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了儿子被前夫和小三害死,醒来后,儿子却笑我电视剧看多了……

啾啾故事会 2024-06-26 15:07:05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七岁的儿子安安被前夫接到他家后,被小三蓄意投毒。

儿子被送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全身出血,止都止不住,最后不治而亡。

我力排众议为安安做了尸检,确认他被投毒,前夫却袒护小三。

我四处奔走上诉上访,却因证据早已被消灭,无法将这对恶毒夫妻送进监狱。

小三儿子十岁生日的那天,我因长年奔波、疾病缠身,终于倒在了法院门口。

正当死后的我发愁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黄泉之下的安安时,突然听见一声:“妈!”

我自噩梦中惊醒。

只见七岁的安安笑盈盈地看着我,满脸期待:

“妈,我准备好去见爸爸啦!”

我吓得一把拉住他,冷汗涔涔。

01

一个母亲的直觉,该信,还是不信?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此刻的我却心跳如鼓擂,背脊阵阵发寒。

安安不解地看着我:“妈妈,你是做噩梦了吗?”

望着安安纯真的眼神,梦里失去儿子的痛楚涌上心头,我怜爱地摸了一把他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安安,妈妈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这次去以后那个女人会给你下毒,妈妈好害怕,总觉得这个梦好真实,你今天就别去你爸那了,下次再说,好不好?”

“不行!”

安安立刻抗议,嘟起了小嘴。

“爸爸答应我这次会带我去迪士尼玩,还给我凑齐了奥特曼卡片,我必须去,不然就没有了!”

“安安……”

我有些词穷,只因为一个梦就阻止儿子去见前夫,别说现在安安不肯,等会前夫张怀民来了肯定也会说我莫名其妙。

但一想到梦里惨痛的回忆,我还是坚持。

“安安,妈妈知道就因为一个噩梦要求你不去见你爸有点奇怪,但是妈妈真的有预感,现在心还是突突突的,就当妈妈求你了,这次咱别去了,奥特曼卡片和迪士尼妈妈都会给你买,怎么样?”

安安迎着我希冀而诚恳的眼神,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竟隐约看到安安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刚要开口,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叶盈,快开门,我来接安安走。”

我急忙开口,想赶走张怀民:“安安这次不去了,他身体不舒服。”

“什么?安安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先开门啊,磨磨唧唧不开门干嘛?”

开门后他见到完整无缺的安安,骂我:“叶盈你抽的哪根筋,安安不是好好的嘛!”

我脸色一苦,哪怕是张怀民骂我脑子有问题,我也要阻挠他带安安走。

“安安这次不去了,我今天眉心乱跳,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安安这次走了要出事,你下次再来接安安吧。”

张怀民“操”了一声,开始骂我脑子有问题为什么不吃药,骂我存心不让他和儿子培养感情,心肠歹毒。

我和张怀民吵了起来,安安的劝架声完全被我们掩盖,他干脆牵起张怀民的手就往门外走。

“爸爸,我们快走吧。”

张怀民一愣,嘴角忍不住上扬。

“好嘞,爸的好儿子!”

“安安!”

我在他们后面追赶着叫道,安安却是头也不回。

楼下张怀民车子的发动声响起,我颓然地回到家,心中惴惴不安,又茫然无措。

口袋里手机震了一下,竟是安安发来的信息。

“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吃她给的东西。”

02

这一整天的上班,我都心神不宁。

和领导打了招呼提前下班,在张怀民家的小区门口徘徊。

不知道安安这一天到底有没有吃冯晶晶给的东西?但真的一点没吃的话,又怕他饿肚子。

索性上楼敲门,开门的是冯晶晶。

她一见我就眉眼冷淡。

“哎呦,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你。”

我瞥了眼冯晶晶挺着的大肚子,脑子里瞎想,如果冯晶晶真的给我儿子下毒,怕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对冯晶晶也没什么好脸,生硬地说:“安安呢,我朋友临时约了要一起吃饭,我带安安去吃晚饭,吃完了再送过来。”

冯晶晶脸上划过不耐:“家里菜都给安安准备好了,你自己去不行吗?”

