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2010年12月,天津静海县西长屯村的雪还没化,寒风卷着雪粒子拍在脸上,生疼。孙长青这几天成了村里的“顶流”,不是因为他干了啥大事,而是因为他老婆陈秀兰。
村口小卖部的张婶嚼着瓜子,神秘兮兮地说:“听说有人找上门,说秀兰是他老婆,还叫啥陈玉梅!”孙长青回家一问,陈秀兰却拍着胸脯说:“骗子!别信!”可她眼角那抹慌乱,孙长青瞧得真真的。
二十一年了,他们从没分开过。可那天,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冲到他家门口,红着眼吼:“陈玉梅,你还装?!”孙长青愣在原地,心底像被凿了个洞——这女人,真的是他老婆吗?
【01】
故事得从1989年的腊月说起。那天,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孙长青从厂里下班,骑着那辆吱吱作响的自行车往家赶。路滑,他骑得慢,眼睛无意瞥到路边。一棵老槐树下,蜷着个身影,裹着破棉袄,冻得瑟瑟发抖。
孙长青捏了下刹车,自行车“吱”地一声停住。那人抬头,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双大眼睛,竟是个女人。她踉跄着站起来,几步扑过来,抓住车把,声音沙哑得像锯子拉木头:“大哥,救救我吧,我快冻死了!”
孙长青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车摔了。他不是啥大善人,自己也穷得叮当响,可看着她那双眼睛,心里一软。“你谁啊?咋回事?”他皱眉问。
“叫陈秀兰,外地打工被骗了,没地儿去。”她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孙长青犹豫了。他家就一间破屋,多个人多张嘴,可这大雪天,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行,跟我走。”他下了车,推着自行车,带着她往家踱。风雪呼啸,他没瞧见她低头时,眼底闪过的那丝狡黠。
到家,他烧了热水,翻出件旧棉袄递给她,又煮了碗热乎乎的面条。陈秀兰狼吞虎咽吃完,洗了把脸换上衣服出来,孙长青一愣——这女人收拾干净后,竟有点俊俏。
“你家在哪儿?有啥亲戚没?”他试探着问。
陈秀兰低头抠手指:“跟家里闹翻了,外省来的,没人可投奔。”
孙长青皱眉。送她走?天都黑了,大雪封路,咋送?“那今晚先住这儿吧。”他叹口气,指了指角落的草垫子。谁知,这一留,就留下了二十多年。
【02】
第二天,陈秀兰没走。早上起来,她麻利地扫地叠被,还煮了锅稀粥等着孙长青。独居多年的孙长青推门进来,闻着饭香,心里热乎乎的。“你咋还没走?”他问。
“外面还下雪呢,我没地儿去。”陈秀兰低声说,端着碗递过来,“大哥,你人真好。”
孙长青接过碗,没吭声。他得去厂里上班,临走扔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可晚上回来,她还在,桌上摆着热腾腾的菜。他有点烦,又有点暖,赶她的话到底没说出口。
就这样,一天拖两天,两周变一月。村里人开始嘀咕:“老孙家多了个女的!”有人拿他打趣:“长青,啥时候娶媳妇儿啊?”他起初还解释:“就收留一下。”后来干脆不吭声了。
这一个月,他俩同住一个屋檐下,柴米油盐里生出点不一样的情绪。陈秀兰话不多,却总在细节里透着温柔——天冷了给他织毛袜,厂里加班晚了她就留盏灯。孙长青不是傻子,哪能没感觉?而陈秀兰呢,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主动得不得了。
腊月二十八那天,雪停了。陈秀兰忽然拉住他手,红着脸说:“大哥,我不想走了,你要我吧。”孙长青愣住,心跳得像擂鼓。他没啥钱,长得也一般,三十出头还是光棍,可这女人不嫌弃他穷,他还有啥好挑的?
“那就……在一起吧。”他嗓子发干,点了头。村里办了个简单婚礼,没领证——陈秀兰说户口本丢了,孙长青劝她回老家拿,她死活不去,他也没辙。乡亲们敲锣打鼓送祝福,谁也没多想。
婚后日子平淡却甜。陈秀兰对他好得没话说,吵架都少,村里人羡慕:“老孙命好,捡了个宝!”后来生了一儿一女,儿女还考上大学,孙长青逢人就吹:“娶秀兰是我这辈子最值的事儿!”可他不知道,这“值”背后,藏着多大的秘密。
【03】
2010年冬,平静日子起了波澜。先是村里传闲话,说有人找陈秀兰,嚷着她是自己老婆。孙长青回家问:“咋回事?”
陈秀兰眼皮一跳,忙摆手:“骗子!我咋可能是别人老婆?你别听他们瞎说!”她说得斩钉截铁,可手却不自觉攥紧了衣角。孙长青盯着她看了半天,点点头:“行,我信你。”可心底那根刺,扎下了。
几天后,事儿闹大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冲到他家门口,嗓门大得全村都听见了:“陈玉梅!你还敢躲?二十多年了,我找得你好苦!”孙长青拦在门口,皱眉喝问:“你谁啊?胡咧咧啥?”
