。与镓相同,不仅是半导体重要材料,而且广泛用于光纤通信、红外光学、太阳能电池、以及航空航天领域。

锑被赋予“工业味精”和“战争金属”的称号。作为热和电的不良导体,不仅被广泛用于制造半导体器件、阻燃剂、合金、陶瓷、玻璃、电池技术、医药及化工等领域,也是军工领域的关键材料。

石墨被广泛用于冶金、机械、电气、化工等领域。主要用于航空航天金属热处理的加热元件和固定装置,石墨具有的耐高温、纯度高特性,使其成为核反应堆中的中子减速剂和中子反射体极为重要的原材料。更是新能源汽车动力电池负极的关键材料。作为模具,用于钛、铝和不锈钢铸件以及非金属复合材料。人造石墨作为工程材料,用于制造精密加工的板、柱、螺母和螺栓。在军事领域,因为石墨具备硬度超高和电化学特殊性能,成为弹道导弹鼻锥耐高温、耐高速冲击的必选。2023年我国宣布“高纯度、高强度、高密度的人造石墨材料及其制品,天然鳞片石墨及其制品,未经许可,不得出口”,针对的就是美国对石墨的军事用途。

由此不难看出,我国所拥有的这些稀罕宝贝,完全拥有捍卫国家安全的忠诚卫士的关键特性,必须格外珍惜呵护。

第二,全力以赴,提升我国关键两用物项的绝对话语权

就数据而言,美国对中国所拥有的锗、锑、镓及石墨的关键数据格外关心。

美国地质调查局(USGS)公布的三组数据显示,中国对锗、锑、镓及石墨具备完全垄断地位。

中国是全球第一大镓、锗的储量第一大国和最大供应国。目前全球金属镓的储量约为27.93万吨,中国储量19万吨,占全球储量的68%左右。美国的储量仅为中国的2.5%。

2023年,中国镓、锗产量分别为701吨和154吨,均占全球产量的90%以上。美国大约一半的镓和锗金属供应直接来自中国。截至2023年,中国生产了全球98% 的镓和60% 的锗。而美国100%的镓和50%锗依赖进口。

全球锗资源版图中,虽然美国占比45%,中国占比41%。但是,连续10年,全球68.5%的锗由我国供应。原因在于,镓只能在铝土矿和冶炼中提取。美国完全不具备客观条件。全球镓的产能严重供不应求。

中国是锑的最大生产国和储量最大国。2023年,中国锑矿产量4万吨,约占全球48%,锑冶炼16.5万吨,约占全球71%。

我国石墨资源总保有量多年居世界之首。2024年天然石墨研究报告显示,在储量方面,2023年全球石墨储量为2.8亿公吨。其中,中国石墨储量7800万公吨,占全球储量的27.86%;巴西石墨储量7400万公吨,占全球储量的26.43%。

中国是全球最大的石墨生产国和出口国

同时,中国是全球最大的石墨生产国和出口国。2023年全球石墨产量为160万吨。其中,中国石墨产量123万吨,占全球产量的76.87%。全球77% 的天然石墨供应来自中国。超硬材料上下游产值位居世界首位,超硬材料中的人造金刚石单晶产量占全球的95%,

稀土是清洁能源和防务产品领域的关键材料。我国是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大稀土资源国,也是当仁不让的关键技术垄断者。稀土萃取分离技术首屈一指。我国在稀土资源的利用方面具有全方位的控制能力。

第三,重要战略稀缺资源,将长期处于供不应求的趋势,也是我国巧打底牌提高话语权的历史机遇

根据国际能源署(IEA)的数据,中国控制着稀土供应链的最大份额。中国占全球稀土开采量的60%左右,但占全球稀土加工和精炼产量的90%。

国际能源署发布的《2023年关键矿物市场回顾》报告指出,在清洁能源技术应用呈爆发式增长的当下,以锂、要实现《巴黎协定》目标,到2040年,世界各国清洁能源技术的矿物需求总量至少比2021年翻两番。其中锂的需求量增长42倍、石墨增长25倍,钴增长21倍、镍增长19倍。在2050年净零排放情景下,2020年至2030年间,锂、钴、镍、铜、锰和稀土等关键金属的市场规模将增加6倍以上。尤其稀土供应链,从发现到首次投产,各国开发稀土采矿项目所需时间通常需要15年以上。