她是不想我带安安走吗?

我有些着急地在门口呼唤:“安安!安安!”。

“别喊了,他在里面打游戏!戴着耳机听不见!”

冯晶晶扶着后腰,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去房间把安安叫出来。

走出来的安安身后,冯晶晶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神态:“安安,吃完晚饭一定要回来哦,阿姨明天还要和你爸一起带你去迪士尼。”

安安乐得一蹦三尺高:“去迪士尼喽,去迪士尼喽!”

但看见我却没那么高兴:“妈妈,晶姨说给我准备了玉米烙饼和奥尔良烤鸡翅,我今天真的必须跟你去外面晚饭吗?”

闻言,冯晶晶在他身后宠溺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戏谑。

我牵过安安的手,耐心解释:“今天是你薇薇阿姨带了小华仔来,小华仔可想你了。”

当然是假的,根本没有这回事。

安安脸色稍霁:“既然是我小弟喊我,那我得去。晶姨我走啦!”

冯晶晶颔首微笑。

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与往常无异。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我紧紧牵着安安的手,不敢松开。

甫一离开冯晶晶的视线,就听安安清澈的声音响起:

“妈妈,薇薇阿姨根本没约你对不对?”

我低头望向安安稚嫩的脸,他目光透着清亮。

我蹲下身子,颇为惊讶:“我们安安真的好聪明,妈妈不放心,特意找了理由想接你出来问问。安安,你今天吃了冯晶晶给的东西没?”

安安认真地思考:“严格来说,是有的。”

我的心一下子被吊起来。

“她给你吃什么了!”

安安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吃了酱鸭、糖醋排骨、米饭。其他的都没吃。”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吃的吗!”

“你现在身体有感觉任何异样吗?”

我着急地捏住安安的肩膀,指甲陷进皮肉,安安吃痛地皱眉,我才悻悻松手。

看我急切的目光在他身上寻来寻去,安安忽然伸出手指轻轻抚平我眉心,切切地喊了声:“妈妈”。

我怔愣。

他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妈妈,不要担心,我吃的都是她也吃过的东西,其余给我单独吃的我都没吃。她给我的水,我还偷偷倒进了她的杯子。”

安安漆黑的眸子倒映着我的影子,竟泛着几分悠远。

有一瞬间,让我觉得他好像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他笑着,语气十分沉静:

“如果,她不打算害我的话,那就不会有任何事。”

03

就这么胆颤心惊了三天,时间一到,我迫不及待地接回了安安。

接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送到医院抽血。

拿到验血单的那一刻,看着各项指标无一异常,我长舒一口气。

看来最近生活压力太大,我竟被一个梦搅得如此神经质。

我歉疚地揉揉安安的头:“安安,你的验血单没什么问题,是妈妈想太多了,妈妈向你道歉,谢谢你肯那么配合妈妈,妈妈必须给你买一个小礼物作为补偿好吗?”

安安舔着棒棒糖,甜甜道:“妈妈,这个棒棒糖已经是奖励啦,棒棒糖好好吃哦。”

孩子如此懂事,我鼻头一酸。

本以为这件事如湖面被风吹皱的涟漪很快就会恢复平静,却不想安安回来的第三天,张怀民在半夜急电我:“叶盈,安安有出现什么问题吗?”

睡眼惺忪的我莫名其妙:“啊?”