“我叫罗建国,她男人!”那人红着眼,指着屋里喊,“她不叫陈秀兰,她叫陈玉梅!”
陈秀兰从屋里冲出来,脸色煞白:“你疯了吧?我不认识你!”她拽着孙长青胳膊,“长青,别信他,他就是来讹钱的!”
罗建国气得直哆嗦,指着她鼻子骂:“装?你敢说你不是渡口乡的陈玉梅?不是我老婆?”孙长青头嗡嗡响,拉开两人:“有话好好说,别在我家门口闹!”
罗建国被邻居劝走,可村里炸了锅。张婶嚼着瓜子:“这女的来路不明,不会真有啥事儿吧?”孙长青心里堵得慌,可看着陈秀兰那张熟悉的脸,他还是选择信她。
谁知月底,警车开进了村。两名警察敲开他家门,直奔主题:“孙长青,我们找陈秀兰。”
“找她干啥?”孙长青懵了。
警察看了他一眼,语气沉重:“她不叫陈秀兰,真名陈玉梅,二十多年前,她的前夫报案说杀了她。可现在,她活得好好的。这事儿,你知道多少?”
孙长青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陈秀兰站在他身后,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04】
警察把陈秀兰带进屋,孙长青跟在后面,像踩在棉花上,心跳快得要炸开。客厅里,气氛冷得像冰窖。警察掏出本子,盯着陈秀兰问:“你是陈玉梅吧?四川雷波县渡口乡人?”
陈秀兰低着头,沉默半晌,声音细得像蚊子:“我……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不知道?”警察冷笑,翻开一张老照片递过去,“这是1988年你跟罗建国的结婚照,认不认识?”
孙长青瞥了一眼,照片上是个年轻女人,眉眼跟陈秀兰有八分像。他脑子一震,扭头看她:“秀兰,这是咋回事?”
陈秀兰咬着唇,眼神躲闪:“我说了,我不是她!”
“那你解释解释,为啥罗建国找了你二十多年?”警察拍桌,“1989年,你失踪,他报案说杀了你,尸体扔河里。可警方捞出的不是你,你跑哪儿去了?”
孙长青脑子乱成一团:“秀兰,你说清楚啊!”
陈秀兰猛地抬头,眼泪哗地流下来:“我没杀人!我没干啥!我就是想好好活着!”她这话一出,屋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警察眯起眼:“那你讲讲,1989年到底发生了啥?”
陈秀兰抽噎着,半天挤出一句:“我……我跑了。”
“跑了?”警察追问,“为啥跑?跑到哪儿?”
她低头不语,手指死死抠着桌沿。孙长青急了:“秀兰,你倒是说啊!这二十多年,你到底藏了啥秘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罗建国的声音:“陈玉梅!你还不承认?”他被拦在院外,嗓子都喊哑了。警察对视一眼,转头看向陈秀兰:“看来,得带你回所里好好聊聊了……”
【05】
警车停在派出所门口,寒风钻进车缝,孙长青搓着手,盯着陈秀兰,眼里满是疑惑。陈秀兰低头不语,手指攥着衣角,像在掩饰什么。警察小王推门,冷声道:“下车吧,到了所里说清楚。”
审讯室里,灯光刺眼,老警官李国栋翻开卷宗,语气沉重:“你是陈玉梅吧?1989年1月,雷波县渡口乡失踪,罗建国报案说杀了你。可你在这儿活得好好的,这事儿咋回事?”
陈秀兰嘴唇抖了半天,低声说:“我没死,我跑了。”
“跑了?”李国栋眯眼,“为啥跑?跑哪儿去了?”
她眼泪掉下来,声音发颤:“我不想嫁罗建国,他逼我,我怕死,才跑的……”
孙长青猛地站起,声音都哑了:“秀兰,你不是说跟家里闹翻了才流浪的吗?这二十多年,
陈秀兰抬头,眼里满是愧疚:“长青,我不敢说实话,我怕你嫌弃我……”
“说清楚!”李国栋拍桌,“1989年到底发生了啥?”
陈秀兰抽噎着讲了起来。1988年,她是渡口乡代课老师,22岁,被父母逼着嫁给参军的罗建国。婚礼第二天他就被召走,她发现自己怀孕——孩子是村里老师赵文山的。“我跟赵老师偷偷好过,他有家室,我不敢说。”
“然后呢?”李国栋追问。
“罗建国半年后回来,知道我怀孕,气疯了。”她声音发抖,“他要离婚,我不签,怕丢人。他天天骂我,威胁要把我赶出去。1989年1月,他找我娘家人谈离婚,我趁乱跑了。”
“跑哪儿去了?”
“偷坐货车到成都,改名叫陈秀兰。”她苦笑,“后来没钱,流浪到天津,遇上了长青……”
孙长青愣住:“那罗建国为啥说杀了你?”