更何况,制约西方稀土解决之道,根本不在于矿物供应,而在于提炼和精炼。而全球稀土精炼技术和生产几乎全部来自中国。即使美国拥有或者开采更多稀土,必须依靠中国才能形成最终产品。

无疑,我国所拥有的绝对垄断资源和高深加工提炼技术,就是我们最大的底牌。底牌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出,必须作为战略要务深入研讨,真正起到让居心叵测者闻风丧胆,再也不想为不敢为。

三、充分正视美国企图以制裁彻底断绝中国半导体发展后路的罪恶图谋

中美之间根本不是爆发以科技为中心的贸易战,而是美国公然挑衅中国国家安全。几乎所有的步骤都是美国蓄恶意发起。

2019年5月17日,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宣布美国进入“紧急状态”,美国企业不得使用对国家安全构成风险的企业所生产的电信设备。美国商务部将华为公司及其附属公司列入管制“实体名单”。2020年5月13日,特朗普将这一禁令延长一年,并扩展到全球,要求美国以外的厂商向华为出售、转售、再出口使用美国技术或设计的半导体芯片前,也必须得到美国政府的出口许可。

2020年11月,特朗普颁布第13959号行政命令,禁止美国企业和个人投资与中国军方有关联的中国公司。 2020年12月22日,美国商务部公布一份“军事最终用户清单”,其中列入包括华为在内的58家中国企业和实体。

自2018年以来,美国已经将1300多家中国公司、机构及个人纳入到实体清单(Entity List)中。2018年有63家,2019年有151家,2020年有240家,2021年157家,2022年186家。

2021年12月16日,美国商务部宣布以威胁国家安全或外交利益为由,将34个中国实体列入“实体清单”,对其进行出口管控。包括国产GPU龙头景嘉微、功率半导体厂商亚成微、安全控制类芯片厂上海爱信诺航芯、海康威视子公司海康微影、以及曾经被华为控股的华海通信等。

美国的“小院高墙”最终将作茧自缚

2022年8月9日,拜登签署投资2800亿美元的《芯片与科学法案》,该法案授权对美国本土芯片产业提供巨额补贴和减税优惠,并要求任何接受美方补贴的公司必须在美国本土制造芯片。强调针对中国华为等公司实施单向制裁。

10月7日,美国商务部产业安全局(BIS)宣布了一系列在《出口管理条例》(EAR)下针对中国的出口管制新规,包含多个出口管制分类编码(ECCN)的新增和调整。其中,新增3个外国直接产品规则,新增2个最终用户和最终用途限制,将31家中国实体列入未经核实清单(UVL清单),新增UVL清单转实体清单的机制。升级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这是2020年4月28日以来对EAR规模最大修订。

其指向性更加显露,以先进计算芯片和超级计算机为切入点,全面加强对中国半导体行业,特别是国内先进制程能力建立的限制,并波及智能汽车、数据中心、云计算等相关应用领域。

2023年继续扩大。全年对实体清单中关涉中国实体的内容更新9次。涉及到153家中国实体和个人。

2023年6月,美国商务部工业与安全局(BIS)再将43个实体列入出口管制“实体清单”当中,包含了上海超算在内的30多个中国公司。

2023年9月,美国商务部就《2022年芯片和科学法案》发布“国家安全护栏”最终规则;

美国商务部部长雷蒙多(Gina Raimondo)表示,最终规则填补了临时规则中的漏洞,并且可能“至少每年”更新一次。目标是限制中国获得“可能推动人工智能和精密计算机领域实现突破的先进半导体”。这些“护栏”将确保美国的每一分钱都不被中国利用去发展技术、赶超美国。

2023年10月17日公布的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最终规则,计划停止向中国出口由英伟达等公司设计的先进人工智能芯片,并限制将更广泛的先进芯片和芯片制造工具出口。将中国芯片设计公司摩尔线程和壁仞科技列入实体清单。最终规则将在向公众征求意见30天后生效。

2024年5月7日,美国商务部吊销华为从高通、英特尔购买半导体芯片的许可证,以求限制英特尔和高通向华为出售用于其智能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的芯片。