“晶晶在家里大出血,我现在在医院,医生说可能是吃坏了,安安身体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我惊得一个箭步冲向安安的房间,叫醒他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迷迷糊糊的安安翻了个身,不满地咕哝了声:“妈妈,别闹,不要吵我睡觉。”

外面夜风习习,把窗帘吹得鼓鼓的,我的神智逐渐清醒。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安安那一句话:

“如果,她不打算害我的话,那就不会有任何事。”

04

隔天我带着安安去医院看冯晶晶。

她昏睡在病床上,手上扎着各种针。

最吓人的是,她的肚子,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瘪了。

找到张怀民是在住院大楼的楼梯间,他满腹心事地叼着根烟,胡子拉碴,脚边的烟蒂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

他看见我们来的第一句话是:

“医生暗示我,晶晶可能是中毒了。”

我吓得连连倒退几步,迅速瞥了眼安安,安安的神色却无半点异样。

“现在送了样本寄给北京那边的机构检查,如果晶晶真的是被下毒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凶手!”

他将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跟狠狠地碾压,又踢了一脚垃圾桶,然后抱着头蹲在地上。

“晶晶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呜呜呜呜。”

张怀民哭得可怜,我和安安却没人上前安慰一句。

我沉默,是因为有无数想法缠绕心头。

那个梦会不会真的就是个预示梦?

冯晶晶真的要给安安下毒,但因为安安的警觉,最后她自食恶果?

将视线转向安安,他漆黑的瞳仁注视着他哭泣的爸爸,嘴唇紧抿,眼神说不出是同情、哀伤,还是别的什么情感。

怕安安心中沮丧,我轻轻勾了勾安安的小手,安安贴紧了我。

跟着张怀民回到病房,他细细盘问着安安这几天吃过的一切吃食,无论饭菜、饮料还是零食,安安一一照答。

就在此时,冯晶晶闭着的眼皮下眼球开始频繁滚动,她缓慢而艰难地抬起眼皮,看见我们,她眼中有一丝惊惧闪过,立刻视线寻找张怀民,虚弱又努力地蠕动嘴角。

张怀民一开始没听清,直到凑近了听见冯晶晶问:

“孩子呢……”

张怀民面色一苦。

冯晶晶见此哪还能不明白。

熊熊大火在她眼中燃起,她伸出手指颤颤巍巍指向安安,苍白虚弱的脸狰狞又癫狂,她拼尽全力哑着声音嘶吼道:“是他!是他毒害我!”

张怀民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缓缓看向安安,眼中似有滔天暴雨要落下。

05

失去孩子的痛苦让冯晶晶的眼睛充血猩红,她看向安安的眼神像染了毒药一般,断断续续地说出安安曾递给过她一瓶水,其它她吃的东西都是大家都吃过的。

安安无辜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气,他委屈地瘪了瘪脸,带着哭腔说:

“我没有。”

还是没拦住他爸爸张怀民上前“啪”的一个巴掌打在脸上。

张怀民的额角青筋突起:

“我就知道你和你妈一样蛇蝎心肠,你就是怕有弟弟妹妹,所以故意害你晶晶阿姨是不是!”

我没有一丝迟疑,冲上前,“啪”的一声,回敬了张怀民一掌。

“果然有后妈就有后爹,张怀民,就凭冯晶晶一句无凭无据的话你就敢往我儿子身上套罪名,你以为你是谁!”

张怀民梗着脖子:

“晶晶好不容易才怀上的这个孩子,她怎么可能拿这个孩子开玩笑,除了你和安安,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想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说着他投向我的目光迸发出极大的恶意。

“叶盈,你说,是不是你指使的安安那么做的?你恨我们背叛了你,所以就这样做?你这个毒妇!”

他步步紧逼,毒蛇般的眸光刺向我,没有任何征兆地,张怀民猛然双手掐住我的脖子,目眦欲裂地质问我:

“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我怎么也想不到张怀民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发疯,任凭我如何用力也挣不脱他的桎梏,一股绝望从心底涌起。

安安大惊,像一头小牛冲向张怀民,小拳头砸向他爸爸。

“爸爸!爸爸!我给她的那瓶水是她给我的!”

已经失了智的张怀民第一次没听见,直到安安说到第两遍他听见了,掐着我脖子的手骤然一松。

他瞪圆了眼:“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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