“我不知道!”陈秀兰摇头,“我跑了以后,没联系过任何人。”
李国栋皱眉:“小王,调雷波县卷宗,看看当年咋回事。”
【06】
卷宗传真过来,李国栋翻开,眉头紧锁。1989年1月15日,罗建国报警,说跟陈玉梅吵架,一怒之下用绳子勒死她,绑上石头扔进金沙河。警方迅速拘留他,并在河里捞出一具女尸。但法医鉴定显示,死者40多岁,不是陈玉梅。
“那尸体是谁?”小王问。
李国栋翻到附页:“王桂花,渡口乡寡妇,41岁,当年1月12日失踪。家属说她常醉酒走夜路,怀疑落水。警方查了,没证据定为他杀,就结案了。”
“所以罗建国撒谎?”孙长青插话。
“对。”李国栋点头,“他报假案,估计是气急了,想毁陈玉梅名声。”
罗建国被传唤进来,一见陈秀兰,情绪炸了:“陈玉梅!你害我坐了三年牢!我找你二十年,你倒好,躲这儿享福!”
“坐牢?”孙长青愣住。
李国栋解释:“卷宗里写着,罗建国报案后被拘留。尸体不是陈玉梅,他又拿不出证据,警方以报假案和扰乱治安判了他三年劳教。放出来后,他一直在找她。”
“你为啥找我?”陈秀兰怒道,“我跑了,你还毁我名声!”
“毁你?”罗建国冷笑,“你出轨在先,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坐了牢,村里人都说我杀人犯,我得找到你,证明我没杀!”
“那你报假案干啥?”李国栋问。
罗建国低头,声音发闷:“我气昏了头。那天她跑了,我去她娘家闹,说杀了她扔河里,想吓唬他们。谁知河里真捞出个女的,我以为是天意,就没澄清……”
“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李国栋冷哼,“警方查出不是陈玉梅,你还被判了三年,活该。”
【07】
真相拼凑完整。1989年1月10日,罗建国和陈玉梅娘家人谈判离婚,她趁乱跑了。罗建国气不过,当晚跑到她娘家大闹,扬言杀了她扔河里。三天后,王桂花意外落水身亡,尸体被捞起,恰好撞上他的谎言。警方拘留他,他拿不出证据,又因报假案被判三年劳教。
“出狱后,我成村里笑话。”罗建国苦笑,“大家都说我杀了老婆,没证据才放出来。我得找到她,证明我没杀人!”
“那你找了二十多年?”孙长青红着眼问。
“对!”罗建国咬牙,“我出狱后到处跑,拿着她照片问人。她娘家不说,我就盯着他们。去年,她爹跟个叫姚连军的聊天,漏了嘴,说她在天津嫁得好。我就来了。”
“你毁我一辈子!”陈秀兰拍桌,“你报假案,害我不敢回家!”
“你出轨还敢说?”罗建国吼道。
“行了!”李国栋喝止,“当年你们没领证,法律上不算夫妻。她跑了,你报假案坐牢,各有报应。现在没啥好争的。”
孙长青听傻了眼,转头看陈秀兰:“秀兰,你跑了就算了,为啥不告诉我实话?”
陈秀兰哭着拉他手:“长青,我怕你嫌我!我一个结过婚、怀过别人娃的女人,哪敢跟你说?”
“那你爹为啥不说?”他追问。
“我跑了三年,偷偷联系上他。”她低声说,“我说我改名嫁人了,求他别告诉别人。他怕罗建国报复,就没声张。”
“结果还是漏了。”李国栋合上本子,“罗建国找上门,事情才炸开。”
【08】
案子到此尘埃落定。陈玉梅改名陈秀兰,逃婚后隐姓埋名,跟孙长青过了二十一年。罗建国报假案,既是泄愤,也想毁她名声,却因王桂花的意外落水把自己送进牢里三年。出狱后,他找她不是报仇,而是想洗刷“杀人犯”的污名。
罗建国被罚款两百元,警告后放走。他临走看了陈秀兰一眼,叹道:“我找了你二十年,总算解脱了。”他转身离开,背影佝偻,像卸下了一身债。
孙长青带着陈秀兰回家,一路无话。推开门,饭香扑鼻,可他心里堵得慌。他坐下,点了根烟,问:“秀兰,这二十年,你对我有几分真?”
陈秀兰泪眼汪汪:“长青,我骗了你过去,可对你、对孩子,都是真的!我怕你知道真相赶我走……”
孙长青吐了个烟圈,沉默半晌:“你说你是乞丐,我都不嫌。可这秘密,太重了。”
她低头不语,眼泪砸在桌上。几天后,村里闲话淡了。孙长青没赶她,可两人之间多了一道裂缝——修不好,也拆不掉。
夜里,他躺在床上,想起那年雪夜停下的自行车,心底酸涩。如果没停,会咋样?可人生,哪有回头路。
【结语】
陈秀兰的谎言,换了二十年安稳,却毁了罗建国的半生。你说,她是自私还是无奈?孙长青该原谅她吗?留言聊聊你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