12月2日,美国政府出台针对向中国输送先进制程芯片的最新限制措施。美国商务部工业与安全局(BIS)对中国半导体行业发起近三年来的第三次管制打击,对北方华创、拓荆科技、华大九天等共计140个进行出口管制,其中包括136个中国实体,以及中国企业在日本(1个)、新加坡(1个)、韩国(2个)的实体机构。此轮清单当中,有近20多家半导体公司、两家投资公司和100多家半导体设备制造商,两家投资机构分别是智路资本和建广资产管理(JAC Capital)。此次是对于两年前开始的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的措施升级。

这是美国对华芯片制裁有史以来新增“实体清单”公司数量最多、规模最大的一次。

被列入实体清单的中国实体,美国供应商在未事先获得特殊许可证的情况下将被禁止向他们发货。此次新规于发布当天生效,某些管制措施的合规期限为2024年12月31日。

具体指:(1)对24类半导体制造设备和3种用于开发或生产半导体的软件工具进行管制,如蚀刻机、沉积设备、光刻机、离子注入机、退火设备、计量与检测工具、清洗设备等;(2)对高带宽存储器(HBM)进行管制,HBM对于大规模人工智能训练和推理至关重要,是先进计算集成电路(IC)的关键组件;(3)针对出口合规和规避风险问题制定新的红旗指引(Red Flag Guidance) ;(4)拓展实体清单,新增140家实体,并对14家实体进行修改;(5)新增两条外国直接产品(FDP)规则和相应的最低条款;(6)实施新的软件和技术控制等。

近日,雷蒙多公开表示,美国与中国竞争需要日复一日保持警惕。如果美国继续固步自封,或者自以为是,那么就赢不了,因此,美国得像中国一样每天“保持警醒”,与中国相关的“未竟事业”永远没有终点。

四、我国管制对美国供应链的影响正逐渐显现

以我国纳入管制的镓和锗相关物项来说。2023年11月,美国地质调查局的论文显示,如果中国全面禁止出口镓和锗,镓价格可能上涨150%以上,锗价格可能上涨 26%。研究人员测算显示,镓和锗进口量下降给美国造成的经济损失将集中在半导体设备制造业,该行业将占净损失的40%以上。其他损失将分散到多个行业,包括依赖半导体的下游生产商。

事实正是如此。2023年,我国镓出口总额同比下降约三分之二,锗出口总额下降约8%。目前镓和锗的价格分别上涨80% 和50% 。根据标普全球数据,目前锗和镓在欧洲的价格已经上涨将近两倍。

英国《金融时报》说的更加露骨,中国对锗和镓等“关键半导体材料”的出口管制,正在冲击供应链,并“引发人们对西方先进芯片和军用光学硬件生产短缺的担忧”。

而美国美国议员的绝望,更加显示我们制造能力和资源储备的强大战略定力,

12月5日,美国国会众议院“美中战略竞争特别委员会”主席穆莱纳尔在国会听证会上声称,美国缺乏“威慑中国和赢得战斗的能力”。根据美国海军情报部门的评估,中国的造舰能力是美国的230倍。中国造舰能力是美国230倍,我们怎么震慑中国?

民主党籍高级成员克里希纳莫西也在听证会上称,美国薄弱的军事工业基础可能会招致侵略,必须加强军事工业基础,并避免与中国开战。美国现在需要一个健康的国防工业基础来应对威胁。中国每年可建造359艘大型集装箱船,但美国只能建造1艘。1975年,美国是世界第一的造船商,如今美国生产的大型远洋船舶还不到全球的1%。

当然,美国政府高管承认这一事实就更加具有说服力。

12月4日,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在华盛顿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活动上承认,美国没有一个健康的商业造船基地作为支撑海军造船的基础,这将是一个“需要几代人才能解决的问题”。美国造船业面临的挑战“尤其巨大”,这源于美国制造业基地的空心化,劳动力萎缩,供应商纷纷撤离。如果与中国发生冲突,美国的武器储备将迅速耗尽。

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

“我们的工业能力根本不够,还缺乏关键材料的供应。”“数十年的投资不足和整合严重侵蚀了我们的国防工业基础,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美国的国防工业基础无法支持美国在新的战略竞争时代所面临的任务。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在2022年短短八周的战斗中,乌克兰就用光了美国一年生产的155毫米炮弹。”

F35隐身战斗机要趴窝啦

而美国最引以为傲的F35隐身战斗机交付数量出现大幅下滑。2023年,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交付总数仅为98架。相比于2022年的169架产量,几乎腰斩。受限关键在于无法解决战机配备的AN/APG-83雷达TR组件制造所必须的砷化镓供应问题。

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有更进一步采取让美国感到绝望的反制措施,才能有效发挥反制震慑的目的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反击美国的围剿铁幕,必须要一招毙命,否则都是养虎为患!拳头硬才是硬道理!美国对中国科技产业的打击越发癫狂,越是将美国试图通过遏制中国科技发展维持自身科技霸权的罪恶图谋昭然若揭。中国采取对等反制就是硬必然选择。

第一,政府采购给予本国产品相对于非本国产品百分之二十的价格评审优惠

财政部《关于政府采购领域本国产品标准及实施政策有关事项的通知(征求意见稿)》,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草案中明确,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商投资企业等各类经营主体平等享受本国产品的政府采购支持政策。尤其是强调,采购人、采购代理机构在政府采购信息发布、供应商资格条件确定和资格审查、评审标准等方面,要对各类经营主体一视同仁、平等对待,切实保障各类经营主体公平竞争。政府采购活动中既有本国产品又有非本国产品参与竞争的,对本国产品的报价给予20%的价格扣除,用扣除后的价格参与评审。这将使芯片的国产替代与国家的招标制度一体化融合,对有力粉碎美国倾销落后的制程芯片形成强力制约。

第二,全国四大行业协会集体发声,直指美国芯片的安全隐患

12月3日,中国互联网协会、中国半导体行业协会、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中国通信企业协会的等中国四大行业协会发表声明,指出美国芯片产品不再安全、不再可靠,呼吁国内企业审慎选择采购美国芯片,同时强调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持续深化与全球各方互利共赢合作。

正如路透社所言,中国四大行业的此番同步发声是一种“罕见反应”。中国半导体行业协会作为核心代表,是受到美国制裁影响最直接的领域,也是实现技术突破的关键环节。汽车、互联网和通信行业协会所代表的三个领域,就是美国芯片的重要消费市场,他们的态度将对美国相关企业产生重大影响。

第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美国的“治外法权”制裁他国向美国变相转售我国管制

正如彭博社12月6日刊文所说,制裁管制方面的“治外法权”似乎一直是美西方国家的特权。中方的最新举措是对美国出口管制行为的迅速反制中国似乎已经开始使用《不可靠实体清单规定》,审查境外采取的反华行动。这是中国首次复制美国西方此前惯用的“治外法权”,上述出口管制延伸至中国境内外的公司,并将中国产品或含有中国零部件的产品纳入制裁范围。不再将制裁局限于某一地理范围,而是随着含有中国零部件的产品延申定义制裁范围。这标志着中国开创了禁止他国企业向美国出售产品的先例。就是说美国制裁中国,中国必将让美国自己惨遭反噬。

第四,对英伟达采取立案调查,更要对更多吃饭砸锅的美国公司采取措施

12月9日,市场监管总局发布消息,因英伟达公司涉嫌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及《市场监管总局关于附加限制性条件批准英伟达公司收购迈络思科技有限公司股权案反垄断审查决定的公告》〔2020〕第16号),依法对英伟达公司开展立案调查。

这远远不够。类似英伟达这样吃饭砸锅的美国公司不计其数。美股7大巨头中的苹果、英伟达、微软、Meta、Alphabet、亚马逊,都是口是心非的突出典型。

我国依法对英伟达公司开展立案调查

第五,未雨绸缪,主动进攻

要真正做到未雨绸缪,必须围绕我国独有的关键稀缺原材料及其提炼加工技术环节,随时采取反制举措。要从根子上治理美国及其蛇鼠一窝中的端碗吃肉放碗骂娘的强盗本性,下一步应当加大更多关键矿物的管制。你断我粮,我锁你喉。唯有掌握主动,才能化优势为胜势,化胜势为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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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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